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文域名一键直达我将脑袋朝那老式的电视机跟前凑了凑,试着想去听清楚里面那首音乐,或许是和我有着同样的想法,影像中的那个女人也做了一个和我相同的动作。只见她将耳朵贴在了面前的那道门上,可就在这个时候,那女人突然“砰”的一声倒在了地上。这女人倒地的姿势很湿奇怪,整个人是向后倒去,看起来就像是有人在她后面猛的拽了她一下子,可问题是影像画面中这女人的身后至始至终就只有她一个人。我死死盯着面前的电视,心中琢磨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这边心中正琢磨着,突见画面中那个女人猛的一阵抽搐,下一秒,影像中她的手脚竟然以一种极为诡异的姿势被硬生生的掰断。痛苦的惨叫声霎时间从电视中传了出来,听的我浑身起满了鸡皮疙瘩,而就在这个时候,房间外面突然传来了“咣当”一声。那声音不算大,但在这个时候却听的极为清晰,我可以清晰分辨出那是铁门把手撞在墙壁上发出的声响。我闻声先是一愣,紧跟着便毫不犹豫的冲了出去,此时就在回廊另一侧的那扇铁门不知被何人给打开了。我看着那扇还在不停颤抖着的铁门,脑袋中不时闪过之前那影像资料中那女人倒在地上的诡异画面,心里头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自己是该进,还是该退。时间不大,一阵嘻嘻索索的声音从那间屋子里面传来,我一愣,急忙竖起耳朵去听,那声音很小,听上去就好像是有人在啃什么东西一般。听见这个声音,冷汗一下子就从我的后脊梁骨冒了出来,“这地方……怎么会有这种声音?”我心中不住的暗想道。虽然我心里不住的这么想,可脚底下却忍不住朝那房间挪了过去,那房间距离我并不算远,没多一会儿的工夫,我便已然到了房门跟前。我拿起手电筒朝开着的铁门后面照去,只见一个白花花的人影传现在光束照射的范围之内。那人影全身,头发和皮肤都是雪白色,不胖很瘦,脊梁骨好好朝外凸起,蹲在地上正在忘情的啃食着什么东西。我见状当即就是一愣,可那人影似乎很怕光,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那家伙就一个闪身朝我这边扑了过来。那人影速度极快,我就觉得自己眼前白光一闪,它便已经到了我的跟前,我情急之下轮起手电筒就朝它砸过去,可谁知我这边手刚抬起来,那头便被那人影一脚踹在了胸口上,整个人倒着就飞了出去。随着我“砰”的一声撞在墙上,那白色的人影也从我眼前一闪而过,朝着回廊的深处跑去,只是这家伙看似涨了一副人的模样,跑起来却好像一只大号的猴子,竟是用四只手脚在地上狂奔。“他娘的……那是什么东西?”我捂着胸口,好一阵子才从地上站了起来,“看起来像是人,又好像不太像是人!”我一边说一边缓步朝那间屋子中走去,我走的不算快,因为这时候我的手电筒正不住的闪烁,看样子是刚才摔在地上的那一下,导致它内部接触出现了些许问题。我没有将它拆开查看,而是用了东北最传统的修电器方法,简单的拍了两下之后,猛然将它往墙上一撞,就听“啪”的一声,那手电再一次亮了起来。我看着掌心的手电筒,笑了笑说道:“还他娘的是老方法好用!”说完,我打着手电大步走进了那间屋子。这间屋子不算大,格局和之前摆有电视的那间屋子几乎是一模一样,在进门不算远的地上躺着一个人。那是一个死人,女性,以一种极为诡异的姿势躺在地上,全身上下的关节似乎都被人给掰断了。我俯下身摸了摸,身上还有温度,皮肤也还算柔软,估计是刚死没多一会儿,只是脸和脖子的位置已经是血肉模糊,看不太清楚她原来的模样。不过,这人所穿的衣服我却是似曾相识,似乎是在哪里见过。我闭上眼睛想了想,突然一个画面在我的脑子当中闪过,我急忙睁开眼睛,眼睛死死的盯着地上那具尸体,口中喃喃的说道:“这女人难道是刚刚……影像资料中那个女人?可那不是很早以前的影像资料吗?难道不是……又或者,那只是前不久才发生的事情?”我这边心里正琢磨着眼前的一切是怎么回事,就在这工夫,离我不远的大门突然“砰”的一声从外面关上了。我大惊,急忙跑过去推那扇铁门,可无奈那铁门是向外开的,我用力推了几下,发现这铁门好像被人从外面用东西给顶上了。“奶奶的!到底是谁干的?”我大骂道。可骂归骂,我心里还是不甘心自己就这么被人莫名其妙的锁在屋子里,于是又卯足了劲儿用肩膀去撞那扇铁门。不过,我连撞了五六下之后,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散架子了,可那扇铁门却依旧是纹丝不动,一点要开的意思都没有。我靠着那铁门无奈的坐下,连续的撞击让我多少有点吃不消。我将头靠在铁门上,大口的喘着气,同时,心里开始默默盘算着自己怎么能够从这地方出去。我身子没有动,只是用手电在屋子里面扫了一圈,很快我发现这间屋子里面有一个通风口。这通风口不大,但是绝对够一个人钻进去了。我看着那个通风管道心中暗喜道:“她奶奶的!看来阎王爷这是还没打算收了我……”想到这里,我也顾不上肩膀的疼,一翻身便从地上爬了起来,大步走到了那通风管道的跟前。通风管道外面是一个百叶行的铁栅栏,四个角有螺丝固定,我伸手扣住边缘拽了一下,我并没有使多大的力气,就听“啪嗒”一声,左下角的一颗螺丝便掉在了地上。我伸手捡起了那颗螺丝,放在手电跟前看了看,螺丝帽虽然生着锈,可是螺丝本身却是没有多少锈迹,不仅如此,螺丝帽的边缘还有些许被撬动的痕迹。“看样子这颗螺丝是刚被人给撬下来不久……”我看着手中的螺丝喃喃说道:“如果照这么说的话,那这是有人提前算计好让我走这里啊!”最快更新无错,请访问手机请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