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日的耀阳失去了夏日的炽热,仅剩下的丝丝的热意,也被迎面吹来的风吹散了,泛着凉爽,正是舒适的时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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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郊外祁院内,却处于一阵的手忙脚乱,焦躁异常。
此时,院门外,一行人拎着药箱正在奔走,朝着祁院而来。
说是祁院,其实祁家也仅仅只剩下祁雎一人了。
祁雎偏生喜静,因为祁院内伺候的仆人,也仅仅只有两人,此时出了这等事,根本忙不过来。
蒋劲然被留在了皇家学院内处理接下来的事情,因而蒋伯岚、武芝等人抬着祁雎返回了祁院,同时派了神卫营的那几人中的一人,去皇宫里请示陛下的旨意,看看是否能将太医院的几位御医请过来,又派了一人去菩提寺请主持大人过来。
寻常大夫看不了这病症。
祁雎是个命途坎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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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学院内。
君卿歌懒懒的侧趴在桌上,饿了。
-咚
浑厚的下学钟声响起。
“三皇姐,现在可要去食舍?”君梵婼快速的收好方才自修课的书本,小跑的君卿歌的面前。
君卿歌“嗯”了声却没有像往日一样,提起食舍就精神的模样。
君梵婼心下有些疑惑,却又觉得不该多嘴去问,便转了话音道“三皇姐若是不急着去,那咱们对弈一局可好?”之前祁师的课上君梵婼就想和自家三皇姐对弈了,只是奈不住自家三皇姐的sao操作。
对弈?
要不是沉迷对局厮杀,能被狗东西派来的人算计吗?
君卿歌凉凉的瞥了君梵婼一眼,默不作声,隐隐的却有些凉气外放着,浑身写满了拒绝。
君梵婼对于和自家三皇女对弈的一腔热情还未退散,因而未能察觉君卿歌的这份凉意,傻fufu的去掏自己的小书箱,以速度极快的拿出了棋盘和棋子,摆放在了君卿歌的桌上,随即换上一脸“我很期待”的用小狗眼呼哧呼哧的看着君卿歌。
君卿歌“”
这傻孩子像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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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西壹班后排,空荡的教室内只剩下两人。
一人执白子,面如土色,仿佛被打击的很惨。
一人执黑子,淡漠如斯,仿佛一切都在预料之中。
“啊!不行!”君梵婼苦恼的挠着自己的头发,为什么又输了!
君卿歌慵懒的挑眉,看着小四抓耳挠腮的样子,她心中的郁气都少了些,这就是有妹妹的快乐吗?
“姐!再来一局!这局我肯定可以坚持的更久!”君梵婼一脸认真,额间都冒出了细微的汗水。
确实,比起君卿歌漫不经心的赢法,君梵婼一直在输,但细致看来,君梵婼却是越战越勇,并且迅速总结了自己的错处,一次比一次下的要好。
有天赋,有毅力,又有恒心。
华师的那抹目光没错,小四更适合坐上那个位置。
君卿歌不愿把自己锁在那个位置上,她不喜欢,也不适合。
想清了这点。
君卿歌眨了下凤眸,嘴角轻微上扬,笑容邪肆艳丽,清冽的嗓音有些温柔,“小四。”
君梵婼闻声却打了个冷噤,咋回事,觉得像是被人算计了似的,后背凉飕飕的。
不过三皇姐笑起来可真好看呀。
君卿歌孩子太天真了,真好。
“想继续吗?”君卿歌挑眉看向一脸跃跃欲试的君梵婼。
君梵婼忙不迭地猛点头,“想!”
“下棋没有彩头不太尽兴。”君卿歌修长的手指拨了拨黑棋,碰到了碧玉似的棋罐,两者相碰撞,发出了清脆的响声,仿若是即兴的随口一提,“要不立个赌约吧。”
语气陈述,不是询问,像是十足的肯定君梵婼一定会答应一样。
君梵婼闻声有些小纠结,害怕三皇姐立下的赌约她做不到,可是还想继续玩,说不定下一局,下一局就可以赢了三皇姐了。
她也想成为和三皇姐一样厉害的人。
赌徒心理,再加上盲目对偶像的信任,君梵婼内心的小天平已经歪楼到同意的那边了。
君卿歌精神力外放,精准的感知到小四情绪的变化,她眉头微蹙,状似有些‘苦恼’,清冽的嗓音带着些许‘克制’的遗憾道“若是不愿,那便算了吧。”
欲情故纵。
君梵婼听到这话,莫名觉得三皇姐语气有些让人心疼,三姐只不过想要一个赌约而已,自己怎么可以连这么点小要求都做不到呢?
太不应该了。
于是君梵婼急忙忙的开口,“答应,我答应!”,语速急促,仿佛在慢一点,就会变成十恶不赦的坏人一样。
君卿歌得了应允,马上又变回面无表情的样子,“赌约便是输了的人替赢了的人办一件事。”
君梵婼“”怎么莫名有种被坑的感觉?
不可能的吧,三姐可是她亲姐。
一个母皇的那种。
“来?”君卿歌已经拿好了,白棋。
君梵婼“”好像不是错觉。
分割线
因为君卿歌用黑棋,小四都赢不了。
白棋是可以先下的哈!
铅球你一笑我就知道不对劲!
君卿歌邪魅一笑“哦?”
铅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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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到了,撒个娇可以原谅我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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