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许认为很有道理,但是林昊说的太过于长远,最终还是捐出了一笔资金用于扶贫,解决寒苦人士的燃眉之急。县里有很多穷困的人都得到了公子许的捐助,他们都歌颂公子许为民为国,不是县太爷所能比得了的。
只是这样做,又能存在多久呢?其实不光人的生命,就连其他一切的生命,它们的意义其实不在于生命的长度,而在于生命的宽度。
有这样的一句话人最宝贵的是生命,生命属于人只有一次,人的一生应当这样度过当他回首往事时,不会因为碌碌无为,虚度年华而悔恨,也不会因为为人卑劣,生活庸俗而愧疚。
“如果得到其他人的帮助,或可以制服那些贪官污吏。”
“得到谁的帮助?”公子许问向了林昊。
“得到韩朝宗的帮助,听闻此人只喜爱举荐贤才,把襄阳的贤才都举荐给了朝廷,所以襄阳没有贤才可用,他原是荆州大都督府的长史,大都督不管的他管,大都督不做的他做,总之,大都督做的他做,大都督不做的他也做,因此,他又被称为’韩荆州’。”
“如果我们能得到他的举荐就好了。”
“是,这也一直是我所想的。”
第二天,公子许和林昊一同来到韩府前,扣响了大门,一个人出来问话,林昊说“兴圣皇帝九世孙,李阳冰之侄,来拜访韩长史。”
只听见守门人说“长史大人不见客,如果二位想见大人,就等襄阳大会的宴席上见吧。”还是不能见韩朝宗,公子许和林昊惆怅不已。
于是,等到了那天,公子许和林昊参加了宴席,宴席之上,那个举杯而饮,光采照人的必定就是韩荆州了。
只见林昊走上前,拿起酒杯,请道“生愿与荆州同饮。”
只听见韩朝宗说“你是谁?怎么没有听说过你?现在是什么官职?”
“林昊,一介布衣。”
韩朝宗听到后,气愤地离开了宴席,林昊想要上前跟从,却被阻挡了下来。
回去后,林昊叹道“这次是我错了。”
只听到公子许说“为百姓伸张正义,是每个人的责任,不谋得一官半职,怎么能颁布真正有利于百姓的法令,安定天下?即使这样,就算没有成功也无怨无悔。”
“难道真的没有机会了吗?还是等一下吧,我打算给韩荆州写封书信,如果不能得到举荐,那我们再离开吧。”
公子许在一旁研墨,片刻后,林昊一挥而就,一篇洋洋洒洒的书信就写出了
白闻天下谈士相聚而言曰“生不用封万户侯,但愿一识韩荆州。”何令人之景慕,一至于此耶!岂不以有周公之风,躬吐握之事,使海内豪俊,奔走而归之,一登龙门,则声价十倍!所以龙蟠凤逸之士,皆欲收名定价于君侯。愿君侯不以富贵而骄之、寒贱而忽之,则三千之中有毛遂,使白得颖脱而出,即其人焉。
白,陇西布衣,流落楚、汉。十五好剑术,遍干诸侯。三十成文章,历抵卿相。虽长不满七尺,而心雄万夫。皆王公大人许与气义。此畴曩心迹,安敢不尽于君侯哉!
君侯制作侔神明,德行动天地,笔参造化,学究天人。幸愿开张心颜,不以长揖见拒。必若接之以高宴,纵之以清谈,请日试万言,倚马可待。今天下以君侯为文章之司命,人物之权衡,一经品题,便作佳士。而君侯何惜阶前盈尺之地,不使白扬眉吐气,激昂青云耶?
