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进宝回忆道“当时徐大哥看见秋漫和孟海义抱在一起,脸都绿了,回去之后,两人应该会吵架。我离开之前还让孟海义勇敢的追求秋漫,如此一来,两人之间的隔阂只会越来越大。要是林姐姐这个时候对徐大哥表示关心,徐大哥肯定对姐姐你刮目相看。”
林月儿脸上挂着的显而易见的笑意,“做得不错,这样的事儿多做两回,最好次次都能让止然哥哥撞见。这世上哪儿有那么多凑巧啊,次数多了,肯定是认为两人已经有了首尾。”
“姐姐高瞻远瞩,我也是如此认为的。之后我行事会更加小心,不会被他们抓到把柄的。”秋进宝撵了撵指尖,指尖还带着香粉的一点粉末。
其实小五打他那一下,他心里颤了颤,生怕指尖上染的药被发现。
“那行,之后做事的时候注意一点。秋漫那女人可鬼得很,不要着了她的道。”林月儿不禁想起好几次与秋漫交锋都输了的场景。
那女人可有手段了。
“林姐姐放心,我是她的亲弟弟,她怀疑谁都不可能怀疑到我的头上。”
“最好是这样。”林月儿打了个哈欠,明显有些不耐烦,见他还和根棍子一样杵在那儿,不禁嫌弃道“你怎么还在这儿?”
秋进宝狗腿的说,“银子还没……”
“银子啊,翠柳,还不赶快将银子给他。”林月儿随意摆了摆手,对秋进宝这种和乞丐要银子的行径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翠柳自然的将银子给他,秋进宝说了两句好听的话之后一溜烟的跑了。
翠柳有些心疼银子,小声道“姑娘,给他这么多银子,真的会有用吗?”
“有用啊,目前是只能将希望放在孟海义身上,看看这男人到底能不能行,要是能成事的话,将秋漫拿下,止然哥哥不就是我的了吗?”林月儿对未来满怀期待。
“但孟海义留在秋漫身边也不是一朝一夕了,要是能成的话,恐怕早就已经拿下,不会等到现在……”翠柳实话实说。
林月儿听了不乐意了,“怎么?你是要和本姑娘唱反调?本姑娘说能成就是能成,秋进宝又不是吃素的。”
翠柳看了眼门口,秋进宝离开的方向,回想起他吊儿郎当的模样,对他没有什么好感,“姑娘,秋进宝就不像是会好好做事的人,如果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他的身上,可能结果不会很好。”
本已经困倦的林月儿听到这句话来了精神,抬眸斜睨了她一眼,“你这么有主意,你怎么自己不去试试?”
“奴婢哪儿有这么大的能耐。”翠柳低着头,声音很小。
“要是你有本事让止然哥哥回到我的身边,那些银子不就给你了吗?你既然没本事就闭嘴,看看秋进宝能搞出什么花样来。”
……
转眼到了宜家铺子开业的时候,张灯结彩的氛围下,许多客人都对铺子十分好奇。
“听说了吗?原本的胭脂首饰铺子改成了一家家具铺子,瞧着倒是挺热闹的,要不要去看看?”
“家具铺子有什么好看的?又不是青楼。”
“话可不能这么说,你是没看见那宜家铺子的几个姑娘长得有多水灵,特别是他们家的老板就是一个年岁不大的姑娘。就算是什么都不买,看着那姑娘笑你都觉得心情舒畅,要是能聊上两句,一整天的心情都会不错。”
“哟,说来说去还是奔着姑娘去的啊,被你说得神乎其乎的,那肯定是要去看看的。”
越来越多的客人纷涌而至,然而,都被另外一家装潢更加豪华的铺子吸引走目光。
“孙老板的铺子怎么也这么热闹?”他们注意到在宜家对面有一家更大更豪华的铺子,这家铺子是镇上最大的家具铺。
几乎垄断了镇上所有家具的生意。镇上的百姓大多都是去孙老板的家具铺买家具。
可惜就是贵了点。
大多数人想的是,要是那家新铺子能够便宜一些,以后就不去新老板的铺子买东西了。
“门口好像写着今天买家具便宜一成,这可了不得,孙老板在镇上的名声那可是以抠门出了名,这辈子第一次见他愿意低价卖他家的宝贝货物。”
“不低价卖有什么办法?对面开了一家家具铺和他叫板,再不降,生意可就没了。”
“不见得吧,要是宜家的东西不太行,我们不是还得来孙家的铺子买?”
“先看看吧,你上次不是说想买一套屏风来着?上次嫌贵没买,这一次孙家铺子降价了,要是买下来可以省不少的银子。”
“说得也是,那我们去孙家铺子看看?”
“那宜家呢?”
“你也说了,这种新开的铺子在我们凤翔镇常见的很,哪一个不是开了两天就关门了?想不关门啊?几乎不可能!也就今天刚开有点新鲜,你过两天再看看,还不是门可罗雀。”
“行吧,那我们就去孙家铺子,其他的就别管了。”
于是有一堆人本来打算去宜家看看,因为孙家铺子降价,所以纷纷去了孙家铺子。
想来凑热闹的梅姨站在门口,摇着扇子望着他们的背影,感慨道“都说了,在这儿做生意可不好做,我之前那家铺子,不就是死气沉沉的。和你们说了,你们又不信,非得折腾这么一家铺子出来。你们做家具的,能赚多少啊?家里都已经有一套的人,怎么可能还会在你们铺子花钱?”
抱着杂物进屋的孟海义听见这些,不禁多看了她一眼,冷冷说道“急什么?等之后看看,那孙家铺子能不能比过我们。”
“还真不是我开玩笑。那姓孙的可是个奸商,最喜欢做这种阴损的事情,早知道你们铺子要开张了,为了抢生意,故意在今天降价,把客人都拉到他们那里去,你们看看还有谁会搭理你们。”梅姨话倒是挺冲的,但说话的语气格外的柔媚,每个字都像是在勾引孟海义一样。
孟海义受不住她这副模样,抖了一身鸡皮疙瘩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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