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泽墨认真的端详苏婉蓉的脸,目光幽深。
“别用商行的事做挡箭牌,你在外面忙的热火朝天,周末都不能休息的事儿,根本就不是商行的事儿吧?”
苏婉蓉的心咯噔一声,脸上笑容凝滞,“你这话说的是什么意思?我为何听不懂呢?”
“我并不在乎你究竟忙的是什么?但在我这儿,你必须将你妻子最起码的义务做到。”
司徒泽墨眼眸深邃,宛若深不见底的湖泊。
苏婉蓉心里打鼓,莫非他当真知道什么了?
苏婉蓉仔细回想点点滴滴,她自以为卿本佳人的事情已经做的十分隐秘了,但是却难保司徒泽墨能够查出来,毕竟若是真的想查,他的人脉和手段,轻而易举的便可以将她查的清清楚楚的。
她当机立断,否认前言,“我也没说我就不去啊,刚刚你不是根本就没让我把话说完么?”
司徒泽墨抿唇,提醒道,“军区都督的寿宴之上,南城的文家也会来人,文北狄是北城都督韩老将军的旧部,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他说完,随手拿起了身旁的报纸。
“文家要去的是什么人?”苏婉蓉的心已经砰砰的跳起来。
“文北狄的老婆邱茉莉,还有他的小舅邱泽通,三年前,你曾见过他们。”
苏婉蓉的脑子里嗡嗡的,脸色冷陈,手心里已经冒了一层薄汗,陷入了沉默之中。
她总觉得司徒泽墨与她透露这么多信息,并不是简简单单的通知,而是在暗示,或者警告她什么?周六的寿宴他非要自己参加的原因,很可能就跟这文家来人有关联。≈
三年前,她替司徒泽墨坐牢的时候,他便与她提起过,如果有机会,他会将此事彻查清楚。
追寻着苏婉蓉的记忆,她将三年前那件事发生的经过仔仔细细的梳理了一遍。
当年,苏婉蓉刚刚嫁进司徒家,因为从前不在沈家受到重视,所以小宴会根本没参加过几次,唯唯诺诺的,一看到大场面,便会十分紧张。
与文家人打交道,是在一场外交宴会之上,来的都是各大军区的高层领导,各个都是神武非凡的大人物。
而司徒泽墨在这些人中,只能算是后辈中的佼佼者,见了谁都要摘帽行礼,问好的。≈(≈
那场宴会,几乎是国宴标准,在离开家门之前,丁秋翠不放心的,反复嘱咐过她,让她跟紧了司徒泽墨,不要到处乱跑,若是到时候丢了脸,回家少不得她好果子吃。
所以当时苏婉蓉怀揣着丁秋翠的告诫,在突然发现司徒泽墨不见踪影的时候,顿时方寸大乱,慌张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她赶忙去找,这才出了事儿!
记忆中,当她推开宴会二楼作为休息室的客房时,看见的是十分不堪的一幕,司徒泽墨和一个陌生的女人躺在一张床上,两人裸露着光滑的肩膀,虽然有薄薄一层被单遮挡,苏婉蓉依然能清晰的看见,这两人必然是不着寸缕躺在一起的。
而当时房间里弥漫着一股奇特的味道,男女在一起之后,事后的气息。
当时的苏婉蓉就如同被一记闷锤砸蒙了,心里咯噔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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