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是么?”
岳鼎仑回望过来,若有所思,“或许是吧,总之他有你秦天涯在背后,自然是不用怕的。”
“不,一直都是他自己,他一个人,足矣”
秦天涯摇摇头,正襟危坐。
岳鼎仑抿抿嘴,讶然失笑,也是没有说什么。
虽然他并没有和苏月如那般明着帮衬凌天,但是岭南边境之战上,他也是命令神兵府帮衬着的,所以,凌天不论强与弱,他都是获益的一方。
“不过,恐怕这已经是冷冰心的终极战力了,虽然能挡下那柳秦两招,但之后呢?”
这时,百花谷的莫晓琪,却是蹙眉道。
闻言,苏月如的脸色,也是瞬间阴沉了下去。身子不由的向前探去。
果然,场中的两人状态,似乎发生了变化。
冷冰心虽然接下了金身后期宗师的两招,但是显然耗费了她极大的元气能量,气息已然有些萎靡。
而柳秦虽然脸色难看,但气势并未有什么损失。
似乎,这场挑战的结局,已然不言而喻了。
“你真的是激怒了我,我就不信,你能一直挡的住我!”
柳秦低声怒喝,好似一头就要发狂的豹子,下一刻,他也双肩一震,背后一头青色的巨大飞禽武魂腾空而起,赫然是一头鱼鹰!
这一刻,柳秦这终于祭出武魂了
“死吧!”
柳秦丝毫都不愿意等待,多一刻,他都是被嘲讽的。
不杀冷冰心,他誓不罢休!
柳秦出剑极快,而且,一剑掠下,剑气暴涨,器魂嘶吼之间,威力直接翻倍。
这一剑,加持了武技杀招和武魂的情况下,威力已然翻了数倍不止!
“不好,柳秦动真格的了!”
“若是冷冰心不逃,必死无疑!”
广场周围,众人惊呼连连,柳秦这一招,已然虚弱的冷冰心怎能抵挡。
场中,冷冰心抬眼,望着那凛然落下的剑气,心中一声冷哼,但也没有想要抵抗的模样。
此时,她确实已经掏空了自己的战力。
眼看着那剑气就要落下,将冷冰心吞没,不论是其他亲近紫云宗的宗门宗师们豁然起身,惊呼出声,就是紫云宗的一众弟子,也脸色大变。
若是冷冰心真有个万一,那将会是他们无法接受的。
不过,就在这时,一道血色雷电闪耀长空,在众人眼前疾射而过。
“吼!”
下一刻,众人便见到一头雷血狼凭空出现在广场中央,仰天嘶吼之间,周身白色光芒绽放,赫赫武魂之威,直接弥漫开来,旋即便朝着那鱼鹰狂冲而去。
“嘭!”
一声巨响,冲击波席卷广场,将周围的禁制震的涟漪阵阵。
众人从嗡鸣中缓过神来,透过那渐渐散开的烟尘,看到广场上的场景,尽皆都愣住了。
冷冰心仍旧未死。
不但未死,而且,已然翩跹的飞回了紫云宗坐席,安然自若。
而此时,在广场中央的,赫然是曾经的天道门首席大弟子,张恺风!
只见他擎着一对血戟,身后雷血狼武魂精神抖擞,威风凛凛。
之前那柳秦霸道的一剑,就是被这血狼武魂加持的血戟,直接击溃!
“不可能!”
看到自己的断水无痕杀招竟然就这般被一个金身初期的后辈击溃,柳秦当即怔在那里。
这一天,好像什么都变了,变的根本超出了他的想象。
紫云宗的人,一个个都跟怪物一样,眼前这个张恺风,明明刚刚铸就金身不久,怎么如今也这般强。
“不可能,这张恺风怎么变得如此强横了?他手中的兵刃,明明是极品灵器啊!”
“是啊,能和金身后期宗师拼个不相上下,都怎么回事?”
“难不成这些跟凌天有关系的人,都会什么秘法?”
不仅仅是柳秦,在场的很多武者,也都惊讶不已。
但很快,就有眼尖的金身宗师看出了端倪。
“不对!根本不是什么秘法,这张恺风虽然不过是刚铸就金身,但你们看他背后的那雷血浪武魂,其周身散发的光芒,并不是普通的金色,而是白金色!”
“还真是!白金武魂!原来张恺风铸就的金身,是白金级别的武魂,难怪战斗里强横如此!”
“白金武魂本就强于普通金身武魂,在加上这张恺风的雷血狼乃是七品中武魂靠上的存在,以及上品武技,能抗下柳秦,也在情理之中。”
广场的贵宾席上,秦天涯见此,也不禁微微点头,“不错,这孩子铸就的武魂,白金之中,隐隐现有紫芒,在白金武魂中,也是不错的。”
“呵呵,恺风的天赋,是有目共睹的,不过,却转投了紫云宗门下。空也子,你这天道门,继那曲道陵之后,又没了一个天才后辈,你可要小心,这次宗门大会,你天道门守不住这第五宗门的排名哦!”
神兵府岳鼎仑闻言,看向空也子,笑道。
“我看是悬了,天道门自诩名门正派,却没有参加边疆之战。这第五宗门,根本不配啊!”
百花谷谷主莫晓琪冷哼一声。
“哼,不过是一个后辈罢了,我天道门人才辈出,还怕门派凋零?至于那第五宗门之位,哼哼,难不成,那小三宗有人会在今日凝聚法相?就算凝聚法相,我空也子也不怕!”
被众人冷嘲热讽,空也子本就涨红的脸顷刻间变成了猪肝色,他也是刚刚知道张恺风竟然叛逃到了紫云宗!
这让他如何能忍?
如不是紫云宗和天道门差的太远,他直接让天东门宗师掀翻了紫云宗了,直接打出宗门大会!
一众宗师见空也子快要暴走的模样,也都是强忍着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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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其中,有一人例外,那便是擎天宗宗主,越穹。
他靠在宝座之上,眸光中,闪烁着淡淡冷意。
这次宗门大会,其实是要给那个人准备的,而且一并将紫云宗的声望,直接打落尘埃。
但怎承想手下的断水宗,竟然如此不堪。
于是,越穹斜眼看了身边一个金身宗师,后者便了然的点了点头,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