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霖轩经过一整晚的休息,整个人看起来气色也稍微好了些。
不吵也不闹的静静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思考着接下来的对策。
这时候门外传来宁宇的声音“霖轩,路遥和朱冠志一起是为了探听线索。等会你见机行事“。
冉霖轩听见宁宇的话,只是简单的回复一句知道了便又陷入沉默之中。
他自然相信路遥不会害自己,若不然昨晚他可能就真的和她的梦一样跪地求药。
但他心里还是不太舒服,他们需要路遥牺牲色相才能更好的推进整个进度。
但是眼下的情况不适合冉霖轩自省,现在要做的就是将昨晚本就对自己有兴趣的康紫,让她将冉霖轩留在自己的身边。
至于其他人朱冠志那里有路遥帮衬,陈翔辉那里有宁宇。吴业逾更是不用担心,他现在应该只想着要怎么报仇而不是拆穿他们。
很明显现在就是最好的时机,只要这一次只要能够赌过去,他们很快就能将顾烨华要求捣破‘飞鱼‘制毒工厂成功做到。
路遥房间里,朱冠志看着路遥脖子上的那些红色痕迹满意的点燃一直香烟。
他也不知道怎么一回事,每一次来到她的家,完事之后总是特别的困基本都是一觉到天明。
当然他完全没有怀疑自己是被设计。因为那感觉非常深刻,基本不可能是而且他自认为每一次都是清醒的情况下所以更不可能有所怀疑。
这一切都归功于栾鹤鸣再这里摆上的迷阵,和每晚上都会准时在这里等候的小姐。
当初栾鹤鸣和路遥说起要摆迷阵的时候,她还是半信半疑的状态。
直到亲眼看见他给朱冠志下心里暗示,加上他进入房间后便会自动和房里的女人当成自己有那样的运动。路遥不得不对栾鹤鸣这个现代的大侠保持最高的敬佩。
路遥感觉他们三人来到这个地方半年时间里,肉眼就能看出他们真的成长了不少。
尤其是冉霖轩,从原本的嚣张张扬到现在的内敛隐忍,路遥看着就觉得他变化非常的大。
所有人在这半年内都在自己的领域变得更加的成熟了。唯有自己止步不前,所以更应该发挥自己最大的能力将所有的事情引向更好的方向。
当朱冠志又想在一次温存的时候,路遥这才佯装刚刚睡醒的模样娇嗔的说到“今天你不是要给我报仇去吗,别耽误时间。”
说话的时候还微微将接近自己的朱冠志推离开自己一些。朱冠志以为路遥因为昨天的事情自己没帮她报仇而生气。
于是捉住她的手亲上一口安慰到“宝贝放心,我会为你报仇只是我现在还得留他一条命你可明白。”
朱冠志自认为自己说着话,非常的温柔甚至表达了自己对她的疼爱路遥应该会非常感动。
可谁知路遥则是心里则是被这一番话给恶心的不行,甚至想将被他亲过的手给剁了。
路遥装的非常感动的看着眼前的男人,泪眼婆娑的问道“他既然得留着,我能亲眼看看你怎么惩罚他吗?”
见到路遥哭的样子,有些着急连忙的应声到没问题。路遥这才止住自己的泪水。天知道她为了能随时哭出来,和祝红雪学了多长的时间。
这一闹朱冠志也没了兴致让路遥先收拾好自己,和他一起去看昨晚被困到现在的冉霖轩。
路遥自然是将自己收拾好画上精致的妆容准备好与朱冠志一起出门,唯独没有将身上的印记遮盖掉这让朱冠志非常满意。
路遥自然是知道朱冠志这种性格的人,喜欢将一切都都打上自己的印记。女人更是如此,若是今天他将痕迹掩盖只怕他会心存不满。
更何况路遥本打扮本就有些风尘气,多上几道痕迹也不会特别引人注意。
冉霖轩这里,一早吴业逾就将食物带来给他,冉霖轩也不理会他会不会害自己。很爽快的就将带来的食物吃下去。
一块不大的面包很快就被冉霖轩给消灭,擦了擦嘴角“说吧,什么事情。”
态度依旧狂傲,丝毫没有受制于人的自觉。
撇除当年他枪杀路北齐的事情不说,吴业逾还是非常欣赏冉霖轩的个性。
直来直去毫不在意那些鸡毛蒜皮的事情,朱冠志确实和他完全没办法比较。
“我要求很简单,你干你的事。留下朱冠志给我。”吴业逾也没有隐瞒自己要报仇的。
毕竟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所以现在合作无疑对他是非常好的一件事情。
冉霖轩自然是不会拒绝别人要帮忙自己的请求,只是淡淡的说道“我要坐上那个位置,将他拉下来之后他归你。至于你能怎么帮我,你自己看着办吧。”
冉霖轩说了一个让吴业逾非常信服的理由,真正的理由自然不能将告诉吴业逾。
但是要将朱冠志拉下来自己才更加有机会接近制毒工厂也是事实。这也不算是胡编乱造,最主要这个理由还是非常的有说服力。
站在门外的哑巴自然也是听到这一切,本来打算进去的脚步就此停住转身离开回到康紫的身边表明这一切。
冉霖轩看到门口的身影消失之后,就请吴业逾离开了。
名义上自然是如果被朱冠志撞见有口难言可能影响吴业逾报仇,实际上自然是观众已经离席也没有继续出演的必要。
吴业逾见既然已经达成协议,他也没有必要在与冉霖轩虚与委蛇很爽快的就离开。
冉霖轩眼里的笑意很快便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就是一无尽的深沉。
康紫饶有趣味的看着哑巴记录下来听到的对话,看着手上的信纸呢喃到“原来也是一位权利白痴,这样看来还是挺好征服,就不知道他还能让我有什么更多的惊喜。”
看完之后随手一人,将一双玉足伸出,哑巴要不犹豫的跪下去将她的双足舔舐的干干净净。
好一会康紫才将所自己的双腿收回,让哑巴继续去跟着冉霖轩。
康紫的行为实在令人想不明白,这年仅二十岁的女人到底是接受了什么思想教育才会变成现在这幅模样。
当然她受过的事情,也可能非不同人能够接受就是了。
毕竟十岁就能研究出ht36的人,又怎么会是普通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