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以前被老苏家榨狠了,哪怕苏小穗这些日子来吃的都不差,但除了脸色好了很多,身子骨依旧是比较偏瘦的。
其实,薛震山倒也不是因为摸了媳妇才说这样的话,而是,抱着小媳妇时,连人带被根本没啥重量。
尤其刚刚给她捂脚时,手不小心碰到媳妇的小腿,那是一点儿肉都没有的,这么瘦的身体,到了冬天可不是不抗冻嘛!
不过,瞧着怀里小媳妇的样子,薛震山知道她想歪了,于是,笑着用手指头碰了碰小媳妇气鼓鼓的脸颊,语气十分真诚道“丫头,我没其他意思,就是想让你多吃点儿,多长点儿肉!”
当然,媳妇白白胖胖抱着更舒服!
苏小穗也没小气到真跟他生气,况且,她是真的又瘦又小,这男人也没说错!
“行了,我跟你开玩笑的!”苏小穗说完,又拍了下戳着自己脸颊的手指头,没好气道“别乱戳!”
听着苏小穗这话,薛震山便知道她是真的没跟自己生气,于是,又搂着小媳妇亲亲、抱抱、捏捏了。
既然吃不到肉肉,那稍微解解馋总可以吧!
苏小穗被男人这一番骚操作弄的浑身又酥又麻,可当她真的起了些别的心思时,男人却喘着粗气停了下来,还十分好心的帮她整理了下衣服和头发。
苏小穗坐在床上,咬着手指头看男人下床去里间,脸上一片幽怨,这时候倒恨不得自己已经长大了,也不至于在男女之事上这么难熬了!
薛震山在里间待了好一会儿才出来,彼时,苏小穗已经架不住困意睡着了,反正冬日里也没啥事情做,男人也就脱了鞋子上床,搂着娇娇嫩嫩的小媳妇睡觉去咯!
俩人睡醒后,薛震山去了外头帮李淮茹做晚饭,苏小穗则抱着布头继续缝衣服,她已经把李淮茹的衣服做好了,现在在赶制苏小麦和苏小米的。
俩妹妹还是个孩子,不仅做衣服的布料比李淮茹的少,做起来也容易许多,所以,想来没过几天就能完工了。
也不知道薛震山跟李淮茹说了什么,总之,到了吃晚饭的时候,他们竟然把饭菜都端进了他们的屋子,苏小穗连门都不用出了,下床就能吃上热乎饭菜,这倒是弄的苏小穗很是不好意思,觉得全家人都在迁就自己。
不过,其实这也不是多大的事情,李淮茹本就在厨房忙活,从堂屋搬到苏小穗他们屋里头吃,对她来说,也就是挪了个地方吃饭而已。
至于苏小麦和苏小米俩丫头就更不用说了,俩姑娘本就在院子里头堆雪人,在哪儿屋都得跑几脚。
当然,疼媳妇的薛震山那就更不用说了!
吃过饭,薛震山让苏小穗在屋里头带着,自己责帮李淮茹端着碗筷出去,原本这男人还想洗碗,不过被李淮茹给阻止了,丈母娘在,哪有让女婿洗碗的道理!
况且,锅子里头温着水,洗碗啥的那是一点儿都不冷的!
第二天一大早,薛震山跟李淮茹交代了一声,就赶着牛车去县城了,等苏小穗醒来时,人恐怕都已经进城了。
“娘,震山有没有说他去县城干嘛啊?”苏小穗吃着她娘包的素菜包子,十分不解道。
家里头粮食充足,也没缺啥东西,哪儿需要去县城啊?
况且,这男人去县城,怎么没提前跟自己说呢?
“具体的没说,就说要去买点儿东西!”李淮茹给自家闺女舀了一碗粥放到她的面前,看着闺女红润的脸色,满脸笑意道“闺女,震山对你可真真是好的没话说啊!”
怕闺女冷,连晚饭都迁就她,直接端到房间里头吃,这么疼媳妇的汉子,李淮茹也是头一次瞧见。
苏小穗听着她娘的话,心里头也是暖洋洋的,她也觉得,自己没嫁错人。
母女俩在房间里说了会儿贴心话,到了中午时,原本还放晴的天竟然又开始下雪了,李淮茹有些担忧道“也不知道震山到哪里了,他出去时,可是连蓑衣都没带啊在!”
苏小穗也有些担心,没带蓑衣是一回事,这眼瞧着雪越下越大了,要是再不回来,等路上积起厚厚的大雪,那牛车可就不好走了。
母女俩都有些担心,中午吃饭的时候气氛一度有些冷清。
连带着苏小麦和苏小米都被这种担忧的氛围影响的没怎么好好吃饭。
母女四人都眼巴巴的看着院子的那扇篱笆门,希望薛震山赶紧架着牛车回来。
吃完饭,苏小穗也没啥心思睡觉了,只趴在窗户口等着薛震山回来。
一直到天快黑的时候,院子外头才响起一声牛叫,苏小穗脸上大喜,开了门就往外面跑,听着动静的李淮茹也从厨房出来。
只见薛震山满身是雪,架着牛车进了院子。
“你可算是回来了!”苏小穗跑到薛震山的面前,见他浑身都被雪湿透了,心疼道“既然是去县城,怎么也不知道买件蓑衣来穿啊,这大冬天的,也不怕冻生病了!”
薛震山听着小媳妇关心自己的话,笑着道“下雪的时候都已经出城了,后来雪太大了,路上被耽搁了会儿,不然,应该是早就回来了的!”
“闺女,你就别站在大雪里头同震山说话了,让他赶紧进屋把身上的湿衣服换下来!”李淮茹也是怕薛震山给冻病了,忙对苏小穗道“灶头上烧着热水,我去给他打点儿过来!”
“嗯!”苏小穗应了一声,就拉着薛震山的手往屋里头去。
冰冰凉的大手被小手牵着,看着担心自己的小媳妇和丈母娘,这个心冷了二十几年的男人心底突然升起一丝奇妙的感觉。
暖暖的,甜甜的!
原来这就是被人关心的感觉!
苏小穗让薛震山先去里屋,自己则去衣柜找衣服,等她拿着衣服进去时,里头的男人刚好把身上的衣服给脱了个一干二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