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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对饮成“三人”(1 / 1)

“来,大公子,阿修敬你一杯,这以后三公子成了婚,可就不能日日跟着大公子了,大公子手底下事务繁多,有什么需要的尽管交给阿修去办,我的能力可不比三公子差。”一个绿袍公子手里端着酒壶一脸不屑地晃到东方骏泽跟前,先是给自己到了一杯酒,顺势又想帮东方骏泽斟满酒杯,却没想到被东方骏泽躲开了。

“阿修,你醉了,不如先回房歇息吧。”

“等等,我没醉,哪个说我醉了,我是替俊琪高兴。这庄里好久没有办过喜事了,自打我娘被害死之后我就没这么开心过了,哈哈哈。”

“阿修!父亲母亲还在此处,你胡言乱语什么?”东方骏泽脸色大变,本就沉郁的眼神此刻变得更加冷峻了,一把夺过阿修手里的酒壶,厉声呵止住他的疯话,阿修一个没站稳倒在了东方骏泽身上,双手瘫软地攀着他的肩。东方俊泽抬眼看看父亲,东方朔月的脸色比自己的还要阴沉,他气得怒目圆睁,但席间还有许多宾客,尤其当着木萧然的面,他也只好忍下了,冲东方骏泽递了个眼神,东方骏泽意会,搀扶着阿修出了花园。

“哦,萧然啊,来喝酒。”

“嗯。”

“大公子,修公子这是喝醉了才会失仪的,小的这就扶他回去歇息。”阿修的随从战战兢兢地跟在身后,小心翼翼地他的主子开脱。

“也罢,去吧。”

“滚开!本公子再没有地位也轮不到你来求情,你算个什么东西。”阿修一个反手重重的一掌拍在随从身上,那瘦小的随从哪里经得住他这一掌,踉跄几步朝后跌了出去。

“阿修!今日这种日子你也敢出来胡闹?我看你还是不用回房了,直接去戒律堂领罚吧。”

“呵!我从小到大挨的罚还少吗?我才不怕,我就是不明白了,我也是你弟弟,我母亲再不值一提好歹我也是父亲的亲儿子,如何就比不得那个鸡笼里买回来的小乞丐了?”

“你!”阿修的一句话彻底激怒了东方俊泽,他抬手便要拔剑,却被跌坐在地上的小厮保住了腿,他带着惊恐地哭腔对东方俊泽说,“大公子手下留情啊,修公子他当真是醉了,庄里宾客众多,人言可畏啊大公子。”

“你别求他,废物。”阿修搭着东方俊泽的手臂不断地问,“你倒是杀了我呀,你敢吗?敢吗?”满嘴滚烫的酒气入热浪般拍打在东方俊泽的脸上,他握着剑的手不由地紧了紧,眼睛愤怒地快要喷出火来。阿修说得没错,他也是父亲的亲子,自己又如何能下得了手?

“大公子,大公子?”

东方俊泽双目紧闭,深深叹出一口气,“带走,到戒律堂领罚,十日之内不许出来。”

“是是是,多谢大公子。”

“哈哈,十日,哈哈哈哈。”

“修公子,您还是随小的走吧。”

“废物,全都是废物,哈哈,我也是废物,我才是废物。”

“嘶!”看着随从把阿修带走,东方俊泽才得以长长地吸了一口气,烟波流转之间发现自己手里还提着阿修的酒壶,眼见四下无人,刚刚又被阿修气得心绪难平,索性举起酒壶边走边痛饮了起来,全然不顾他大公子的体面,直至走到了回廊深处。绕过一座假山,那后面有一扇漆红大门,黑色的木梁下一排大红的灯笼跳跃喜庆,房门上的红色娟带映照得他眼底通红。他静静坐在假山旁,一口接一口地喝着酒,喝完了一壶再唤下人送来一壶,直到月至中天,所到宾客悉数散尽,他仍全无睡意,打发了下人小厮,独自拎一酒壶晃荡至新房门外,重重跌坐在门槛下。

