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浅绵到时,正巧看见墨锦琛匆匆朝她走来,脸上的担忧是她最熟悉的,这种担忧也只有关于她时,他的脸上才会出现。
几乎不用想顾浅绵就朝男人跑了过去,准确无误的扑进他怀里,撒娇般的在他怀里蹭了又蹭,活的像只小猫。
男人将她拥入怀里,垂眸见她撒娇的模样,眼里满是宠溺,牵着她的手往公司去。
“事情我已经让人在查了,不久后应该会有一个结果,不用担心。”
男人拉着她进入专属电梯,将人困在自己怀里,指腹在她唇角轻轻滑过,紧接着,一个阴影落下,湿润的薄唇覆在她娇嫩的红唇上。
叮——的一声,电梯门应声打开,墨锦琛抱着腿软的顾浅绵出了电梯,一直在办公室注意着消息的angel听到声音,立即放下鼠标跑出来,哪知出来就看见了这一幕。
顿时她的脚步停在原地,双脚犹如被灌了铅一样动弹不得。
这……
为什么?
顾浅绵出了那么大的事情,他非但不避开,为什么还要迎上去?
难道他不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性吗?
消息很快被压制下去,顾浅绵躺在沙发上,视线一直停留在手机屏幕上,时不时的滑动打字,发消息。
当见到消息几乎被压下去,她眼中闪过一抹疑惑,翻身趴在沙发上,疑惑的看着办公桌前的男人。
“你处理的这么快?我都还没来得及看呢。”
墨锦琛签名的动作一顿,抬眸,快速签下自己的大名,起身朝她走去,随即弯腰将人整个抱在怀里,俯身亲了亲她的唇角。
“有什么好看的?”
“总有照片吧?我看看照片能不能找出什么来。”
顾浅绵抿唇,伸手搂住他,现在事情还没查出来,她总得搞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儿吧,万一真是她的工程导致的,那该怎么来还得怎么来。
可万一不是她的失误造成的,那她也不能让人白白冤枉。
“我让沈亦发给你,但现场有些血腥,你确定要看?”
墨锦琛蹙眉,那画面别说是一个女孩子,就是一个男人看了都忍不住恶心。
“没事。”
沈亦很快将现场照片发过来,内容果不其然和墨锦琛说的差不多,但还在她的承受范围内。
从照片来看并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的,而且,那边虽然有监控,但如果真是有人故意冤枉她的,那监控估计也没什么用了。
“林先生,您不能进去,林先生……”
“滚开,谁敢挡着老子,老子就灭了谁!”
外办公室外边忽然传来吵闹的声音,紧接着,办公室的门被人从外边踹开,林玉眠的身影瞬间出现早两人的眼中,在他的身后还跟着一大群黑衣人。
墨锦琛蹙眉,眼中闪过一抹寒意,视线落在门口的林玉眠身上,薄唇微抿。
这个男人着实看着厌恶。
“丫头,见你没事就算了,兄弟们,撤。”
亲眼见到办公室内被他的行为惊讶住的顾浅绵,林玉眠心中的大石头才算放下,挥了挥手招呼着身后的人准备撤退。
打了几个电话也没人接,他还以为是出了什么事呢,结果在这边和自家男人温存。
没良心的!
然而,正当一群人打算离开时,墨锦琛冷漠的声音却在他们身后响起。
“慢着。”
“墨大执行长有什么事吗?”
林玉眠转身,一副欠揍吊儿郎当的模样,挑衅的看着他。
“擅自闯入墨氏,就这么走了不太好。”
男人单手揽着顾浅绵,整个人亦酥亦脂,狭长深幽如湖底的黑眸轻掀,举手投足间是与生俱来的优雅和尊贵。
“你想怎样?”
林玉眠挑眉,完全没将他的威胁放在眼里。
然而,他不知道他说的这句话在半小时后会狠狠地打他自己的脸。
墨锦琛低头看了眼顾浅绵,见她湿漉漉的黑眸如同一头小麋鹿一般无辜的看着他,顿时心中的一堵墙仿佛塌陷。
“稍后你会知道。”
他低笑,眉眼间满是魅惑人心的邪魅。
林玉眠不屑冷嗤,转身将人带走。
他还真就不信墨锦琛能把他怎样,带人闯墨氏也有他的私心,为的就是让他知道,他不比他差,就算陪在顾浅绵身边的人不是他,他也照样能护住顾浅绵,不然他一个人来就可以了。
“你要坑他?”
林玉眠走后,顾浅绵才抬头,抓着男人的手把玩,像是无意间问起。
“不是,吓唬吓唬他罢了。”
墨锦琛凤眸微眯,一抹深意一闪而过,宽厚的大手落在她头上,轻轻的揉了揉。
“你什么时候也这么关心我?”
男人忽然再度开口,捏着她的下巴与之对视,说出的话满是醋味。
“我什么时候没关心你?”
顾浅绵对这个一句话就能吃醋的男人有些无奈,林玉眠作为她师傅,她刚才没帮他说过一句话也就算了,现在关心一下不是应该的吗?
“你关心其他男人。”
听见顾浅绵的话,再想着刚才的事,男人沉默了一会儿,换了一种说法。
“你存心找茬是吧?”
顾浅绵咬牙,坐起身伸手直接抓住他的衣领,呲牙咧嘴的模样看的墨锦琛忍不住挽唇,任由她抓着自己的衣服,一手扣住她的纤腰,小心翼翼的护着她避免不小心摔下去。
“没有,我只是在陈述事实。”
“那行,你等着。”
顾浅绵沉思了半晌,拿着包打算离开。
“去哪儿?现在最好不要出去。”
墨锦琛蹙眉,拉住她的手。
“毕竟是在我的地方出事,不管事实是怎样的,我都应该去看一眼,再者,你不是说我不够关心你吗?”
她刚才没去也只是担心一些记者会捕风捉影,添油加醋,现在新闻被压下去,那些记者也聪明,知道什么该发什么不该发。
再者是曲倾轻到现在都没给她回电话,她有些担心是不是出事儿了。
“我陪你一起去。”
男人听见她最后的一句话,眼中闪过一抹无奈,抬手在她额头上轻轻敲了一下,牵着她往外走。
让人查了医院的位置,两个到的时候,跟主治医生了解到,两个病人其中一个的家属除了留下一个老人外,谁都没来过几次,而另外一个更惨,除了送过来时看一次之外,之后更是一次都没出现,其中一人还在icu,另一个成了瘫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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