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一个不能经得起挫折的民族何谈复兴?蓝水星小姐,你要为那个畜生辩解吗?还是说你们根本就是一伙的?”比干的态度突然转为愤怒。
蓝水星(卡尔)一听,“什么?根瑙瑟(德语同志),话可不能乱讲!”心想‘他的态度怎么转得这么快?而且还把矛头直指我?’
比干接着作死,“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他和冥王关系要好,除了被封神的人,其他死后下地府的全被哈迪斯弄到了当时新建的污浊地狱,他手伸的那么长,你说他没有错判?”
蓝水星“根瑙瑟,您这样偷换概念的说法,我可以将其理解为你的内心其实是知道他没有错,可你内心还是有气!而所谓的污浊地狱,是专门用来惩罚那些厚颜无耻之人的,是经过多方同意的,您如果这么说的话,岂不是在自相矛盾吗?”
“他究竟在哪?我要去见他!”比干不耐烦。
蓝水星语气变得严厉,“比干根瑙瑟,现在是法制社会,尊重个人财产与权,您如果没有征得他同意或跟他没有任何关系的话,我可以告你非法!”
“我是他叔叔!”比干道。
蓝水星强调,“他是龙啸,养父是龙凌峰,养母是林玉燕,生父是季米特里·罗曼诺夫,生母是安娜·罗曼诺娃,没有叔叔伯伯!”
简狄这时拍了拍她的肩膀,表示让我来,于是蓝水星退出了席位。简狄指着比干的眼睛说道“不孝的曾曾曾曾曾孙子,你见他干嘛?是要对他破口大骂吗?我可是你祖先的母亲简狄哦!为姜嫄那个老女人的后代说话,就不要怪我把你驱逐出籍!”
原本还挺嚣张的比干瞬间没了气焰,这个女人辈份可要比他大多了。
蓝水星走到龙红鳞面前,说了一句,“果然,讲道理还是要看人,笔杆子始终代替不了枪杆子!”
龙红鳞正坐在单独的蛋糕桌上吃着奶油,“想要对付权威,那就得需要用比权威更加权威的权威,就像礼仪,明明知道怀孕穿高跟鞋对身体不好,可是嫁入豪门之后,却偏要守着这样的规矩,如此也就罢了,有的人居然将其奉为真理!”
蓝水星这时从口袋里摸出了一块口香糖,也不管什么礼仪就直接嚼起来了,“托龙绿萝那个丫头的福,现在我算是一个成功的戒烟者了!”
龙红鳞说“难怪,当年姐明明知道你应该属于红色,却把你塞进蓝晶石里,不是为了把你变成布尔乔亚,而是为了让你戒烟!”
蓝水星“好在除了我以外,还有德川子月陪着我戒烟!不过我一直非常好奇,皇甫伊的灵魂究竟是谁?”
龙红鳞“你还是不知道的好,要不然你们非得变成仇人不可!当然不是私仇,而是公仇!你从来没有私敌。”
蓝水星“我想我猜得出她是谁?她不抽烟不喝酒,而且还吃素仇视犹太人,而我就是犹太人!”
龙红鳞并没有表示否定“她之所以能够上位,其实是当年德意志的民族耻辱,就算没有她,还会有其他人的,姐要做的就是让她有可以实现的梦想,控制住她的愤怒!”
蓝水星“她现在已经成为一个成功的艺术家了!算是可喜可贺吧!”
乌摩这时候走过来,“呦?先生,阿鳞,你们在谈什么呢?”
龙红鳞“在谈论他们呢!”方向是玛卡利亚那一桌。
乌摩笑道“认识并且已经见过我的人,已经在用不同表情盯着我了,当然,或许有些人已经把我给忘了!”
龙红鳞问“他们会认出大哥吗?”
乌摩“修罗哥哥死的时候是65岁,而现在的他是20岁!”
