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云志嗤笑一声道“对了,你当初不是高调宣布要追华云飞吗?
哈哈……你还不知道吧,华云飞已经死在西漠了,他之所以暴露行踪,就是因为我!
即便死了,他的手上还攥着你送给他的冰莲呢,哈哈哈哈……!”
洛颜眼眸中蹦出一丝杀气,声音冷得像是一块冰“华云飞真的死了?”
刘云志得意的笑道“呵呵,太玄门中,就连供奉的魂牌都碎了,还能有假,就连你哥叶凡,
如今应该也已经死在域外星空中了吧,哈哈哈……还真是大快人心啊!”
洛颜看了看还在威压下苦苦挣扎的那些人。
转头面对太玄门在场众人问道“他说的,是真的吗?”
太玄门内大多数人眼中都露出复杂的神色,只有星峰中弟子脸上带着伤感。
一位老人神情哀伤的说道“水仙子,十几年不见,你竟已经强大到这种程度了!”
洛颜微阖双眸,声音无比阴沉“强大又怎么样,不是照样不能庇护自己想要庇护的人吗?”
老人叹气道“天意弄人啊!”
洛颜问道“他……什么时候的事”
星峰峰主道“两年半前”
洛颜有些不能接受,两年半前,自己刚刚回到东荒,偏偏留在那个时候,偏偏就在那个时候!
洛颜俯视刘云志,问道“你也是狠人一脉传人?修习的是不是吞天魔功。”
刘云志眼神闪了闪“是又怎么样,你敢杀我,他们不会放过你的!狠人一脉的强大,不是你能想象的!”
洛颜淡淡的说道“有本事,那就来啊”
洛颜转头看了一眼所有人,冷声道“既然来了,那你们通通都去死吧。”
洛颜手指灵活的结出一个繁复的法印,无数道光点从洛颜眉心飞出,飞向那些还在分离挣扎的人,洛颜收回威压。
铺天盖地的水蛭涌入人群,很快,无数的修士飞入天空打算逃离,却都绝望的发现,根本无法横渡虚空。
除了身着太玄门服饰的人,在场数百身上带着杀气的人都被光点覆盖起来。
这些是洛颜从天河中发现的一群水蛭,他们只有一个能力,那就是吞噬。
只要是有形之物,他们都能啃噬,今日,洛颜亦是第一次动用这些小东西。
水蛭五颜六色,坚若精铁,哪怕是通灵宝器亦不能伤其分毫。
所有来袭之人都应对艰难,洛颜对刘云志说道“你的护道者为什么没来救你?
当初,在太玄想要杀我的,应该就是狠人一脉的护道者吧,还真是锲而不舍呢!”
刘云志看向那些被水蛭追杀和已经被水蛭包裹起来的修士,浑身上下都在发抖。
正当所有人都以为,有一尊圣人坐镇,应该已经大势已定的时候,又一股圣人威压铺天盖地而来,这一次的威压针对的,很明显是洛颜。
洛颜抬头,远方,一道身着紫衣的人影凭空虚立,几步便接近了太玄门。
我要看着那道人影,问道“阁下有何来意?”
来人身着紫衣,中年男子形象,修为甚至超过此时的洛颜。
出现在一名年轻男子身边,身上神力一震,年轻男子身上覆盖的水蛭便被全部震落在地,铺了厚厚一层。
年轻男子惊魂未定,惊恐的叫到“叔叔!”
洛颜眼睛微眯“今日还真是热闹,区区一个太玄门,尽然劳动一尊远古祖王!”
来人道“若是仙子在太玄峰消息放出去,想必会更加热闹了。”
洛颜不置可否“是吗!那还真是荣幸呢,你来,是为了救他?”
来人道“后生晚辈想要出门历练,我们这些做长辈的,总不能真就放手不管吧!”
洛颜点头表示认同,说道“是该管,不过,你应该会后悔管他,既然来了,就别走了。”
说完,方圆百里直接化作一片泽国,所有人都被笼罩在洛颜的异象之中。
狂风骤雨穆然而起,那尊圣人脸色大变,这个女人的异象好邪门。
紫衣圣人将他身边的男子护住,一边退后,一边反击。
圣人的每一击都携带毁天灭地的威势,二人交战,无数来不及逃走的人被战斗的余波震成齑粉。
一些擎天巨峰直接被拍碎,天空中落下的雨水仿佛有生命般,化作一道道恐怖的攻击攻向紫衣圣人。
五行真水强烈的攻击性让来人应接不暇,然而来人也着实不好对付,各种秘术层出不穷。
紫衣人手中的长刀,每一劈都如同开天辟地。
无数次劈开了异象中的海水,洛颜手中结印,真龙宝术成型,一条条神龙跃入异象河水之中。
龙归大海,怒浪涛天,威力提升了十倍,一条条神龙腾空而起,蓝色的鳞片散发着寒光,如同一条条真龙。
然而,真龙宝术幻化出来的龙确实强大,但是对付太古祖王确实也有些勉强。
随着一条条真龙被直接击碎,海中翻腾的海水也平息了少许。
洛颜眉心一亮,但是却没有任何人发现。
紫衣人和洛颜大战的地方,空间破碎,山脉崩塌,太玄峰一百零八峰,已经毁了差不多二十多座主峰了。
星峰峰主看着太玄门遭此大难,心中很不是滋味。
已经在之前多次受了重伤的李若愚走上前来说道“师兄,这次过后,我太玄门封山吧!”
星峰峰主双眼有些失神的看着那大战中的一紫一蓝,光影交错,看不真切身形。
突然,所有人都感觉天空中有雷云聚集,这不像是洛颜异象产生的雷云,反而像是劫雷。
紫衣圣人长刀带着法则之力将一条真龙破碎之后,没有去管那扇过来的另一条蓝色神龙的尾巴。
因为这样的攻击并不会对他造成多严重的伤害,所以,紫衣圣人长刀砍向洛颜那砸向他脸的权杖。
架住权杖的同时,“啪~”的一声,拍向他的龙尾并没有碎成水,而是直接将他从腰部直接拍断。
然后,那条蓝龙直接转身盘旋一圈,将紫衣大圣一口吞了下去。连一滴鲜血都没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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