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猛说完,猛地转身,吩咐麻三儿“走吧,麻三儿。跟我出去办事去。”说着辞别高玲刘莹,带着麻三儿来到洛阳大街上。
这张猛带着麻三儿就在这大街上匆匆忙忙的走着,看到大道右边是一溜的棺材铺,就从头查看,找了一家门面大买卖兴隆的铺子迈步进去。
张猛刚迈进门,店小二就一叠声的报告老板,说是有贵客登门,赶紧出来接待。
这老板一听,马溜溜的出来,点头哈腰的把张猛迎接进来。
张猛坐下来,也不和老板寒暄说什么闲话,张口就说是“麻烦老板给在下马上打做一口棺材,木料吗?要香椿木的。”然后,就把尺寸长短厚度多少,一一作了要求,说完以后,留下一句“价钱好说,只要我满意,价钱由老板自己确定。”说着,掏出一把银钱,丢在案子上边,又跟上一句“这是定钱,其余的费用,等在下过来搬棺材的时候再算。”
张猛说完,辞别老板,又出门在大街上闲逛,一边逛着,一边打量着大道两边的商店,看看前边有一家寿衣店,门面听阔卓的,客户进来出去的买卖挺兴隆,张猛就迈了进去,进门以后,直接对老板说“在下过来定做一百套丧衣,是发丧的时间给孝子孝孙穿的,哎——,对了,五十套男的,五十套女的。”
老板问道什么时候用着孝衣,张猛翻着眼想了一下,吩咐道“先在这里动手做起来,什么时候需要,我自然会派人过来取货。”
老板听了嗫嗫嚅嚅的不太痛快,张猛知道是等着接受定钱,于是,伸手从怀里掏出钱袋子,哗啦一声倒出一堆银钱来,然后对老板说“这是定钱,老板你拿好。寿衣现在就做,做好了以后,就放在店里收存着,什么时候要用,我自会过来接收。”
张猛安排好了这些事情,心中轻松了一些,然后出了寿衣店,回到槐树大街福同客栈,找到老板,又和老板说起话来。
这福同客栈老板姓黄,客人都称他为黄老板,张猛也是不知道他的具体姓名。
这黄老板见了张猛过来说话,急忙过来相陪,张猛就说了“黄老板,在下有一事相求,不知道您能否帮忙?”
这黄老板一听,连忙起身点头哈腰的回答说“张老板有什么吩咐只管讲,在下就是伺候客人的的身份呢,客人的事情就是在下的事情,哪有什么帮忙不帮忙的说法。”
张猛听了,张口就来道“那好。既然黄老板这样说话,那我就说了。请您给我物色两套吹鼓手班子,再约定十位轿夫。价钱好说。”张猛说到这里,又是从怀里掏出钱袋子,哗啦一声倒出一堆银钱在案子上,接着说道“这是工钱,黄老板您点一点,不够的话,事情办完以后再付。”
黄老板一看连声喊道“够了够了,足够。哪里用的上这么多银钱。”说着把一堆银钱分作两堆,非逼着张猛收回一半不可。
张猛见了,说一声“这一半留下来给老板买酒喝。不必争执了。”
黄老板一听心中暗喜,抬头思想一下,问张猛“在下敢问一声,张老板您雇佣吹鼓手和轿夫做什么用场?要结婚娶媳妇吗?”
张猛听了就笑起来,说“不结婚也不娶媳妇,就是要准备着,到时候一定要用的。”
“什么时间用呢?”
“不一定,大约就在这半月以内吧,到时候,我会提前联系您的。”
到这时候,张猛把自己准备办事的外围步骤走完了,然后回家,又向高龄支取了一袋子银钱,吃过午饭,早早带着麻三儿离门而去。
张猛走在大路上,一边走着一边划算着“见了狱卒之后,以什么身份说话呢?嗯,说是司马懿的亲戚吗?不合适,此时司马懿的亲戚哪敢靠前,弄不好马上就会被狱卒逮了起来。以司马懿的属下身份出现,也不好办。”
张猛一边走着一边划算,最后定下来“就以司马懿的朋友身份出现吧,这样,司马懿遭难,我这朋友出面探监,狱卒也会敬重的。”
说话之间,张猛来到关押司马懿父子的大牢门外,也不表现的畏畏缩缩害怕的架子,反而是挺直身子,器宇轩昂的走了过来,来到守门的狱卒跟前,这才打招呼问道“这位军爷好生面熟,好像是在大将军府中见过。”说罢,将身子往前靠了一下,两眼盯着狱卒等他说话。
这狱卒一见面前过来这么一个顶天立地的人物,一时不敢怠慢,急忙起身,将身上佩戴的腰刀往身后推了一推,这才回话道“这位好汉从哪里来,见过在下有何吩咐?”
张猛就说了,说自己是司马懿大将军的好朋友,“之前经常到大将军府上办事情,和大将军一家,上上下下,熟络得很呢。唉——,司马大将军可真是个好人,礼贤下士,从来没有一点大官架子。可惜啊,不知道如今犯了什么罪过,在下知道了,心里急的火烧火燎的,不知道怎么样才能帮助大将军······今天过来,只是想着探望一下大将军,送点酒菜孝敬一下,给大将军补补身子。万望军爷高抬贵手,让在下进去探望一番。”
狱卒一听,急忙挪到一边和另外三个家伙商议,张猛见了,从怀里掏出一把银钱,靠到跟前,递给当头的一个,请求道“在下就有这点要求,万望诸位军爷给方便一下。”
自古以来,银钱始终都是开门的好钥匙,这四个狱卒见张猛人物不凡,又有银钱相送,听得张猛这样说话,便故作为难的嘟哝几句,到后来就答应了张猛的请求,但是限定张猛进去以后,不能超过一个时辰。
张猛见了,安顿一下这些王八蛋,就返身来到不远处的饭店里,买了一些鲜鱼熟肉的菜肴,又提了一壶酒,这才返回监狱,在狱卒的带领下,来到了关押司马懿的牢房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