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料不及临时出了变卦!
怎么办计划这下全都被打乱了!
薛欣最先跳起来,激动道:“不是吧!怎么会突然变成这个样子!不能让他来啊!我们一点儿都不想看到他!衡舅舅要是瞧见他,不得一拳头揍过去!到时该怎么解释他气得牙痒痒来着!”
“慢点儿!”陈新之慌里慌张凑上前,扶她重新坐下,皱眉叮嘱:“万事有我们,你别一惊一乍的。你忘了,医生怎么说的前三个月不能受刺激或惊吓——”
“知道啦!”薛欣将他一把推了开去,急忙忙道:“我没事!我和我儿子都没那么虚弱,好不回归正题——快拦着别让他来啊!”
程焕崇撇开俊脸,有气无力翻白眼。
“小涵满口答应了,说巴不得马上将他公开,带他过来认识衡舅舅和我们,兴奋得不得了!这丫头,被人家卖了还会乐滋滋帮人家数钱。墙都不扶就服她呀!”
突如其来的变故,众人都有些反应不过来。
程焕然略一思索,见手机屏幕很快变成一些花言巧语的哄女孩子话语,没兴趣继续盯下去。
“看样子,只能提前实施计划。现在都已经是深夜了,小涵多半不会再出门。那我们只剩明天早上了。”
“时间太仓促了。”程焕崇解释:“那家伙现在还在市中心会所。他的那个男朋友目前在郊区出租屋,离了十几二十公里远。”
陈新之眯住眼睛,踱步来去。
“不能提前,那就只能延后。这样一来,只能暂时跟他虚以委蛇。衡舅舅那边不用担心,他毕竟是这把年纪的人了,又混迹商场许多年,让他演一场戏而已,肯定难不倒他的。”
程焕崇却不怎么赞同,道:“我们这边人多,老老少少一大家子。人多口杂,知道的人越多,对小涵就越不好。如果他提前来了,那我们这个计划的初衷不就没了”
“不错。”林清之淡然点头:“延后不可取,只能提前。幸好我们还有一个晚上和明天早上,仍有机会能做到。”
程焕然蹙眉解释:“……有些难,时间太仓促了。他的男朋友也是人精,不是傻乎乎的二愣子,钓他出洞不容易。”
林清之微微一笑,低声:“钓不得出洞,那就赶他出洞。只要结果是一样的,大可以采用灵活又快捷的方式。”
“对啊!”程焕崇惊喜问:“你有什么法子没”
林清之优雅晃了晃手中的红酒杯,道:“人吃五谷杂粮长大,哪有不生病的道理。人生活在集体社会中,有时遭遇某些意外也是难免的。”
“懂了!”陈新之笑道:“我马上找人去安排!”
“来不来得及呀”薛欣紧张问:“明天下午之前就必须搞定,行不行呀”
陈新之有些踌躇,仍自信道:“应该没问题……”
“那就加派些人手。”林清之搁下酒杯,淡声:“我们身边的人不少,不必他们打头阵,让他们配合一下,很轻松就能解决。如果新之的朋友不巧没空,让我身边的保镖去一趟,一个小时内就能完成任务。”
众人丝毫不敢怀疑他身边保镖的高超能力,只是杀鸡焉用牛刀!
“不用。”陈新之摇头:“我先去安排看看。”
林清之起身,揉了揉程焕崇的乌黑发丝。
“我十分钟后还有一个视频会议,先去忙了。”
程焕崇头也不回,道:“ok!你忙去吧,回头我再去找你!”
林清之低笑,优雅踏步走出去。
薛欣看着他离去的儒雅挺拔背影,忍不住好奇问:“三哥,刚才清少……是什么意思他该不会是动了什么杀机吧”
程焕崇白了她一眼,训道:“叫你别看太多垃圾,你就偏不信!满脑子都是不切实际的胡思乱想!别人写至少是异想天开,你则是乱想一通!”
薛欣:“……”
程焕然哑然失笑,温声:“清少是正经儒商。不过商场上行走多年,尔虞我诈自然是少不了的。”
“那当然啊!”程焕崇道:“防人之心不可无,想要不被别人的阴谋诡计打倒,自己就必须先扛得住。没有自强,哪来的最终强大。”
薛欣好奇极了,笑嘻嘻问:“有没有什么实际例子分享一下呀”
“没有!”程焕崇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薛欣给他一记白眼,娇哼:“小气死了!我又不会乱说出去!说嘛说嘛!”
程焕崇摇头:“我不感兴趣,他很少跟我说这些的。”
“为什么呀”薛欣脸上满是八卦,笑问:“你不怕他什么事都瞒着你日子长了,你可能会很没安全感哦!”
程焕崇却丝毫不担心,调侃:“你以为我跟你一样这点儿信心都没有,那还怎么过一辈子不如早点儿散了算了!”
额
薛欣娇哼:“我当然有信心呀!关键是信心是他给的,不是你自己有啊!你懂我的意思没就是——就是他得给你充足的安全感,不然你们的关系迟早会出现危机。”
“懂。”程焕崇随口答:“他现在几乎包揽我的衣食住行,算不算每天除了工作就是陪我,算不算他说他自己的私人收藏都要记在我的名下,算不算他还派人帮我打理娱乐公司,上市后到时我的身价可能会涨到很多个亿。这些算不算”
薛欣呆若木鸡:“……真的听着好像蛮安全的。你都答应了吧那得多少钱呀”
“不知道。”程焕崇实话实说:“他偶尔戴在手上的老东西动辄几百万上千万,甚至好几千万。他没说,我也没问,哪里算得清楚啊!”
薛欣不懂这些,狐疑问:“真的给你戴了吗得给你才对,他戴着不算。”
“喏!”程焕崇把自己的左手举高,示意手腕上一条极精致的小链子。
“这玩意是他给我戴上的,说适合这种天气戴。一开始我也不知道多少钱,直到看了拍卖手册,才知道前一阵子起拍价格是一千多万。具体多少钱拿下的,我就不清楚了。就这么一丢丢,也不知道究竟珍贵在哪儿,不过戴在手上凉凉的,倒蛮舒服的,所以就勉强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