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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被什么脏东西给盯上了一般的惊悚感,让他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颤。
抬头看了眼已经走至几米开外的韩秘书,提步小跑着追了上去。
“韩秘书,你这就要走了吗?”
“不然呢?留下来陪你过年吗?”
“……”典狱长瞬间语塞。
亦步亦趋的跟在韩秘书的身侧,眼角余光偷偷的打量着他紧绷的侧颜,嗫嚅着唇瓣欲言又止。
“有事就说,吞吞吐吐的作甚。”
“韩秘书,不知你可有发现什么?”
韩秘书闻言,眼中犀利的寒光一闪而过,脚下的步子直接顿住。
单手插兜,目光凌厉的盯着典狱长,隐在金丝眼镜下的双瞳漆黑深邃的似没有尽头的深渊。
被他的视线盯得浑身不自在的典狱长,抬手摸了摸鼻子,满脸茫然的询问到,“韩秘书,为什么这么看着我?我说错话了吗?”
收回目光,韩秘书不答反问,“你说呢?”
“……”典狱长更加疑惑了。
“这件事,难道不应该我问你才对吗?”
“……”
“杜菲菲关进来整整四个小时,你都没有提审,还让杀手堂而皇之的进来灭口,然后又堂而皇之的离开!现在,杜菲菲死了,你竟然还有脸问我可有发现!你脑子是被驴吃了吗?”
“……”被他犀利的言词训得浑身一抖,典狱长瞬间沉默。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冷厉的扔一下一句训斥的话语后,韩秘书直接甩手离去。
望着他疾步离去的背影,又回头看了眼血泊中的杜菲菲,典狱长犹豫片刻后,还是抬脚跟上了他的步伐。
现在整个二层,除了被关押在密不透风的石牢中的三个疯子,一个生吃活鼠的变态和两个‘哑巴’,以及一俱尸体外,就只有他和韩秘书两人。
卫兵因为先前的杀手入侵,此刻都在地面的校场上呢。
说真的,一个人待在这处处都弥漫着沉闷压迫气息的黑暗空间里,真的有点害怕啊。
虽然毒舌的韩秘书也很阔怕。
但是和倒在血泊中血肉模糊的尸体比起来,待在韩秘书的身边,好像能够更安心一点呢。
因为,不苟言笑的韩秘书是可以驱邪的吉祥物!
……
韩秘书和典狱长离开后,再次恢复静谧的石牢中,先前四散而逃的食尸鼠,迅速的从角落里窜出,继续愉快的进食。
当最后一点皮肉也被啃食殆尽后,终于饱餐一顿了的食尸鼠们打了个饱嗝,挺着被撑得圆鼓鼓的肚子,消失在了暗牢中。
空荡静谧的石牢中,除了面容还完好无损,身体已经彻底的沦为一俱枯骨的女子,瞪大双眼倒在血泊中。
幽绿色的灯光忽明忽暗的印照在血泊中的枯骨上,配合着她那张惨败透明的脸颊和瞪的极大的双眼,整个画面十分的阴森恐怖,令人毛骨悚然!
在经过巫翕所在的牢房时,韩秘书的脚步再次顿住。
单手插兜站在小方窗前,抬眸,目光幽幽的看着牢中,躺在床上已经睡着了的巫翕,脸上神色深深,眼中满是探究。
视线落在巫翕满脸鲜血的脸上,他先前生吃活鼠的血腥画面再一次清晰的浮现在眼前,韩秘书的胃里突然一阵剧烈的翻腾。
努力的压下喉间的不适收回视线,想到啃食杜菲菲身体的那些老鼠,以及满地的血足印,韩秘书眼中的疑虑越发浓烈。
那些啃食人尸的老鼠,会是巫翕养的吗?
巫族擅蛊毒。
巫翕装疯卖傻的混进总统府的暗牢中,究竟有何目的?
他必须得尽快将此事告诉阁下才行。
……
暗牢外面,负责看守地牢的一众府卫,顶着暖阳和凛冽刺骨的寒风,耷拉着脑袋站在石阶下,静静的等待着韩秘书从地牢出来,对他们进行训诫。
杀手堂而皇之的潜进安保系统ssss级的总统府暗牢中,杀人灭口后又大摇大摆的离开,来去自如,如同进出自己家门一般的举动,让他们的脸都丢光了!
这么多精卫,竟然还抓不住一个杀手,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出了暗牢,刺骨的寒风拍打在脸上,让韩秘书狠狠地打了个哆嗦。
抬手拢了拢身上的衣服,提步迈出门槛,视线落在下方的一种卫兵身上,眉头微皱。
“入侵的杀手抓到了吗?一个个的都杵在这里干嘛?都没事做吗?”
众人:“……”
“怎么,你们也都哑巴了?”
“……”众人默。
典狱长扫了眼被韩秘书摄人的气势和凌厉的言词吓得噤若寒蝉的众人,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水,小心翼翼的说到。
“韩秘书,在你刚刚进入暗牢的时候,杀手就已经跑了。”
韩秘书闻言眼神犀利的扫了眼典狱长,神色晦暗。
顶着韩秘书快要吃人般的摄人眼神,典狱长缩了缩脖子,硬着头皮将整件事情从头到尾,详细的与他解释了一遍。
韩秘书抬头看了眼天幕金灿灿的暖阳,整个人有些恍惚。
将手机送去技术科后,因为担心会再次出现意外,他并未离开,而是待在技术中心等待结果。
却不想,这屁股都还没做热呢,暗牢的警报就响了。
警报响起的瞬间,他就猜测到有人劫狱。
嘱咐技术中心的人员,结果出来后直接送去给阁下后,他就匆匆往暗牢赶来。
却不想还是晚了一步。
原本他以为前来劫狱之人是冲着地牢六层的那人去的,却不想,对方的目标竟然是杜菲菲。
啧啧啧,敢如此明目张胆的派杀手来总统府暗牢灭口,看来那位爷是坐不住了呢。
也怪他一时疏忽大意,在听了管家的话后,没有在第一时间通知典狱长,提前做好防止外人劫狱的准备。
才让对方得逞。
但是,最让韩秘书恼火的,是典狱长的玩忽职守!
杜菲菲被关进暗牢整整四个小时的时间,以提审人员的手段,便是在硬的铁板,怕是也被踢化了,在硬的嘴,也被撬开了!
偏偏,偏偏典狱长什么都没做!
虽然他和阁下都心知肚明,往总统府塞人,害得夫人命悬一线的幕后之人是谁,可是,却偏偏没有证据。
偏偏差了证据!
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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