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甜甜出生的地方在念碟县齐云山山脚,天气预报显示该地区最近一周持续晴朗,注意防范霜冻。
尧甜甜的妈妈,一个四十来岁的普通农村妇女,吃完晚饭后正要去村口溪畔洗衣服,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忽然浮现在她心头。
她下意识朝齐云山那边望去,刚刚还一碧如洗的天空不知什么时候居然聚集起了一层黑云。
这场突如其来的雷雨原本出现的就极不寻常,雷云聚集的方式就更奇特了。
晴空万里的齐云山上空突然风云卷荡,无数黑云不知道被狂风从哪里赶来,只过了十多分钟便呈现出了黑云压城的气势。
喀啦啦的雷声响彻四野,无数蓝紫色的电弧在黑云中穿梭,逐渐汇聚成了一道比成年人腰身还粗的巨型闪电,轰向齐云山巅的一道崖坪。
崖坪上原本有个五心向天,盘腿而坐的妙龄少女,在闪电劈过后便不见了身影。
真月已经很多年没有感受过寒暑往来,冷热交替了,以至于她分不清此时身上传来的到底是寒意还是痛感。
她倒吸了一口凉气,艰难的把蜷着的双腿伸直,并发出一声痛呼声。
然后才发现身上湿漉漉的,胸前有种沉甸甸的感觉。
她低头看了眼身上的衣服,搓了搓手,朝手哈了口气后把领口的纽扣解开了两颗,一句脏话蹦了出来“卧槽,渡个劫还能给它劈大咯!”
又倒吸了口凉气揉了揉腿站起来,准备去换件衣服时突然怔了一怔,呆立当场,过了半晌才回过神来。
“呃居然失败了,还好当年逃逸那一丝神识入胎后长成了一具好分身啊!万幸,真是万幸,不然我还真就魂飞魄散了。”喃喃自语过后,真月开始纵声大笑起来。
柳钰和两个女孩正在卫生间门口冷嘲热讽。尧甜甜就那么一直坐着,不回头也不回嘴,她们都骂得有点乏味了,突然看见她魔怔般的一系列动作,都张着嘴半天合不拢。
那俩女孩有点慌神了,这姑娘不会是受不了刺激,疯了吧?
她们是迫于柳钰的淫威被硬拉来的,若真把人逼疯了,以柳钰的背景,就算作为始作俑者也是断然不会有事的,她们的人生可就不太妙了啊!
柳钰也被尧甜甜笑得有点发怵,结结巴巴喝道“尧尧甜甜你有病是吧!有病就去治啊,不要在我面前装神弄鬼我告诉你。”
真月笑的舒畅了,转过头看向柳钰,一巴掌扇过去,柳钰被打得踉跄着倒退了好几步。
柳钰一只手摸着被打到的半边脸,明显能感觉到脸在慢慢肿起来,另一只手指着尧甜甜,气急败坏的颤抖着却哭不出,也说不出任何话来。
真月满意的走到柳钰面前把指着她的食指使劲朝后面掰去,喀拉一声后,柳钰终于发出声来“疼,疼,住手啊,你是不是疯了?”
“我疯了?你才疯了吧!我的身子你也敢欺负,也不怕你家十八代跟着一起倒霉。”尧甜甜能出生本来就是因为真月的那丝神识,这具身体自然也就是她自己的身体。
柳钰食指硬生生被掰弯了,疼得不知该怎么办,只知道一个劲的边呼痛边抽搐。
眼前这个痞里痞气的女人根本就不是她以前认识的那个小绵羊,还是说兔子逼急了真的会咬人?她已经疼得没法思考,自然想不明白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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