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韵楼站在院子里,见苏婉蓉二人点头哈腰的出来,脸上的神情很是古怪。
“你们见鬼了不成?这是发生什么了?”
苏婉蓉站在院子里,呼吸了好几次,耳朵红痕仍旧未消退。
没好气的白了一眼秦韵楼“就是你这个心理阴暗的,你眼里就没个好人,吴先生是个中年男人,那些草莓,都是亲友送的,他身子不好,不能吃才送给邻居的。”
秦韵楼眯着眼,挠着脑门“中年男人?之前,他不是说那张小孩子用的小圆桌是个儿子做的么?中年男人还有那么小的孩子么?”
苏婉蓉愣了一会儿,摆摆手“你就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儿干!你管人家是给谁做的?以后隔壁爱做什么做什么,你少非议。”说完,她立即走进屋里。
秦韵楼还想说些什么,被阮南羽一下子撞开,讽刺道“活该。”她跟着苏婉蓉进了屋子,倒了一杯茶,一口饮尽,刚刚看到那个中年男人的时候,她的脚趾头都能在地上抠出一栋洋房了。
太尴尬了!
秦韵楼无辜的嚷嚷着“婉蓉说也就罢了,怎么你也这么说,若不是你刚刚猜测,我也不会这么推断啊,这怎么还赖上我了?”
阮南羽和苏婉蓉没一个搭理他的。
秦韵楼不满的进屋“你们两个女人真是不讲道理,我也是担心你们的安全,才会这么说,现在倒是我的不对了。”
秦韵楼压低了声音,凑到阮南羽的耳朵“你有没有觉着,婉蓉回来以后,状态很是不对?”
阮南羽皱着眉头,看了一会儿“怎么不对了?”
阮南羽顺着秦韵楼的目光,盯着苏婉蓉看了一会儿“你这人,眼神是出什么问题了,怎么疑神疑鬼的,现在婉蓉也不对劲了?”
阮南羽一把将秦韵楼推开“起开,我看你才不正常。”
阮南羽向来粗心大意,没心没肺的,对这些事情的敏锐度不高,秦韵楼自己也只是怀疑而已,没有实质性的证据,是跟阮南羽解释不通的。
秦韵楼甩了甩头,强迫自己不要胡思乱想。
此刻,正午阳光正浓。
苏家院子的隔壁,后院的堂屋里,走出来一个高大的身影。
“吴大哥,多谢了。”
“哈哈,难得你也有求我帮忙的时候,再者说了,我借住你这里养伤,也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吴先生拿起茶杯,举到嘴边,忽然想起什么,放下“北城已经闹的天翻地覆了,就你们军部已经变了天,你不回去真的成么?”
男人提起茶壶给吴先生倒满“北城的事情,我现在的确管不了。”
“呵,怎么会有你管不到的事情?”吴先生挑眉“你十六岁已经上了战场,你带兵几次伏击敌人,年少成名,我亲眼见着,一件件棘手的任务,在你手里顺利完成,你如今狼狈如此,怎么可能,也就南北城间那几个蠢货信以为真。”
“哈哈,还是吴先生了解我,只是现在时机没到,不适宜动手。”
“哎,你们的套路就是多,你是位好同志,我很是期待和你并肩作战的日子,只不过,上面那些人手段狠戾,你的弱点太多了,若是到了见真章的时候,很容易被动牵制。”
“吴大哥,请您放心,我会安排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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