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决定,将一身奉献给考古事业!
河洛白他一眼“少做梦。小图和秦家小姐有婚约。”
容安十分惋惜。
忽的又抬起头,喜滋滋凑过来抱住河洛的胳膊,声音软软撒娇“河洛兄弟,要不你考虑下把我收了?我也不介意你是男的。”
河洛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忍无可忍的河洛一脚踹过去,容安捂着屁股嘿嘿大笑“开玩笑的,大家都是兄弟,嘿嘿嘿。”
容安正笑闹,博物馆门口停下一辆漆黑的悍马车。车上跳下两名全副武装的黑衣保镖,径直朝着容安走来,气势汹汹。
河洛俊眸轻眯,不着痕迹将容安护在身后。
容安没心没肺地从河洛身后探出个脑袋“哎?你们不是我哥的人吗?咋跑到这里了?”
保镖“二少爷,先生让您回去一趟。”
容安“啥事啊?我哥最近不是在谈项目吗?”
容安迷迷糊糊中被带上车。
一路颠簸,最后下车,发现自己在容家的祖宅。容安被送进祖宅的医院里,身穿白大褂、戴口罩的医生围拢过来,容安懵逼,手脚乱抓“艹,你们要干嘛!我没病啊,我哥呢!哥!哥!”
容安还没喊上两句,鼻梁就被盖上呼吸麻醉,很快晕乎过去。
再次醒来,容安发现自己躺在沙发上,房间布置古香古色,隐隐有茶香氤氲沁人心脾。
白初夏凑过来“哟,醒了?”
容安吓了一跳“白白白初夏?你咋在我容家祖宅!”
白初夏笑了,递给容安一杯热茶“我来给容洵治病。”
容安脑子还算灵光,捧着热茶咕噜咕噜喝两口压压惊,再问“我哥这个不举的毛病已经好多年了,说实话挺不好治疗的。不过我相信你的医术。”
白初夏撇嘴,这小傻子。
白初夏在旁边的椅子坐下,给自己“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要听哪个?”
容安喝茶“坏消息,先苦后甜。”
白初夏吹吹茶杯里的浮沫“容洵一年内必死。”
哐当,容安手里的茶杯砸到地上,茶杯碎成几块锋利的瓷器,茶水晕染满地。
容安结结巴巴地说“我哥不就是个小病,怎么会死!”
“你也别伤心,还有个好消息。”白初夏安抚他,“好消息是,你没病。”
容安一脸莫名其妙“我当然没病啊,我健康着。”
白初夏叹气“你能无忧无虑长这么大,也挺不容易的。”说着,白初夏将容氏家族遗传病的文件扔到容安怀里,让这小傻子看完。
容安握紧那封蓝色的文件夹,心里缓缓荡漾开一种奇怪的情绪。
他颤抖着手翻开这份文件,阅读下去。
就好像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
他原本以为繁华无忧的世界,被撕开了光鲜亮丽的伪装,露出残忍可怕的真相。
房间许久无声。
只有纸张翻阅的细微摩挲声。
“你们容家有家族遗传病。你哥基本没救了。”白初夏微微一笑,“容安少爷,恐怕以后你就是容家的顶梁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