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有了傀儡,我找到你的机率就更高了,只是没想到上官瞳找到了你,而且还拿到了灵器。”
说着,他低头看向手中的剑,然后一愣“法器?”
韩世杰冷嘲热讽道“是不是很意外?”
上官瞳洒然一笑“法器就法器,只要长青藤在你体内就行。”
上官瞳又伸手抓住韩世杰,一把将纳戒摘下,然后戴在自己手中,说道“上次看走了眼,后来才知道你身上的宝贝多,这次我不放心把它们放在你手里。”
唐小姐泡在河里时,看到一道红色光柱冲天而起,她意识到姚公子可能有危险,连忙跑回永安街通知了姚家。
姚家的家主姚迁闻听此事,带着人马匆匆赶来,刚好看到上官瞳和韩世杰在路上闲谈。
“就是他们。”唐小姐指着两人说。
姚迁拿着长鞭指着上官瞳问“我儿呢?”
上官瞳想了想回答“斩成两截了。”
姚迁和他的人都是心中一颤,一个凝气十重的说死就死,姚迁也是凝气十重,上去也白给。
“一起上,谁能摘下他的首级,我姚某人赐他一箱止血丹。”姚迁说道。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姚迁加上他的人一共十八个,拿起武器冲来。
韩世杰退到后面,转了个身优哉游哉走了。
“正好拿你们祭剑!”上官瞳催动鸣风剑中的两魂六魄,两魂六魄意念一动,鸣风剑爆发出剑芒。
一剑斩下,充满血腥味的剑气当场就杀了十个人。
剩下的八个人倒吸一口凉气,心底凉了半截,不再有先前的气势。
上官瞳轻轻一吸,十个人的血液被他吸到肚子里。
“可以十天不用喝血。”上官瞳抹了抹嘴,又看向此时瑟瑟发抖的唐小姐。
姚迁他们只顾自己安危,留下呆若木鸡的唐小姐。
“不要杀我,我可以做你道侣。”唐小姐颤声说。
“我不稀罕。”上官瞳一剑了结了她,血液又进了上官瞳的肚子。
魂魄得到了满足,鸣风剑中的两魂六魄和上官瞳的一魂一魄全都欢呼雀跃。
特别是剑中的魂魄,脱离剑身,绕着周围手舞足蹈&nbp;。
韩世杰没走远,看到这一幕他先是眨了眨眼,然后嘴角挂起微笑,又径直朝上官瞳走去。
手中多出一幅画卷,韩世杰递到上官瞳面前说“你看看这是什么?”
上官瞳还在一脸享受血液带来的滋味,瞧见韩世杰手中的画,他也没在意,一把拿过来打开看。
天机图一展开,顿时光芒大放,飘荡在周围的两魂六魄像见了什么恐怖的事情,惨叫着被天机图吸入其中。
上官瞳“哇”的一声吐出大口鲜血,整个人被天机图轰到天上,又重重的落在地面,砸出了一个大坑。
两魂六魄一消失,上官瞳的修为猛然暴跌,眨眼间和韩世杰一样没了修为。
天机图又回到韩世杰手中,韩世杰笑道“假如刚才剑中魂魄不出来,我还真拿你没办法。”
天机图能克制血妖和鬼魂,这是上官瞳或者说是司马羽所不知道的。
上官瞳虚脱的站不起来,他怨毒的看着韩世杰说
“韩世杰,我堂堂金丹强者,在绝对的实力面前被你三番五次算计得逞,说出去让人笑掉大牙。”
“谁会想到白龙岛的宗门对付不了一个凝气境的小子。”
“韩世杰!长青藤我也不要了,下次见面时就是你的死期,我会找到你的。”
话一说完,上官瞳无力的倒在地上昏死过去。
鸣风剑的魂魄消化,失去压制的剑灵重新复苏&nbp;,鸣风剑欢快的飞到韩世杰身边。
韩世杰拍了拍剑身,蹲下身取回纳戒。
咳嗽两声,上官瞳疲惫的睁开眼,好半天他才坐起,眼神复杂的看着韩世杰。
“还想要吗?”韩世杰把鸣风剑递到上官瞳面前。
上官瞳自嘲一笑“算了,痴心妄想而已,而且我也快死了。”
抓了地上的一把土,上官瞳惨然的说“从我的魂魄分离到司马羽控制我身体的时候,我的意识都是清醒的。”
“我上官瞳为了这把剑,第一次被黄志临算计陷些丧命,第二被司马羽算计,到头来离不开一个死字。”
清风徐徐吹过,白云依旧懒洋洋地挂在天上。
上官瞳眼神变得沧桑起来,问道“韩世杰,你我恩怨不断,在你心里恨不得把我千刀万剐吧?我只求你大人有大量,我死之后,能把我埋葬在这个土坑中吗?”
韩世杰点头道“可以。”
“谢谢。”上官瞳久违的露出善意一笑,躺在坑中死去了。
韩世杰掩埋了上官瞳,鸣风剑嫌弃的在上官瞳的坟上捅了捅,这才解气地绕着韩世杰转。
韩世杰又把鸣风剑收回纳戒中,现在修为被禁,拿着鸣风剑在手只会吸引更多麻烦。
范海躲着闭关修炼了好几天,因为苍洲没有养尸地的缘故,范海恢复的比较慢。
每天嗑着疗伤的丹药,范海时不时感应一番韩世杰的动静。
他布置在韩世杰体内的禁术能与施术者产生感应,韩世杰禁术反噬一发作,范海这边就感应到了。
“他出了紫云宗?”范海瞥了眼紫云宗的方向,把视线又往左边移动一些。
“安神花,我的三花聚顶丹,我的元婴境。”范海迫不及待,不顾伤势未愈直接破关而出。
韩世杰被禁术反噬得身心疲惫,他不想再长途跋涉,雇了辆马车把自己带到有客栈的地方。
半夜,韩世杰隐隐感应到范海似乎正在靠近,躺着也睡不着,韩世杰干脆打开窗子透透气。
“封印修为的滋味真不好受啊!”韩世杰在心中发牢骚,眼睛往楼下街道上一瞥,刚好看见一个身影。
此时的街道上灯光昏暗,路上的行人也少,但那个身影从酒楼门外的灯下走过时,韩世杰清楚的看清他的样貌。
“他不是看守内门药园的长老吗?”韩世杰满腹狐疑。
欧荣轩找了家夜摊坐下,这家是卖肉包子的,摊主肩上搭着毛巾,笑呵呵的问“客官要多少包子?”
欧荣轩道“一笼吧。”
“好嘞,客官稍等。”摊主道。
在摊主去蒸包子时,从另一个方向来了一个健硕的男子,大概三十多岁的样子。
他坐在欧荣轩的对面,像老熟人那样拉起家常。
“客官,您的包子。”摊主热情地把一笼包子放在桌上,转身又去忙了。
韩世杰在对面不远处的楼上看着,欧荣轩他们也没注意。
欧荣轩拿起包子放在嘴中,另一只手从口袋中取出一张纸条,说道“这是借据,收好。”
对面的钟誉刚要碰纸条,突然桌上的那笼包子嘭的一声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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