毕竟是大人物,事情繁杂,许是在登机的时候碰上了些突发情况也说不定。
黄飞在一旁等很久了,终于找到了时机插话“爸,王叔叔,既然你们今天接不到人了,还不如现在就替我讨个公道……”
黄达聪点了点头,朝王晓磊看去,既然对方也表示赞同,开口训斥道“一天天的净给我整事,今天这事多亏你王叔叔,你还不好好谢谢他?”
黄飞心下有了依靠,忙摆了笑脸“王叔叔,多谢多谢!”
王晓磊回以一笑,而后又开口“老黄,小惩大诫即可,不要失了分寸。”
“你放心,我心里有谱。”黄达聪走到了张大彪的跟前。
他面色沉沉,看了眼张大彪,开口“我儿子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将他打成这样?”
张大彪顿了顿,而后笑了出声“他确实与我无冤无仇,但我就是看他不顺眼。”
听了这话,黄达聪的眼里立刻蕴起了愤怒。
就因为看人不顺眼,就将他儿子打成这样。
妈的,这人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玩意儿,哪来的资本在这叫嚣?
这都是黄达聪的心里话,他的身份不允许他将这些粗鄙的话直接道出。
“若是人人都和你一样,看谁不顺眼就打谁,那这世界可不就乱了套了?肯定是有其他的原因,你不妨告诉我。”
黄飞在一边听着,急忙就要插嘴。
最后被黄达聪拦下了“我是让他说,不是让你说。”
张大彪本以为这个黄达聪是个为儿子不分青红皂白的,没想到却也讲点理,态度稍微缓和了一点“你的好儿子刚刚在飞机上看上了一名空姐,然后不管别人的意愿,直接将空姐拽进了……”
张大彪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黄达聪打断了。
“真是胡说八道!你竟然为了陷害我儿子,捏造出这些污糟的话来,毁我儿子的声誉,我告诉你,马上和他赔礼道歉,否则,我不会放过你!”黄达聪的脸涨得通红,语气愤愤。
“我胡说八道?老子句句都是实话,就他这么个臭流氓,还配让我跟他道歉?做梦吧你!”张大彪怒目圆瞪,只觉得一股子火瞬间冒上了心头。
他刚刚还觉得这个黄达聪是个通情达理的,现在看来也不是个好东西。
也是,能教出黄飞这么个玩意儿来,黄达聪自然好不到哪里去。
只是,要是今天在黄达聪面前的是个毫无背景的寻常人,那岂不是得被这父子俩狠狠欺压?
张大彪越想越觉得气愤。
“你知道我爸是谁吗?你敢用这样的语气和他说话,你想死吗?”黄飞也气的不轻,大步冲上前。
他还没靠近张大彪,就被狠狠扇了个耳光,脚下一个不稳,往后连连退了好几步。
黄达聪没想到此人如此猖狂,一时没反应过来,等到回过神来,只觉得整个人肺都要气炸了。
他可是澳岛航空公司的董事长,身份极其尊贵,只归帝京所管,平时澳岛地方上的领导见到他都对他客客气气,可以说在澳岛,他说一无人敢说二。
可就在今天,他亲眼看着他的儿子被人揍,看着这一巴掌打的是他儿子,其实是在打他黄达聪!
“有眼不识泰山,就该打!”张大彪将机票拿起,“老子就是你们要接的石强。”
看见黄飞被打,有几个军士本来还想上前帮忙,听了张大彪的话,立刻停了动作。
另一边,王小磊见到这边的情形不妙,赶了过来,他看见机票上的名字,露出了错愕的神情。
很快,他调整了自己的神色,恭恭敬敬的敬了个礼“东部战区王晓磊,前来接应将军!”
张大彪连个眼神都没分给他,直接往安检处走去。
这个王晓磊也不是个东西,刚刚派人来看住他,不也是听了黄少聪的话吗?
“谁让你走的?”黄达聪虎着一张脸,拦在了张大彪身前。
“你是将军也好,身份高也罢,这些都跟我没关系,你今天打了我儿子,就得赔礼道歉,否则我跟你没完!”
王晓磊本想开口拦住,可根本跟不上黄达聪的速度,此刻在一边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努力的想着办法。
张大彪眼神一凛,冷冷开口“我最后警告你,让开!”
“妈的,平白无故伤了我儿子,想跟没事人一样,没门!”黄达聪梗着脖子往前。
他向来只归帝京所管,从来就没受过别人的脸色。
除了上级以外,其他人他都不放在眼里。
今天来这,也只是想利用王晓磊,跟这个石将军牵个线。
现在事情闹到了这份上,牵线自然是不成了,以他的身份,他绝对不会让自己白白受气。
“张三,好好教他做人,给他留条命就行。”张大彪这次是动了真格的。
这次去取灵根,一路上极其凶险,受到了不少的算计,一路磕磕碰碰,终于完成了任务,可回来没多久,就又被人找茬。
偏偏这找茬的,还他妈的是自己人。
这让他还怎么忍得了?
石岗机灵得很,一个大步,直接就闪到了黄达聪跟前。
黄达聪被吓一跳,刚要开口,就见眼前黑影一闪,紧接着他的脸传来一阵剧痛。
对方使的力气有点大,黄达聪被震得往后退了好几步。
他捂着脸颊,怒骂道“不像话,真是不像话!”
王晓磊看的是心惊胆战,这些人打黄飞,那就一桩小事,稍微调和下就能了结。
可他们现在打的是黄达聪。
黄达聪是澳岛航空的董事长,还是官方钦定的澳岛大使。
这事可就棘手了。
两方都不好得罪,王晓磊纠结着要不要上前制止。
就在他纠结的这功夫,石岗又猛地冲上前,一拳接着一拳,朝黄达聪的头上去了。
没过一会儿,黄达聪就遭受不住,直接晕了过去。
黄飞在一边看呆了,这这这……这还有天理吗?
眼见见石岗转了方向朝自己而来,吓的连句话都不敢说了,更别提再去管自己的爸爸,只是一个劲儿的往后直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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