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假假谁人知
噩梦现实一线间
“你……你是谁?”看到这个无脸人的时候,我不由得叫了出来。
“我是谁?”那个无脸男人看着我说道:“我是一个本应该已经死去了的人。”
“本应该已经死去的人?”我惊讶的看着这个人。
“是的!我在二十几年前就应该已经死了!”这个人叹道,他那张满是伤疤的脸上因为激动而变的扭曲,只听这个人颤声的说道:“我之所以活下来,就是要拿回二十年前那原本就属于我的东西。”
“可是,你怎么知道吴老爷……你怎么知道吴老头要害21我们?”我看着这个人问道。
“因为,他根本就不是当年领路进山的吴凡!”那个无脸男人咬着牙说道。
而他说到这话的时候,他整个人的脸也因为愤怒而变得异常可怕。
“你说什么?”我惊讶的问道。
“我说他根本就不是你们要找的那个人!”无脸男人冷冷的说道。
“可是……”我看着他问道:“可是,你怎么知道他不是那个人?”
“因为,当年领着那一队人进山的……”无脸男人说到这儿,眼睛动也不动的盯着我说道:“那个人是我!”
“什么?”听到这话,我整个人一下子坐了起来。我惊讶的问道:“你才是当年领路的那个人?”
“没错!我才是吴凡!”那个无脸男人咬着牙说道。
“可是,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我看着他诧异的问道:“难道你真的被他们关在一个地牢里?”
“什么?”听到我的话那无脸男人身子一震,他直勾勾的盯着我问道:“你……你怎么知道他们将我关在地牢里?”
“我也不知道!”我用手捂着头,只觉得头痛欲裂,刚才那个梦本来是清晰无比,竟好似真的发生在眼前的一切一样,可是现在却想不起任何,越用力去想就越是头疼。
我使劲儿的用手敲打的额头,过了半晌,我才咬着牙说道:“我想不起来了!我只是刚才好像在梦里见到了一个地牢,见到了一个人,可是,我却记不清那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也记不清那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了。”
“梦?你竟然在梦里见到了那个地牢?”那个人惊讶的看着我,过了一会儿他又转过头看了看一旁的ie。
“难道他就是那个人?”ie惊讶的看着吴凡说道。
而吴凡却伸手打断了ie的话,示意他不要再说下去。接着,吴凡转过头看着我,问道:“你一点儿都想不起梦里的事情了?”
我虽然很想告诉他们,我在梦里其实见过你,也跟你说过话,你还扬言要将我关在那个地方二十几年。
可是,这种事情就算说出来就连我自己都不信,更何况是他们。与其说出来让他们笑话,倒不如不说的好。
想到这儿,我摇了摇头说道:“想不起来了!一丁点都想不起来了。我只是隐约记得有那么一个地方,别的都记不起来了。现在一想起那个梦,我就觉得头疼的好厉害。”
“嗯!”吴凡点了点头说道:“既然这样,那你就好好的休息一下吧!等你缓过了精神,我们就出发。”
“出发?去哪儿?”我问道。
“当然是去黄金城!难道你忘了,你来这里是为了什么吗?”吴凡看着我问道。
“可是,那森林……?”我迟疑着问道。
“我们能从哪里将你救出来,就自然有办法过去的!”ie在一边说道:“这点雾对于现代科技来说,还不是太大的问题!”
说完,ie冲着外面招了招手,一个高大的白人走了进来,他手上端了一个盘子里面装了很多医疗用品。
只见这个人从中挑出了一根装有蓝色液体的针管,然后居然用标准的中文对我说道:“可能会有一点疼,稍微忍耐一下。”
“这是什么?”我诧异的问道。
“这是一种可以帮助你快速恢复的药物,我们叫它上帝的庇佑!”这个男人说着将那个针头注射在了我的颈部动脉。
我只是觉得脖子刺痛了一下,接着一股强烈的睡意便在一瞬间袭来,我只觉得眼前一花,接着就什么不知道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只觉得有人轻轻的叫我,“天一,醒醒!快醒醒!”
“谁?”我迷迷糊糊的问道。
“嘘!”这个人突然捂住了我的嘴,然后在我耳边轻声的说道:“千万别说话!”