龙红鳞尬笑,“真·20岁!不过姐,亡国那年你才二十一岁,你和大哥的关系?”
乌摩反驳,“臭丫头,你现在觉得弗拉基米尔有值得被追的资本吗?”
龙红鳞“你可真会偷换概念,他是一个真男人,即使那么大了,还是魅力不减!只可惜他喜欢男人!”
乌摩“你说的是季梅特里也就是维列斯(斯拉夫冥神丰饶神)?弗拉吉米尔首先就不提倡同性恋!”说着,乌摩径直走向玛卡利亚面前。
玛卡利亚转头,“灵姐姐?”
乌摩坏笑道“臭丫头,上次发射导弹到伊斯坦布尔很厉害啊?”
玛卡利亚尬笑,“灵姐姐让着我的吗!”
乌摩敲了一下玛卡利亚道脑门,“小坏东西,”说着从空间里面拿出一个建筑模型,提示道“知道这是什么吗?”
建筑模型整体看起来四四方方的,整体以白色、蓝色和金色为主,如果是真的的话,看起来就非常豪华,还充满了少女的气息。玛卡利亚回答“叶卡捷琳堡!你的宫殿!里面有琥珀厅吗?”
乌摩“不错呦,还知道叶卡捷琳堡,琥珀厅自然是有的,这是送给你的,以后要是在荒郊野外,这就相当于是移动酒店了!”
玛卡利亚眼睛亮了,“哇哦,谢谢灵姐姐!”
蜚廉恶来在看到乌摩的时候,脱口而出“帝妃?”
乌摩露出疑惑的表情,“咦?我们认识吗?帝妃是什么?哦,蜚廉先生姓蜚,那时候女性的姓在后面,帝蜚是你女儿吧?哎呀,蜚廉先生,你认错人了!”
哪吒在一旁憋不住的笑了,或许是他书读的少。
杨戬的表情却是震惊,当年的自己虽然是个武将,可是对于文学功课却一刻都没有落下,帝妃就相当于是那时的皇后,当时的统治者也不是王,而是称为帝,人们称呼为帝尊,就像刑天管直属上司炎帝也叫帝尊一样平常。
乌摩说完就转身离去了,比干本想发怒叫乌摩一声妖女,可是却被简狄一声咳嗽给制止了。
楼上,波旬一边喝着红酒一边静静地看着下面所发生的事情,哈迪斯、荷鲁斯和刑天也在一旁,哈迪斯品茗着红茶,“想要改变一个老顽固的思想,还真不是一般的困难!”
荷鲁斯道“非也,老黑,你知道在网络上有个词叫做杠精吗?也就是说你永远都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刑天说“当年我就是经历了各种各样官僚的洗脑,然后吸取教训才知道的!是忠是奸有时候不重要,因为有时候忠所带来的伤害要比奸所带来的伤害要更大,因为奸你还可以防着,但是忠却防不胜防,尤其那个忠是个傻子!”
荷鲁斯“他之所以能够做到那个位置,我猜是依靠道德与恩情的绑架,最终把自己给作死的!”
哈迪斯“你说的没错,做人有时候真的不能太蹦跶!尤其当自己是下属,而对方是上司的时候。”
刑天“想要叫醒他,不能用道理,得要用拳头!”
哈迪斯伸出食指表示否定,“不!得要靠清除记忆!因为评判一个事物,大多数会带有很多主观性的东西,也就无法从第三方客观的评价出一个事物来,只要把主观性的东西给清除掉,就不用担心他不清醒!阿修罗,你觉得呢?”
波旬露出一脸淡然的表情,“你们都觉得我在听完他的话之后,会有一丝一毫波动?”
荷鲁斯喝完红糖水,“确实没有波动,我猜,你的耳朵已经被他的嘴巴磨练了千百遍,已经磨出茧子了!”
波旬道“回答错误,因为他只知道善良和邪恶,却不知道懦弱下的丧权辱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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