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宋祈衍迷迷糊糊醒过来。
他揉揉眼睛,眼神迷糊,胸口一片凉——低头一看,睡衣上居然被洒了红酒。
“白、白姐姐,你怎么在这里秦太太怎么在地上?”傻白甜宋祈衍傻乎乎地问。
白初夏指指秦太太“你喝了她加料的酒,差点被她夺走清白。”
宋祈衍瞪大眼睛。
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
像只懵逼的小狼狗似的,看得白初夏忍不住想要笑。
宋祈衍问“这、这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白初夏差点一巴掌呼过去,憋住一口气“闭嘴,小蠢蛋。”
这小傻白甜,差点被睡了还想给秦太太洗白。
你是怎么平安长大的?
你要是我儿子,我早就一脚送你回母胎改造!
白初夏揉揉眉心“你收拾下东西,我们今晚离开。明天剧组开机,我得回去继续拍摄。”
白初夏精心设置一个局,将秦太太的“丰功伟绩”用邮件发送给秦军。秦家的家风严苛,古板守旧,秦军是个骨子里守旧且自私的男人。
秦太太在秦军的枕头里放了使用慢性毒药,秦军惜命,绝不会顾念旧情。
没准,他还会亲自把妻子送进监狱。
“是你,是不是你做的!”秦太太忽然撕心裂肺质问白初夏。
一定是白初夏给秦军高密的。
这低贱的女人,居然敢!
“毒药你从哪里得知毒药的事?啊,你从哪里知道的!”秦太太不敢相信,下慢性毒药的事她做得绝密,她谁也没透露。
她受够了丈夫的冷漠不顾家,她冒出恶毒的主意,打算慢慢害死秦军,成为富裕的遗孀,坐拥亿万家产。
白初夏微笑“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们家阿衍性子单纯,我只是帮他擦亮眼。”
秦太太眼神如毒蛇。
那边,宋祈衍嘴角微微扬起弧度。
我家阿衍
多好听的称呼。
白初夏回屋收拾行李,她只带了两件衣服和一些药,东西不多。
宋祈衍还携带了药箱和手术刀,收拾起来速度更慢。
“你是我最喜欢的猎物,只可惜没吃到。”秦太太瘫软坐在地板上,一双眼直勾勾盯着在收拾行李的宋祈衍。
秦太太还瘫软在地上,佣人们想要上前搀扶,被她恶狠狠骂走。佣人们没有再采取措施,四散开来各自忙活,他们接到的命令是不准秦太太离开秦家,她呆在秦家任何一处都没关系。
她无法逃出秦家。
当年秦军口口声声说要养她,几十年来,秦太太已经被养成温室里的娇花,根本无法摆脱秦家。
她知道自己要完了。
多不甘心,也无可奈何。
宋祈衍换下弄脏的睡衣,随手扔到垃圾桶里。这睡衣不是白姐姐买的,扔了不可惜。
他换上崭新的黑色外套,踩黑色登山靴,拖着行李箱准备离开房间。秦太太还是不死心,低低说道“宋医生,那个女人不是简单货色,她诡计多端,你别被她蒙骗了。”
宋祈衍顿足。
回眸,戏谑扫了眼秦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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