“怎……”我本来还想问怎么了,可就在我一句话刚说出口,突然就觉得自己的嘴被另一张嘴给堵住了,此时我才发现我身前的这个人竟是ie。
我只觉得一股炙热的感觉瞬间传遍了全身,那嘴唇也同样的炙热、柔软、让人无法呼吸。
而就在这个时候,两个诡异的人影突然出现在帐篷外面。
只见这两个人头戴又高又尖的帽子,一身长衫,抬着一台古时候的娇子,走路时好像完全没有迈过一步,就好像是鬼魂一样飘忽不定。
这影子在外面飘荡了很久,好像是在闲逛,又好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与此同时,一股股浓雾就像是烟一样从帐篷外面不断的涌了进来。霎时间,整个帐篷竟好像是起火了一样,那原本白如米汤的浓烟竟然在一瞬间变成了漆黑的颜色。
“不好!这烟有毒!”眼见如此,我心下大惊。
我一伸手将ie拦住了怀里,接着一翻身从腰间抽了贴身带着的匕首,挥刀割开了床边帐篷,一翻身便从里面滚了出来。
可那黑烟竟好像有意识一般,眼见我们两个人滚出了帐篷,它竟然猛的便朝我们两个人袭来,我只觉得身后风声呼呼作响,接着,那黑漆漆的浓烟便朝我卷了过来。
“这是什么?”眼见着黑烟以一种难以形容的速度朝我们袭来,我拉起ie转身就跑。一边跑一边大喊:“老张,雪晴,史文静……你们都他妈的快起来,再不起来就全完蛋了。”
可奇怪的是,无论我怎样喊,这帮家伙就好像是完全没有听见一样,整个营地在这一瞬间就好像除了我和ie之外,在没有没有一个人。
他们到哪儿去了?
是还在熟睡?
还是已经死在了那两个家伙的手里?
我不知道,也不敢去想。
在这一瞬间,无数个最坏的结果涌进了我的脑子,我想将它们从脑袋里面赶出去,可是,这些想法就像是扎了根一样,让我根本无法呼吸,甚至到后来连步都迈不动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间觉得一个难以形容的寒意从握着ie的手开始,霎时间传遍了全身,那种感觉就好似我整个人在冬日里突然间被抛进了冰河之中一样。
我猛然回过头向身后的ie望去。
此时,只见ie动也不动的站在原地,她微笑的看着我,她虽然笑的很甜,可她身上和脸上那原本雪白的皮肤却不知为何开始不停的溶解,露出肌肤下那鲜红的肌肉纤维。
血伴随着混合着浓水不断的涌出,一股股让人作呕的也跟着穿了过来。
ie整个人在这一瞬间好像是突然间融化掉了一样。
可是,她好像全然不在乎,她仍然在笑,那没有嘴唇的牙齿白森森的露在外面,让人看起来无比的恐怖和诡异。
她缓缓的拉起了我的手,将我的掌心朝上,用食指在我的手里不停的画着一个符号。
我虽然不明白什么意思,但是隐约可以感觉到那是一个上面是月牙,中间是太阳,下面是一个变形长方体组成的怪异图案。
“这是什么意思?”我吃惊的看着ie问道。
ie没有回答我的话,她只是微笑看着我。
烟,越来越浓,浓的就好似黑墨,好像要将这天和地在一瞬间都吞没其中。
我只是稍微迟疑的工夫,我和ie两个人就被卷进了这浓烟之中。
可奇怪的是,这烟雾虽然浓似墨,但是不知为何反倒是香的很,接着我就又一次什么都不知道了。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耳边传来一阵轻微的呼唤声,这是一个女人的声音,一个很熟悉的女人声。
只听她轻声的说道:“天一,天一,醒醒!”
“谁?”我迷迷糊糊的问道。
“嘘!”就在我话刚出口的时候,这个人立刻捂住了我的嘴,而我接着月光依稀的看见,这个人居然是ie。
“你……你怎么在这儿?”我看着ie惊讶的问道。
接着,我扭过头四下的打量起自己所在的位置,而此时,我居然还是躺在我自己的帐篷里,周围的一起都似乎和我睡前一模一样。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刚才发生了什么?难道我又做梦了?最近怎么总是做一些乱七八糟的梦?我他妈的这是怎么了?是不是中邪了?”我心中暗骂道。
而见我醒了过来,ie用食指轻轻的在我嘴上按了一下,然后用一种极轻微的声音在我耳边缓缓的说道:“千万出声!”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我看着ie,刚才那个梦还不停在心头萦绕,想到那个恐怖的影子,想到ie刚才那可怕的样子,不由得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好在,此时外面出了一片黑暗和死一样的寂静之外,就什么都没有。
我转过头看着ie。
ie也看着我,不过,她好像并没有发现我的变化,她只是看着我。
过了半晌,她居然缓缓的脱下了衣服,那洁白如雪的肌肤在月光下散发着一种淡淡的光芒,那柔美而玲珑的曲线竟好似有一种最致命的诱惑力,足以让天下所有男人在一瞬间放下防备的诱惑力。
“你这是干什么?”我诧异的问道。“你……”
ie没有回答我,而我后面的话,也说不出来了,因为此时我的嘴已被她的嘴唇给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