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咱们现在怎么办?它们好像。。。也不打算管咱们了?”
程七看到那些,逐渐后退的蚂蚁和它身后、身前的蜘蛛群。内心。。。还是不敢相信。
它们难道,就这样撤退了?
不过,要是不撤退,双方若是想要解决僵局,似乎也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了。
程七对它们,其实,多了一丝常人所没有的耐心。所以,她基本上,每天都要来这里看一眼。
就好像,有什么魔力,在吸引着她一般。
可程七她,也是这一次才发现的。原来,那只超级大蚂蚁的身后,跟的竟然,不是小蚂蚁!
而是一群,体型娇小的蜘蛛。
关键是,这些小蜘蛛,颜色还都是一样的,长得又都差不多,还都那么的娇小。
哎。。。程七知道,她肯定分不出来它们谁是谁了。
不过,转念一想,这些都是蜘蛛,程七她分那么清楚,干什么?
就是很奇怪,程七她向来,不是什么很在意这方面细节的人。怎么到了现在,反而···
“王妃,我们还是,不要继续往下走了,那只大蚂蚁,它的情况,好像不太好。”
刚刚,大蚂蚁突然进攻,可其实,并没有给她们两个,造成什么伤害。
“确实。”
摸着自己,已经残缺了一角的衣衫,顾云衣有了,她自己的思绪。
大蚂蚁在这个世界里,是属于前所未见的生物。
甚至,在顾云衣所看过的,话本也好,历史记载也好,更甚者,编纂神话,民间传说,都好,顾云衣都找不到,和大蚂蚁有关的记载。
“王妃,它···它好像,又要过来了。”
看着渐渐,向她们靠近的大蚂蚁,程七发现,她自己,好像也有点儿,莫名的兴奋。
“你们在做什么?”
身后,是一个她们熟悉,却过于冷硬的声音。
熟悉,是因为,这个声音,是芳泽的。
冷硬,大概就是因为,芳泽的话语间,带了些从未见过的薄怒吧?
可能,是因为,她们两个私下,来这个地方秘密行动了吧?
程七是知道的,芳泽在楚洵那里,领的第一个任务,就是要确保顾云衣的安全。
可最终,程七还是,选择了劝说顾云衣,和自己一起,来到这里,看一看它们。
“吱吱吱!吱吱吱!”
芳泽的怀里,正是躲藏许久的经年。
和经年,已经相处了不少的时间,现在,程七已经可以,从经年的叫声中,察觉出它的情绪了。
经年现在,明显是和她们两个,一样的兴奋。
“你们怎么来了?”
程七不是说,除了她们两个人,就没人知晓了吗?
“王妃,这还要多亏了经年,它寻着你们的气味来的,所以,现在是不是,该说说你们,为什么会到这里来的问题了?”
芳泽他,真的不敢想象,这样的危险,距离顾云衣这么近。除了出自于朋友的关心,更多的,还有楚洵的交代。
大家都一样,或多或少,在自己不知不觉间,就已经受到了楚洵的,各种威胁。
然鹅,实际上,他们自己活这么久,都不怎么清楚自己的弱点在哪里。楚洵不过短短几次的接触,便一清二楚。
只能说,人家有这样的能力。控制你,限制你的能力。
但是,楚洵做的,可不单单是这些。
他的做法,无异于,打一巴掌,然后再给你一颗枣。
为什么和其他人这样子做,会产生如此之大的不同?
那大概,就是因为,楚洵给的枣,和别人不太一样吧?
别人是一颗的颗,楚洵的是,一棵的棵······
意思就是,他给你无数的选择,你想要,就直接自己去拿,想要多少,也完全取决于你。
因此,芳泽他自己知道,自己是心甘情愿的。
“我们···”
“我们···”
顾云衣还有程七,两个人皆是不知该从何开口。
芳泽也就刚刚那一下子,还算有胆,这会儿冷静下来了,也知道,责备是该靠后的,先解决这里的问题,才是首要。
更何况,经年一直在他怀里,躁动着。至于经年所图什么,芳泽这个,八竿子才碰的着的亲戚,倒也知道一些。
不就是,想吃东西了嘛!
很显然,这只蚂蚁,不是一般的蚂蚁。单单从体型上,就可以知晓。
可是,它们该关注的,应该,是大蚂蚁之后的蜘蛛群。
它们,才是导致经年开始躁动的根本原因。
经年的到来,也确实吓退了那些,听命于大蚂蚁的蜘蛛们。现在,只剩下大蚂蚁孤身,缓慢的往前走了,不过,它还没有走多远,便停了下来。
“王妃,这个···是因为芳泽,还是经年?”
程七虽然不知道,芳泽还有经年的具体身世,可从平日的谈话之间,也能窥探一二出来。
只是,不知道这些蜘蛛,怕的到底是芳泽,还是经年了。
虽然,直觉告诉程七,这些蜘蛛,怕的其实是经年,可程七主观上,就是觉得,还应该是芳泽才对。
“是经年。”
顾云衣很肯定。不仅仅是因为经年刚刚,异常兴奋的叫声。
更主要的是,芳泽他其实,是害怕蜘蛛这种生灵的。
所以,要靠着芳泽吓退它们,想想都觉得可能性不大。
“王妃,我快抱不住经年了,它一直想往那边窜!”
芳泽的话,刚刚说完,就连顾云衣都没有做出回应,就见那群蜘蛛,加快了逃离的速度。
······
所以,它们其实,是听的懂人话的?
可真是,不一般。
既然如此,便更不能让它们离开了。
“你们谁再逃,我们就放经年了!”
顾云衣不过是,出声试探一下,结果,给她逗乐了。
这些小家伙们,还挺有意思的。
顾云衣说了,它们再跑,就放经年,它们只需要,停下来,待在原地就可以了,结果呢,一群小蜘蛛,浩浩荡荡的,又跑了回来,依然环绕在,那只大蚂蚁身遭。
“果然,就知道你们,听得懂人言。”
转头看了一眼,已然安静了的经年。
就发现,经年刚刚给她的眼神。那眼神,一看,就知道,现在操控经年小身板的,是宣戏词无疑了。
不是都在躲着芳泽吗?
------题外话------
搞钱好难啊!这么大一个人了,实在不想靠父母养了。
我现在,只想好好搞钱,为了还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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