昔王子师为豫州,未下车,即辟荀慈明,既下车,又辟孔文举;山涛作冀州,甄拔三十余人,或为侍中、尚书,先代所美。而君侯亦荐一严协律,入为秘书郎,中间崔宗之、房习祖、黎昕、许莹之徒,或以才名见知,或以清白见赏。白每观其衔恩抚躬,忠义奋发,以此感激,知君侯推赤心于诸贤腹中,所以不归他人,而愿委身国士。傥急难有用,敢效微躯。
且人非尧舜,谁能尽善?白谟猷筹画,安能自矜?至于制作,积成卷轴,则欲尘秽视听。恐雕虫小技,不合大人。若赐观刍荛,请给纸墨,兼之书人,然后退扫闲轩,缮写呈上。庶青萍、结绿,长价于薛、卞之门。幸惟下流,大开奖饰,惟君侯图之。
最后一次拜访,终究还是令林昊和公子许寒了心,只听到守门人说“韩长史出去了。”这是一个令人失望的消息,这几次都没有见到韩荆州,不过今天林昊准备了这封书信,早就预料到了这种事情,所以把书信递给了守门人,说“请务必将这封书信交给韩长史。”
书信已经传到了,但是,林昊和公子许依旧没有得到韩朝宗的回复。
几天后,公子许慢慢地说道“种地也不失为一个救国救民的举措。”
“是啊,如果有更多的粮食,那么就不会再有饥饿了。”林昊这样想着,高兴地笑道。
县太爷很骄傲自负,嫉妒心极强,听到县里的百姓都敬仰公子许,心里充满了愤怒和妒忌,脸也变得苍白起来。
听管家说,县太爷名字叫刘楚,是囚之山中强盗八徒中的的第二徒,他们八徒无恶不作。
“给我把公子许抓起来,我再也不希望让他继续存在于这个世界了。”
八徒是什么组织?他们是这个县的梦靥,和他们结怨,和入地狱一般,他们各个都身怀绝技,孔武有力,在暗夜之中悄无声息的杀死人。
八徒第二徒,没有人见过他,也没有人知道他,听管家说,他们八徒原先也是江湖草莽、英雄好汉,只不过后来沉迷金银珠宝,从此堕落,天天夺取他人生命,纵火烧房,抢劫越货。
第一徒威震江湖,无所不能,没有对手,号称“飞山空”,第二徒叫刘楚,就是现在的县太爷,而县太爷此时不想让公子许继续再存在于这个世界中了。
又是辛劳的一天,上午公子许和林昊在田亩里耕地,锄头举起又落下,落下又扬起。
这么辛勤干什么?大可兼济天下,小可独善其身。辛勤的种地,收获更多的粮食,用来兼济那些吃不上饭的正处在水深火热之中的人。
下午,空旷的草地上,阳光直射,弄地人昏昏欲睡,偶尔有几处微风,越过草地,吹过头顶。
蓝天之下的绿色画卷上,不时有几只飞鸟四处觅食,天天都是如此,而公子许和林昊并不敢松懈。
偶尔也有几声话在两人之间传来,转眼就到傍晚,林昊收拾了一下,准备叫公子许一起回去,可是,叫了许多声,没有回应,林昊又四处找了找,可是不见他的踪迹。
公子许失踪了?
这么大的人,怎么可能在空旷的田地里消失?难道他先回去了?也是不可能的,他每次先回去都会告诉林昊的。
公子许失踪事件令林昊忧心忡忡,天色渐渐灰暗下来,林昊只能回去,到府中,又找了一下公子许,没有找到,后来将此事说给了管家。
林昊对管家说“将此事报案吧?”
“不可,此次失踪案,很可能和官府县太爷有关。”
“什么?”
管家听闻后,也感到非常吃惊,偌大的一个人,怎么会在空旷的草地上消失呢?越想越不对,后来才想起来在江湖中有一人可以做到。
且说囚之山的八徒中,其他七徒各个身怀绝技,绝顶江湖,无敌天下,经常杀人越货。
八徒中的第一徒飞山空,实力只比其他七徒高,不比其他七徒低,原先纵横江湖,令人闻风丧胆。
见过八徒的第一徒飞山空真面目的人很少,可以说屈指可数,为什么要说飞山空呢?
只有他有这样的能力,把整个人悄无声息地劫走,估计公子许就是被他劫走的。
“你确定公子许是被八徒劫走的?”
“现在不能说确定,只能说一定,在光天化日之下光明正大悄无声息地不可能劫走人,如果可能,只能有一人做到,那人一定是飞山空,不是他,那江湖上就没有人可以做到了。”
“去营救公子许!”
“公子许被关在囚之山,有八徒看守,我们是不可能打败他的。”
“即使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
林昊收拾了一下便匆忙出发了,门外竟有很多衣衫褴褛的人簇拥着,他们知道林昊要去救公子许,因为受过公子许捐助,心里非常感激,都纷纷自发给林昊送行。
众人祝愿能够成功,鼓励着林昊,于是林昊提起剑,飞身出发了,始终没有回头看一眼。
此地距离囚之山有上百里之远,而林昊不一会儿便到达了,把守囚之山的八徒有七个,第二徒不知踪迹,听管家说,第二徒就是县太爷,所以不在囚之山。
“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钱。”眼前拦住林昊去路的正是力大无穷的七个徒,只见他们身材魁梧,手中巨斧可比盘古开天辟地,也不逊色,浑身黑气散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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