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往床边爬,腰上便多了一股力气,直接将她整个人拽了过去,转眼,她人就落进了宽厚火热的怀抱里。
苏婉蓉吓了一惊。
“别。”
“别什么?”司徒泽墨说完,根本不给苏婉蓉说话的机会,张嘴便噙住了苏婉蓉的朱唇。
他刚刚从浴室出来,没换睡衣,身下围了一条长毛巾。
壮硕结实的身子上还带着水滴,结实的臂膀紧紧的按住苏婉蓉的身子,顺着她的腰身,缓缓的往下移去。
苏婉蓉身子一颤,立马抓住了司徒泽墨作乱的大手。
“不,不行,我不方便。”
苏婉蓉心里突突的跳的飞快,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选择和司徒泽墨撒谎,但是经过了早上的那一幕之后,她就更不想告诉他怀孕的实情。
明显得感受到司徒泽墨的身子僵硬一瞬,缓缓的将手收了回来。
干巴巴的眨了眨眼,“我记得,你每月都是月末才来,这回怎么提前了?”
“许是忙工作有些累了,休息不好的缘故吧?”苏婉蓉随便编了个借口,说罢,她就从司徒泽墨的身上爬下去。
司徒泽墨大手一伸,又给人拉了回来,“做什么去?”
“你的胡子太长了。”
司徒泽墨闭着眼,深吸了一口气,“明儿再说吧。”说着,两只手环绕着苏婉蓉,将她紧紧的搂在怀里。
苏婉蓉愣了一会儿,放松了身子,搂着司徒泽墨的脖子,蹭了蹭,忽而惊疑的摸了摸他的脖颈。
“你不是一直戴着那个子弹壳么?”
苏婉蓉可是清楚记得,因为那东西司徒泽墨不止一次对她发火。
“物归原主。”
还给穆媛了?
这东西跟了司徒泽墨六年,被他小心翼翼的贴身放着。
怎么可能说物归原主就物归原主?
他们这是什么意思?两个人重修旧好?
苏婉蓉顿时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我记得,那次我进山,你为了那东西,不远万里的驱车赶来,那是你很重要的东西。”
“重要的是情谊。”
所以人回来了,那子弹壳就不重要了。
苏婉蓉的胸口钝痛一下。
“吴副官想来是和你说过的,六年前我们负责引爆仓库,因为被内奸暴露身份,我们一下子损失了许多同志。”
具体的情况,苏婉蓉是从孙芳锐的口中听说的,那个任务十分艰巨,那是敌人的军火仓库,被千人守护,同时还要解救被抓住的联系站的同志,他们几个队友互相配合,潜伏进去,十分惊险。
“那个子弹壳,是在仓库爆炸后,敌人撤离,我带人重新搜索,找到的唯一的遗物,这个物件是所有在那次任务中牺牲的同志的命,我留着,是为了时时刻刻提醒自己保持头脑清醒,不要疏忽大意。”
所以,司徒泽墨其实一直将队友的牺牲怪罪在了自己的身上,是他没有保护好他们。
司徒泽墨耐心地解释,忽然给苏婉蓉吃了一颗定心丸,一直是她的思想狭隘了,司徒泽墨的心中装着的是所有的同志,是国家,是人民,而不是她认为的儿女私情。
“那你将东西还给人家的时候,是怎么说的?”
这东西是穆媛的,被司徒泽墨贴身放了六年,这时候还给她,不知道穆媛会如何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