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之见!”曾绍权白了她一眼,“东北乃是一块宝地,要是泊舟真能在那边站稳脚跟,那么就可以和铭伟南北配合,各占一方,中间又有泊远坐镇,我可以说是稳稳当当地握住了大半个江山……”
管夫人不客气地打断他,“我不喜欢东北,那地方乱糟糟的不太平,我说什么都不会答应泊舟去那里的。”
说到这里,她的声音一顿,低声打听道,“铭伟最近怎么样?没再给你惹什么麻烦吧?”
曾绍权提起这个侄子就头疼,“大麻烦没有,但小麻烦不断,铭伟这个人若是能有泊远一半的懂事,我就烧了高香再没什么可求的了。”
管夫人不高兴地道,“铭伟怎么能和泊远比?你就算抬举他也不是这个抬举法,泊远自小就知书达礼,虽然从军入伍,却没有军人的半点霸道和痞气,但铭伟就不一样了。从小到大就是个不省心的,他要是不姓曾,这会儿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曾绍权道,“大哥就留下这么一个儿子,咱们做叔叔和姑姑的不照拂,还指望谁去关照他?你也是的,不要每次提到铭伟都是这个德行,我知道你的儿子优秀,可也不能轻瞧了铭伟,毕竟是我们曾家的血脉,你又是他的亲姑姑,要是连你都看不起,谁还能高看他一眼?”
“想让人看得起,也得让他有点儿真本事才行呀。”管夫人嫌弃地撇了撇嘴,“他还像过去那般花天酒地,没个正经吗?”
“已经好多了。”曾绍权含糊地答道,“毕竟年纪大了一些,不像小时候那么毛毛躁躁的了。”
管夫人却不信,但也没有点破,只是道,“他能少给你惹些祸,你也能少操点儿心,免得焦头烂额的,既要顾着这头又要顾着那头,到最后顾此失彼,两面都没讨着什么好。”
曾绍权忽然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