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诺诚呆呆地看着比他还矮了一个头的少女!
少女揽着他的腰,一手摸摸他的脑袋,动作娴熟,眼神坦然。
司诺诚心神俱颤,大脑里在疯狂喊,“啊啊啊啊啊!”
馒头也在尖叫“啊啊啊啊啊!”
一人一宠对喊。
司诺诚,“她摸我了她摸我……”
馒头“你为什么这么激动这么高兴这么欢喜?”
司诺诚“我没有我没有我没有……”
“你有你有你有……”
两人吵得不可开交,司诺诚的大脑都要炸了!
“我要推开她,我不能让她摸,我是她师父,我……”
几秒钟后,内心疯狂拒绝的司诺诚非但没有推开面前的少女,耳根子还染上了一层红晕。
馒头“……呵!”男人!
司诺诚心情复杂急了!
此时陆瑶松开了手,检查了一下他的手腕是否被鞭子伤到,目光最后落定在了他的手背上。
那里有一道细小的伤口,渗出了血。
察觉到她的目光注视,司诺诚有点想缩手,但手却被陆瑶握住,他有些紧张,“那个,徒儿啊……”
陆瑶,“谁伤的你?”
司诺诚这才反应过来,是他手背上的伤口吗?“哦,不打紧的,就一点破皮!”
身为修为高深的剑修,修炼中淬体要经历各种苦难,什么断手断脚断肋骨吐血吐内脏的,他哪一样没经历过?
这点破皮,也算是受伤?
说出去他都要脸红了啊!
陆瑶没说话,而是拿出了一张创可贴撕开了替他贴上!
在贴的过程中司诺诚小心翼翼地瞅她,在神识里跟馒头对话,“徒儿有点凶哦!”
眼神很凶,脸色很沉!
“唉,这么凶的徒儿我看着都有点害怕哦!”
馒头“……”不想跟这种茶里茶气的凡尔赛说话!
陆瑶替他贴好,将他拉到自己身后,“你在这里等我!”
司诺诚“?”他还沉浸在自己感动的情绪里,陆瑶手指的余温就在他的手背上消失了。
不,不是……
他被徒儿拉到了后面,还让他别动?
司诺诚“!”我的剑呢!
而陆瑶已经将他护在了身后,鞭子一挥,破空的锐响就把下方的数千人吓得腿一软。
不是的,早在陆瑶出现的时候,这些人已经腿软了,他们想跑,但很遗憾,港口的两个出口各站了一人,他们一人持刀,一人负剑,身上散发着强者的凌厉气势,各以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架势堵住了一个出口。
就连早有准备的郭焦和三个谋划者都无路可逃,当即有人吓尿了!
帝皇级啊!
他们总以为窝在天高皇帝远的东港城就能闷不吭声地发财窝里横。
如果有一天出事了也没事儿,他们在帝都有人通风报信的。
他们每个人都在国外有账户,都已经提前将资产悄悄转移,一旦东窗事发也不打紧,提前接到风声的他们可以直接长驱入海消失得无影无踪。
可是没想到会来得这么快!
有人被吓哭了,哆哆嗦嗦地跪下去一边抹泪一边喊,“我错了我坦白,放过我……”
此人真是东港商会其中的一个副会长,他是战五渣啊,今天出事前他连自家的护卫都没来得及召集过来啊!
更何况他并非傅家一党,只是花钱买进去的名额,借着东港商会谋取暴利而已,赚钱可以,要他送死他不要啊!
随着此人软骨头地一哭一嚎一跪,人群里开始出现躁动,有人跟着跪了下去,现学现卖。
“陆统领,我们也是被胁迫的啊!”
“……对对对,这是郭会长的意思,跟我们没有关系啊!”
“……”
一盘散沙!
还没开战士气就给毁了一大半!
人群里吊着胳膊的左重阳气不打一处来,“呸你们这些龟孙子,刚才是谁叫嚣着要把我们全杀了的,连战部的人你们都敢杀,这个时候还来哭……”
要是这些人一鼓作气他还敬他们有血性的汉子,可是如今看着这些哭哭啼啼,左重阳只觉得哔了狗了,他想断了这些人的狗头!
人群开外的郭焦脸色一冷,一把抓起身边两个腿软的团骨头,低喝一声,“你们以为我们私兵一出还有活路?”
这些人不管是身体素质还是手里的武器都不是一般的保镖护卫能有的,这是他郭焦手里的底牌啊,今晚上为了能干掉司诺诚,他也是拼了,因为他确定了在场只有司家的人,陆瑶不在。
不曾想,这个女人早已经来了东港城!
她的行踪肯定是被战部特意保密的,否则他早就接到消息了!
郭焦心头悔恨不已,但现在已经晚了,就跪地投降还是殊死一搏,他选择了后者,因为他已经为自己准备好了后路。
陆瑶再厉害,这里也有两千多人,交战时他趁乱离开直接乘坐游艇离开华国,准备东山再起!
三个副会长听他这么一说整个人都不好了,眼神惊恐,你说什么?你特么一开口就说这些人是私兵?让我们接下来要如何狡辩推脱?
这个狗东西明显就是要他们拖着他们一起去死!
豢养私兵在华国可是死刑的重罪啊!
“郭焦,你胡说八道,他们不是私兵,他们只是普通的护卫保镖……”
郭焦已经一把推开了急吼吼澄清的副会长,冷眼看着陆瑶这边,“陆统领,就算你亲眼看到了,但你又能怎么样?我华国可是依法治国的地方,你该知道什么叫法不责众吧?你一个人能把我们这里的人全杀了吗?你敢吗?”
他就是要拉出这么多的人,就是要看看她到底敢不敢!
一个臣服在华国皇庭和战部长老殿的走狗,被两者推崇到了现在这个极高的位置上,她该知道越往高处走越是如履薄冰,她要背负的可不仅仅是皇庭和战部长老殿的期许,她还要承受着所有人的监督。
稍有不慎她身上的任何一个缺点都会被放大掀起一轮新的宗派世家之争,所以说,越是大人物越是在意自己的羽毛。
如今在场的可是有两千多人,他就不信她敢全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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