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丁云完成一系列的认证,并且将商品上传成功,没多久,就陆续有人点了关注,也开始有人私信询问砍价。
而丁云当然是直接充当起了客服。
与那些疑似客户交流沟通。
以及阻止他们砍价。
然后不到一个小时,丁云就感觉自己快被烦死了,因为有的人买个东西真的很磨叽诶,问前问后的,甚至还问丁云那些手机的出厂日期,是九点九成新还是九点八成新,又或者九点五成新。
更离谱的还有问货物的来源渠道。
以及是不是偷的在销赃?
除此之外,还有上来砍价直接砍到大动脉的,要价两千九百九十九的开口就是九九八,还问丁云一口价卖不卖?
丁云直接回了句怎么不去抢。
便把他拉黑了。
只区区一个小时,丁云就体会到网上为什么总有人说不做客服,不知道世界奇葩多了,有些人丁云都怀疑他们压根就没想买东西,纯粹是过来捣乱的。
比如砍价砍到大动脉的那个,丁云都勉强还能理解,可是问丁云能不能送个手机给他的,这难道不是来捣乱的?
亲儿女跟亲爹妈要手机。
那都没他那么理直气壮。
不想再受气的丁云,很快就对自己的商品页面进行了修改,加上了不议价不打折,一分钱不让,东西保证九成新以上,保证来源正规,客服暂时没空搭理,有需求直接下单,私信只可以要求发货物图片视频,或打包视频的字样。
然后,她就把二手交易软件关了。
准备等到晚上快递上门取件截止时间前一个小时再打开看看,如果有直接购买的,那就交流下,并且联系快递。
如果没有,那就再继续等等呗。
除此外,丁云还特地上专业购物平台搜索了一下电子垃圾,废旧手机之类的关键字词,然后她就发现她完全没必要那么费事的自己去手机维修站点,想方设法找理由购买废旧手机,因为网上卖废旧手机的店虽然不能说数不胜数。
但是数量也绝不在少数。
甚至二手交易平台也有专门卖的。
有的按个卖,有的按品牌卖,有的按损坏程度卖,还有的,直接按吨卖。
按吨卖的,被丁云首先略过,因为她买不起,而且按吨卖的那些废旧手机基本都是些老人机啥的,再不然就是十几年前出产的手机,那些手机即便修复如新并且价格便宜,也没啥人愿意买,
毕竟都进入g时代了。
谁还愿意买gg的手机,乃至老人机啊,况且老人机价格本来就不贵。
折腾出几十台。
也没一个好点的智能手机赚的多。
所以挑挑选选后,丁云还是选择了一家价格比较贵,但是售卖的是出厂日期相对新近,同时也都是品牌机的相关店铺,并且直接在这家店把钱都花了。
只留了点现金准备回头付快递费。
紧接着当然就是等待。
同时也没忘了晚上去跳广场舞。
反正在家也没啥事,还不如出去跳跳广场舞,舒展一下筋骨多活几年呢。
之后的几天时间,丁云除了忙着接收快递换自己卧室的玻璃之外,剩余大部分时间都放在了学习各种各样自己感兴趣的魔法巫术,以及仙术咒法上了。
只有少部分时间用来看二手交易软件,与购买意向比较强烈的几个客户沟通交流,并且成功搞定了三单,入账六千块钱左右,不过这钱得等他们确认收货之后才能到账,暂时还是贫穷人设。
这日子一充实吧。
丁云都快把她闺女外孙给弄忘了。
然而她闺女刘兰可没忘,甚至于这两天都急的有些抓心挠肺的,她原本以为自己和儿子两三天不着家,她妈就应该急了,甚至于找过来,要他们回家。
可谁曾想这都一个星期过去了。
他们也在因为前段时间不得已从医院搬出来,而特地租的那个,一个月三百块钱的地下室里住的有些受不了了。
她老娘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别说找过来了,电话都没一个。
这实在由不得刘兰不着急。
再这么下去,她手里的钱可就快要用光了,她妈发养老金的那张卡又不归她管,到时岂不得她先低头,她一旦先低头,还怎么想办法让她爸搬到她家。
为此,她在给她爸办低保的时候。
都有些心神不宁。
始终惦记着她母亲的态度。
最后更是自以为不得已的,偷偷摸摸回了趟村,设法打听家里面的情况。
而当她了解到自己母亲最近几天跟往常一般无二,一天两趟广场舞一趟不拉,前两天甚至还大手笔的买了半扇排骨回去吃时,内心无疑便更为不满了。
她和自己儿子以及父亲,只能窝在地下室里,竭尽可能的节俭维持生计。
而她母亲却在家大吃大喝。
大鱼大肉。
这是为人父母能做的事吗?
难不成就不担心他们在外面的情况吗,天下怎么会有这么不善良的母亲?
内心郁闷不满的同时,刘兰依旧没有放弃想把她爸带回家住的想法,所以她在回去生了顿闷气后,就把她儿子叫过来,跟她儿子叮嘱了一番,让她儿子假装偷偷打电话给她母亲诉苦说可怜。
这样说不定她母亲出于心疼外孙。
就会心软了。
这些年来,刘兰其实也能感觉得出她母亲对她的不喜,如果不是担心外孙可能根本不愿意继续把退休金花在他们身上,所以这才会在这段时间丁云一直无动于衷的情况下,选择让她儿子上。
这也是她最后的希望,毕竟除了这个儿子,她是真没什么能拿捏她母亲。
然后当然就是丁云的外孙胡欢欢。
拨打了丁云的号码。
她那个车祸去世的女婿姓胡,当年原身跟她丈夫离婚之后,都没把自家闺女的姓改成跟她姓,外孙的姓,原身自然就更不可能劝她闺女去改了,所以他们家原先一家三口的姓其实都不一样。
电话刚一拨通,胡欢欢就遵循他母亲刘兰的指示,哭啼啼的诉起苦来,主要就是表示自己最近住也不好,睡也不好,饭也吃不好,上课都没精神之类。
还说什么晚上只能睡地上。
做作业时灯都黄黄的太昏暗。
当然了,倒也不能都算胡说,毕竟他们住的是地下室,条件能有多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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