“好酒。”

房中的东方俊琪此时也是内心动荡无法安宁,回头看看端坐在喜床边上的木芙蓉,他们已经如此沉默的对坐了快2个时辰了,心里再不愿意也总要依着父兄的意思把该办的办了,他无奈,伸出修长的手指掀起喜帕,盯着木芙蓉看了一会儿,悠悠地说,“大小姐,起身活动一下吧。”

“夫君何必如此生分,你我既以拜堂便是夫妻了,今后唤我芙蓉就好。”

“嗯,我记下了。”

东方俊琪脱下厚重的外袍,转身走到案几旁在杯中斟满何欢酒,自己仰头喝下,另一杯则递给木芙蓉,“喝了这杯酒才算真正的夫妻。”

木芙蓉愣了一下,然后浅笑着接过酒杯放在案几上,又帮东方俊琪斟满了酒杯,东方俊琪一动不动地怔怔看着她,她只是笑笑,将自己的手臂套在东方俊琪的臂弯,双臂交错,“合欢酒要这样喝才叫合欢酒。”

“”

仰头一饮而尽,回头之际便瞥见兄长映在窗纸上的半面身子,攥紧了酒杯捏在掌心,一行清泪顺着眼角悄然滑落。

“夫君你怎么了?”

“无事,我高兴。”

“夫君放心,芙蓉定会守好本分,好生照料夫君的一应事物。”

“得妻如此,此生何求。”

“夫君莫要哭了。”芙蓉伸手想要帮东方俊琪擦拭眼泪,手却被对方紧紧握在手里,“时辰不早了,你我该歇息了,不可错负良辰。”

“夫君!”木芙蓉难得的娇羞,脸上绯红一片,微微颔首,“那我伺候夫君宽衣。”

“好,辛苦芙蓉了。”

木芙蓉满心欢喜地转身铺床暖被,却不曾关注到东方俊琪正盯着窗纸上的暗影流泪,三个人的影子渐渐交叠在一起,让人心生悲凉。他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激荡,流着眼泪压倒木芙蓉,像一头小兽般粗重的呼吸,霸道的吻如雨点般落在木芙蓉绵软的脖子上,脸颊上,唇瓣上,逼得木芙蓉喘不上气来,直到舌尖尝出鲜血的腥气,她才努力睁开紧闭的双眼,滚烫的热泪顺着眼角一直流耳朵里。

“呃,夫,夫君。”

“嘘!不要惊扰了旁人。”

又是一阵疯狂的索取,木芙蓉痛得咬破了自己的手指,东方俊琪趴在她身上毫无感情的草草了事,然后起身,将案几上剩下的酒一口气喝下了肚,压着声音说,“你早些睡吧,明日还要去给母亲问安。”

“那你呢?”木芙蓉从被子里探出头来问他。

“我习惯睡前沐浴更衣,你不必等我。”

“素来听闻夫君爱干净,不如芙蓉陪你去吧。”

“不必,睡吧。”

东方俊琪整理好衣物便开门出去了,四下寻找,终不见兄长的影子,独自落寞而去。

此时东方俊泽已被躲在暗处的木槿拉走了,他挣扎着问她,“你是哪一房的丫头,为何在此拦我?”

“是你大公子?”

“不认得我?莫非你是?”

“是,我是木家的人,今晚我们大小姐大喜,大公子在房门外偷听恐怕不好吧?”

“偷听?你竟说我偷听?”

“你不是偷听那你在此做什么?”

“我,我是醉了。”

“醉了就回房睡觉,你住哪里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自己能走,这里不是你们木家,你还是不要乱跑的好,快些走吧。”

“哼!我才不愿意管你呢,自己待着吧,我走了。”木槿把东方俊泽拉到一处凉亭里自己气呼呼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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