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啊!快开门!你开店的时间已经到了,错过时间要扣奖金的!”
玩家了为了能进店里窝一会儿,闭着眼睛胡言乱语。
殷夏看了眼墙上的时间,凌晨一点,开个屁的门。
她推开窗户,冷空气从外面涌进来,殷夏也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半天不到的时间,外面居然下起雪来了。
她已经大概知道这些玩家想来买什么了。
关上窗户,隔绝了玩家们的视线,殷夏快速的整理了一下小店里的物品,把夏天的风扇冰块等东西拿起来,换成冬季的棉袄棉被棉靴。
殷夏打开门,难得大发慈悲让他们一起进入。
玩家们都快冻成冰棍了,这可都是她的矿工,要爱护着点用。
商店里的东西当然齐全,只要玩家们需要的这里都有,前提是他们买得起。
就连活靶子大哥都来商店了。
手上有存款的立马换上棉衣棉裤,但有的玩家弄丢了自己的矿石或者没有矿石,看见别的玩家都能穿上暖和的棉衣,非常眼馋。
“老板能赊账吗?”一个玩家问。
赊账?殷夏闻言抬头看他。
“行啊。”她说道。
玩家狂喜的情绪还没表现出来,殷夏又说了一句“赊账的话你得放个什么东西在这里当抵押品,而且必须是你不可或缺的,让我想想,收一个什么好呢?”
玩家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殷夏佯装思考后,敲了敲桌面“我想到了,就摘一个肾放我这吧,或者心脏什么的也行,等你需要的时候再拿回去。”
玩家“……”
殷夏还没放过他,接着说道“你别担心,我这里温度适宜,一定会好好保管你的器官,不会残缺也不会发霉,等你来要的时候保证还是原来的模样,坏一赔三。”
殷夏伸出三根手指头在玩家眼前晃了晃。
玩家嘴角抽搐,恕他无能,没有办法把这些东西抵押在这里。
最终几个没什么钱的玩家,凑在一起买了一床被子。
活靶子大哥一向很有先见之明,他已经靠自己敏锐的直觉,逐渐拉开了跟普通玩家的距离。
他挑选东西的时候特别谨慎,不会买一件无用的东西,也不会漏掉任何一件实用的东西。
这些其他玩家也看在眼里。
有四五个玩家守在店门口,一路尾随活靶子大哥来到了他的住处。
“站住,把你手上的东西交出来!”这几个玩家都快冻死了,终于决定对玩家下手。
他们把目光放在了一看就储备丰富的活靶子大哥身上。
活靶子大哥看了一眼自己用泥土堆砌的小窝棚,皱起了眉。
他不想在这里打架,摧毁他辛辛苦苦搭建的窝棚。
“你们现在离开我就不对你们动手。”活靶子大哥面露狠色。
对面的几个玩家笑了“就你狠?能来这里,谁还没杀过几个人不成?”
这是不愿意讲和了?
活靶子大哥悄悄偏离了窝棚的方向,忽然抄起刀主动发起攻击。
他的招式快狠准,第一刀就扎在其中一人的脖子上,一个玩家当场一命呜呼。
剩下四个玩家被冻僵的脑子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掏出枪开始反击。
但他们僵硬的动作哪里打得中灵活的活靶子大哥,活靶子大哥拽过一人挡在身前,抢了他的枪向其他三个人射击。
另外三人的子弹全打在那人的身上。
活靶子大哥抽出自己的g4,从装备上就碾压了这些人。
“喂!接住了!”活靶子大哥大喊一声,把那人推向玩家。
三个人的注意力被那人吸引,活靶子大哥趁机跳到了土堆后面。
拉开保险,活靶子大哥头都不抬,往记忆中三人所在的方位猛烈射击。
“快躲开!”
那三人推开重伤的玩家,在地上翻滚,躲避活靶子大哥的攻击。
张台顺势躲在一颗大石头后面,他的一条大腿被子弹射中,虽然没有射中大动脉,但也不能就这样放任不管。
吕珲就躲在张台的附近,发现张台没有动作,不由大骂“这种时候就别偷懒了,赢了我们就能获得熬过这次寒冬的物资,输了谁都别想活!你不要命了我还要呢!”
张台嘴里咬着棉布,刚刚取出大腿里的子弹,就听见吕珲的怒骂声,有气无力的反驳了一句“关你屁事。”
吕珲一听,这有气无力的调调,不会是受伤了吧?
他迟疑地探出头,被躲在暗处的活靶子大哥用枪打了回来。
“喂,张台。”吕珲有意试探,“你那里还有手雷吗?给他一个手雷不就解决了?”
张台翻了个大白眼,在这种空旷的场所用手雷,他觉得活靶子大哥是四肢不健全的残疾人吗?
“没有了!”他闷声说道。
吕珲却从中听出对方中气不足,虚弱至极的信息。
吕珲猛然想起,张台并不是红队玩家。
他瞅了眼自己手里的枪,是一种不知道多少年前研发的破烂货,里面的子弹也所剩不多,而张台的手上拿的是最新款的机枪,威力远大于自己。
吕珲眼神飘忽,忽然问道“张台,你是不是受伤了?”
张台皱起眉,自己有没有受伤跟他有什么关系?又不用他出药帮自己治疗。
他没有理会吕珲,这在吕珲眼里是一种心虚的表现。
吕珲摸着自己的枪杆,眼神逐渐冷漠。
他举起枪往活靶子大哥的方向开了几枪,活靶子大哥缩回脑袋躲避攻击,吕珲飞快的从自己呆着的地方跑到张台的大石头后面。
张台没想到吕珲会跑过来,疑惑的望了他一眼,又重新把注意力放在活靶子大哥身上。
“你过来干什么?”他一边见缝插针,找机会攻击活靶子大哥,一边还要警惕忽然靠近的吕珲。
吕珲从上到下打量他,果然在他的大腿上发现刚刚包扎好的伤口,红色的血液透过纱布渗了出来,一眼就能看到。
活靶子大哥的攻势很猛,张台的注意力逐渐被活靶子大哥吸引,遗忘了还有一个人正在他的身边。
吕珲慢慢靠近他,冰冷的刀子藏在他缩在袖子里的手中,见张台没有注意自己,吕珲快速割断了张台的喉咙。
“嗬嗬……”
张台一只手捂住自己冒血得喉咙,另一只手指着吕珲,却怎么也说不出话来,缓缓倒在冰冷的土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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