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情绪,刘成他们自然是知晓的,不过没什么好怕的,既然敢如此做,肯定是有了完全的准备,不怕你来找麻烦
一顿狂轰乱炸之后,清泉宗的两位长老,就被刘成他们给掉在了树上,灵力封口,不是他们能挣脱的
想下来,那只能等明天早上,灵力解除了
刘成料定他们是不敢叫人的,毕竟此时的模样,过于狼狈,就算明天要将事情说出来,闹大,此时也想保留一定的体面
刘成四人,没有再管他们,在君团团的带领下,如法炮制的,又对付了其他三大宗门的带队长老,雪月宗,丰源宗,流沙宗
是的,本来是刘成带队的,后来就变成了君团团,更是想了一些花里胡哨的办法,他是真的兴奋,许久没做过这些事了
每个宗门都是两个带队长老,也都是与清泉宗两位长老一样的下场,当然,他们可能更惨一些
因为清泉宗参没参与,刘成还有几分不确定,可这几个宗门,那是一定参与其中了的,加之君团团的鬼点子,可是没少受苦
最后的结局,自然是与清泉宗一样,被吊在了树上,当然,他们不是在同一个地方,而是分开的
此时,君团团已经带着刘成三人,来到了阴阳宗,也就是晨昕宗隔壁
阴阳宗参与,是刘成最最确定的事情
之所以把他们留在最后,自然是要给他们最刺激的,他们才能知道,谁能惹,谁不能惹吧
而且黎昕也是特别关照了,对阴阳宗是最不需要客气,阴阳宗的人,怎么看怎么讨厌
从第一天来,就开始找君漠尘的麻烦,还敢对君漠尘不屑,黎昕可是记住了他们的
现在有机会,自然要给他们一点不痛快,刚开始,也是与其他四宗门一样,麻袋一套,陈桑和另一位长老赵谦就被带了出去
陈桑虽然已经是阳魂师九阶了,仍然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只是陈桑还是有些骨气的
知道逃不了,面对四人的拳打脚踢,却是一声不吭,闷哼都没有
赵谦刚开始还是惨叫出生的,只是在陈桑呵斥之后,居然也忍住了
没想到,这阴阳宗的宗主和长老,竟然还是有些硬气的人
不过你以为这样就会放过你吗,那显然是不可能啊,对待敌人绝不手软,这一直是黎昕灌输给他们的理念
就像夭末一样,本来是憨厚老实之人,今天被叫来做这样的事情,刚开始的生疏,到现在也很流畅了
而且,心中是没有半分不忍,他们敢这样对刘成,夭末本就不想放过他们,毕竟对待朋友,夭末是真诚的
所以陈桑和赵谦虽然一声不吭,一顿毒打还是少不了,而且这一顿打,可是比之前那几个宗门重多了
陈桑和赵谦,感觉肋骨都断了几根,内伤更是严重,哪怕用灵力抵抗,也根本扛不住
陈桑也知道,这般对他们的,就是晨昕宗的人,因为刘成还是自报了身份
只是陈桑从未想过,晨昕宗人的实力,让他这个阳魂师九阶的人,半分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但是无论如何,今日的事情,他是不会如此忍过去的,他一定要晨昕宗给一个说法
陈桑正在心中悲愤的想着的时候,这一顿打终于是过去了,刘成几人也算是出了一口恶气
如今也就差这最后一步,只是陈桑和赵谦,可没有那个福气,能够被吊在树上,直到明天
君团团为他们量身寻找了一个好去处,一个极为恶心,极为有味道的地方,茅厕
君团团可是早就感觉到了陈桑,对他家主人的敌视,本来就不会放过他
刚刚陈桑却是一声不吭,君团团觉得一点都不尽兴,有骨气是吧,那就继续去好好享受吧
夭末和李泊宁捏着鼻子,将陈桑和赵谦给弄到了粪池里,当然,动手的只有李泊宁一个人
君团团身板太小,太容易暴露了,而且,对于做这样的事情,李泊宁是相当兴奋的,根本就不要用到君团团
刘成和夭末,就在后方,看着君团团和李泊宁兴奋的身影,他们对于君团团想出的这个办法,是真的佩服
一宗之主啊,领头之人,被这样对待,就算在强悍,那自尊心怕是也受不了
就像此时,刚刚还一声不吭的陈桑,终是忍不住出了声,实在是那臭味太刺鼻了,陈桑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你们要干什么?”话语之中,总是有了几许慌乱,他简直不敢想象,自己接下来要经历的事情
“哟呵,原来是个会说话的”李泊宁并没有回到陈桑的问题,而是阴阳怪气的讽刺道
“我可是阴阳宗的宗主,你们敢,你们敢”虽然是威胁,但是陈桑直觉,一点用都没有
确实,李泊宁脚步都没听一下,反而是给了陈桑一拳,愤怒出声
“叫什么叫,既然敢那样对我晨昕宗的人,自然就要做好承担后果的准备”
话音刚落,噗通一声,陈桑就被扔到了粪坑里,溅起水花几许,赵谦自然是紧随其后
“啊~,你们敢,晨昕宗,呵呵,本宗主不会放过你们的,一定不会”不能动弹,陈桑也只能如此叫嚣
李泊宁早就站在了安全的地方,一滴恶心的东西都没沾到,反而很是淡定的诛心
“陈宗主还是好好享受吧,毕竟少说话,少吃屎,当然,如果你喜欢这个味道,就算我多言了
不过陈宗主还是要涨涨记性,以后什么人能惹,什么人不能惹,总要搞清楚才行”
不得不说,李泊宁内心之中,是有些热血沸腾的,晨昕宗这个宗门,他真的选择对了
其余宗门,若是有弟子丢失,怕是找都不会找,更何况还能如此畅快的报仇
终其一生,他都将与晨昕宗共存亡,这是今夜,李泊宁内心的想法
说完,就不再管还在无力放着狠话的陈桑,淡定转身,一行四人就回去了
而陈桑在感觉到没人之后,也停止了再说话,他知道没有用,他更不想让人知道,他如此狼狈的时候
此夜,又恢复了寂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