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音音不语,着实是被惊到了。
她和萧铎全都失败了,这件事,已经板上钉钉。
皇上那边,哪怕她奉献了自己的双手,也没了她的地位。
余音音心中说不凄凉那是假的,但同时,还是有想搏一搏的心,“我……”
萧寒口气阴寒,猛地瞪了她一眼,像是鹰隼抓住了她的眼球,“如果是想说谎,那便不必解释!光下蛊这种禁术就够你死上一百回了!何况你还是对皇上下手!这样一比,你和萧铎那点上不了台面的谋划就算不了什么了。”
余音音万万没想到今夜会把自己的谋划暴露的如此彻底。
可是不对啊。
太子……
明明是个草包的。
她之前还在宫里试探过他,一心只有女人,根本没有江山社稷,更别提什么雄韬伟略。
可为什么今晚看到的他好像有点不一样?
是不是他现在是在强装气势?
她咬死不认,且上前几步,不经意地用胸口擦过萧寒的身体,“太子!您在说什么?臣妾听不懂啊,什么下蛊!什么,臣妾怎么敢对皇上做那种事!您不能只看到一个虫子就这么说我啊!我要见皇上!我要见皇上!我对他是有功的!要不是我,皇上肯定会很痛很痛,顾昭禾才是那个真的想要借机伤害皇上的人啊!太子,求求你相信我!”
“闭嘴!”萧寒向后一闪,一脚蹬上她的脸颊,“要说就等大理寺钦过去审问的时候再说!”他现在真是一眼都不想再多看她,“犯了这种罪,你就别想着活。”
“臣妾不甘心!臣妾不认!”余音音大哭起来,“臣妾不知道那虫子到底是什么,是顾昭禾诬陷!是她诬陷!”
一直到柳刀把她押出门去,她还在喊,“顾昭禾你不得好死!你这个歹妇!你诬陷我!你故意的!你要报复我!”
“捂住她嘴巴。”萧寒皱了下眉,很是不满,“别吵到父皇,他现在才刚转醒,还不是知道这件事的时候,等明日回宫我再禀告上去。”
“太子真是一片孝心。”顾昭禾看着他,想到帝尘的人从宫里递出来的消息,心里对萧寒便有了更多的认知,“和平时吊儿郎当的样子还真有些大不同,不愧是皇上最疼爱的皇子。”
“太妃谬赞了。”萧寒看向顾昭禾,行了个大礼,“本宫在此多谢太妃娘娘为父皇铲除了一个祸害,如果不是你今天设下这一局,我定然不会想到这女人居然会用蛊。”
“太子言重了。”顾昭禾从床上站起来,“多行不义必自毙,余音音有今天,都是她自己作孽,和我的关系不大。”她说的意味深长,“有些时候,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太子饱读诗书,应该比我清楚,余音音有现在这下场是迟早的事。”
萧寒挑眉,“太妃说的是,本宫受教了。”
顾昭禾冷哼一声,不再同他讲话,“太子还请出去伺候皇上,我和太上皇要歇息了。”
“瞧我这记性。”萧寒猛地一拍脑袋,“你们今晚还是洞房花烛夜。”他话锋一转,“那邈邈想来是不能和你们一起睡了。”
“他很早就不和我们一起睡了。”帝尘听出了他话里的挑唆之意,顿时觉得好笑。
他们这对父子,怎么都喜欢抢别人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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