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我们简单跟三土聊一下工作的事情,结束你就先回家吧。”
赵绮晴看着杜夏彤,简单的吩咐道。
闻言,江垚‘啊’了一声,似乎欲言又止。
赵绮晴仰头,看向江垚,仿佛明白了他的语气词,“不好意思啊三土,我们可以找个空闲的时间一起约着吃个饭。”
她略显抱歉地轻轻点头。
见状,江垚也不好更多的勉强,有些遗憾地答应,“目前看来也只能这样了。”
女员工将初步意向合同拿进来,三个人人手一份,平时或许只需要副总出面,大概的聊一下彼此的合作意向。
今天不知道为什么,她们的黄金单身汉江总提出要亲自接见盛辉的负责人,看她们相谈甚欢,似乎关系很好的样子。
“合同放下,你可以先出去了,今天我们暂时聊聊初步意向。”江垚简明扼要地吩咐道。
“好的江总。”助理转身离开,给他们将门合起。
门外,刚刚一直很认真工作的员工们,有几个从办公位置上抬起头来,看向从总裁办公室里出来的玉华。
“玉华,你也太幸福了吧,每天和江总近距离接触,呜呜呜我都要羡慕死了。”
女员工玉华淡淡地笑了笑,黑框镜片下的眼睛一片冰冷,就像个公事公办,没有感情的办公机器。
“还好吧,要不换你来?”她竟主动将这种与总裁能近距离接触的机会让给别人。≈
刚刚那名羡慕的女员工立马如摇拨浪鼓一般抗拒,“算了吧,谁不知道江总一米之内禁止女人靠近,你已经是个例外了。”
她们觉得自己是那个例外么?
玉华抿了抿唇,垂眸没有说话,埋首专心处理自己手上的工作。
她是跟着江垚最久的女助理,因为她懂分寸,知道进退,所以才能留在江垚身边这么久。
谁不知道,江垚不近女色,而且有很严重的洁癖。≈(≈
更有人传言她在江垚心中的份量不同,而且还在短短半年多的时间拿到了大秘书的位子。
这些,玉华表面没有张扬,行动却处处透露自己的不一般。
可真的为什么,只有她最清楚。
她更没有如刚刚那两个盛辉集团负责人一样,还与江垚近距离打打闹闹。
似乎,那两个女人在江垚面前是个例外。
这一点,一旦如草埋在她的心底,便一发不可收拾地疯狂悄然妒忌。
不知道过了多久,总裁办公室的门被推开,进去两个人,出来三个人。
江垚面无表情的脸上似乎隐隐约约带着几分笑意。
如果大家没看错的话,从来在公司都没有情绪的小江总,竟然脸上多了几分笑意?
他亲自将两位大美女合作伙伴送去电梯口,一直陪着看她们进去,电梯门关了之后,才收回视线往回走。
能让冰山江总动容,甚至近身一米都可以靠近的女人,必然不平凡。
一直静静等着江垚进了办公室关上门,大家才探出头窃窃私语——
“刚才你们看到了吗?江总对那两个女人好熟悉的感觉,真是还很亲近。”
“据我所知江总之前有过明确的规定吧,方圆一米禁止有女性的存在。”
“是啊,据说上半年公开招商,江总还特意吩咐了不跟女老板的公司合作?”
……
几个人越聊越起劲,对于这个看多了也证实了真的不近女色的江总,今天居然和盛辉的女老板一起坐着,她们的思维里是玄幻不可置信的。
而从某种程度也打开了女员工们对江垚这种现在越长越俊秀的男人的期悸。
若是真的某一天能和江总近距离接触一下,也是好的。
毕竟这个世界不缺美女,可是每天能见到帅哥却无法搭话,这对垂涎男色的女员工们而言是一种枯燥。
哪怕被江总伸手扶一把,都是好的。
玉华见几个最八卦的女员工笑的花枝乱颤,不由的蹙眉深深道“你们赶紧工作吧,我听江总和她们似乎很早就认识了,所以才会宽限吧。”
说完这句话,她竟然有种愤怒的情绪夹杂心头,难道是因为自己无法接受吗?
当然,看着那两个女人,她是真的喜欢不起来。
大概也是同性相斥的缘故,她不喜欢有人是江垚的特例。
如果允许,她希望只有她一个人是江垚的特例。
“哎呀玉华,像你这种能有机会在江总身边的人,无法理解我们这种对江总这样帅气男人只可远观不可近距离接触的痛苦。”
女同事笑的戏谑,言语里满是对玉华能近身的羡慕。
这种被人敬仰的感觉让她内心多了几分骄傲。
她淡淡地笑了笑,保持着平淡自若的态度,“算了吧,只不过因为我平平无奇,所以江总才放心吧。”
她的谦逊,落在众人眼里反倒多了几分得意的意味,大家都逗她得了便宜还卖乖。
玉华勾了勾唇,不再多说。
“玉华,进来一下。”办公室内线响起,江垚冰冷的声线低低响起。
“玉华,进来一下,我想和你晚上一起吃顿饭。”员工之间免不了用这种遐想互相调侃,透着几分挪喻。
玉华脸上露出几抹羞涩,娇嗔道“哎呀,你们就不要乱说了。”
“谁不知道,玉华下班后稍稍收拾打扮一下,迷倒一大片?”另一个女员工笑道。
几个凑在一起八卦的同事纷纷附和,表示同意。
玉华不再理会她们之间的逗趣,抱着文件去了总裁办公室。
进去后,江垚坐在办公桌后面,视线清冷淡然,道“文件放在那边的茶几上,消过毒你就可以出去了。”
玉华自然知道,这是江垚一直以来的习惯,其实她也离江垚很远。
可是,难道真的只有那两个人可以靠近他吗?
她很想勇敢尝试一下,她是不是也可以……
莫名地,她也不知道浑身上下攒起一股叫做勇敢的力量,鼓舞着她靠近办公桌。
她的脚步轻轻挪动,内心的小鹿蹦蹦跳跳个不停。
再进一步,她的心仿佛快要蹦出胸腔,窒闷到快要无法呼吸。
“你站住,干什么!”低沉的沉喝,如地狱厉鬼阴森森响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