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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 没受伤就好(1 / 1)

“你们留在这儿随时接应我,他们要找的人是我,不会拿黎川如何。”我看见越禾三人忧心忡忡的神情,我笑着抚慰他们,“放心,我不会轻易死掉的,毕竟我身上背负着三条性命。”

在我踏上铁链时,越禾抓住我的手腕,叮嘱我:“持剑的是增长天王,他手中的慧剑锋利无比,他旁边托着玲珑宝塔的是托塔天王,是仙界从无败绩的战神,一定要小心他手中的塔,莫被吸进去。”

“知道了。”

话落,我快速行走在铁链上,怎知对方袭来一团青光,我侧身躲避,他们不依不饶地对我发起攻击,怎知脚下一滑,我整个人往下坠,好在我身手敏捷,及时抓住了铁链。

越禾三人紧绷着一颗心:“小千,小心啊!”

我咬紧牙关,使劲全力攀爬了上去,脚步稳健地越到对岸。

我看见黎川被他们折磨得遍体鳞伤,鼻青脸肿。

完了,若是被越禾瞧见他们这样对黎川,非得扒下他们一层皮不可。

我开门见山地说:“你们要找的人是我,放了他。”

托塔天王上下打量我须臾,满脸鄙夷地说道:“你就是祝千龄?”

我面不改色地回道:“没错,我就是妖神转世,放了他,我跟你们走。”

手持利剑、身穿甲胄的增长天王质疑我的身份:“谁知道你是不是假的妖神?”

我唤出银剪戟,霸气回应:“这可否能证明我的身份?”

银剪戟现世,二人瞠目结舌,她竟然真是妖神!

托塔天王看见银剪戟怒火攻心,眼神不自觉地看向自己的肩膀,似乎想起了什么陈年旧事。

他指挥我:“把银剪戟扔下你身后的悬崖。”

我很爽快地将银剪戟扔向身后,银剪戟直直坠落深谷。

“现在可以放开他了吧?”我缓缓上前一步,托塔二人竟身不由己地往后退了一步。

二人面面相觑,难以置信她散发出来的气场竟然如此震慑人心!

未等他们做出下一步举动时,地面微微颤动,烟雾葱四面八方汇聚,身后的铁链发出清脆刺耳的哐当声。

我回头望去,那条铁链上面已经爬满红蛛,体形如同拳头大小,定睛一看,它们的脑袋上是一张张扭曲的人脸,惊悚诡异。

它们攀爬的速度极快,我稍有发神,几只红蛛就已经爬上岸边,离我得脸边近在咫尺。

不好,是黎川的血引来了红蛛,

我凝聚灵力,灵力化作一团光朝它们砸去,却仿佛只是在给它们挠痒痒,未能伤它们分毫。

我难以置信,灵力竟然削弱成这般低微。

红蛛四面八方爬来,将我们包围起来,不断地逼近。

增长天王挥舞手中的惠剑,剑气横扫,倒是吹走了几只红蛛,结果引来更多红蛛。

托塔天王见势不妙,施展仙力,手中的玲珑宝塔腾空而起,无限变大数丈宽,宝塔底端散发出刺眼的绿光,狂风呼啸,他周围的红蛛被吸入塔里。

我趁势从托塔天王的手中夺回黎川,托塔天王错愕间立即改变了宝塔的方向,绿光覆盖在我的头顶,万幸身旁有一块岩石,我释放灵力凝聚成一道结界,并使出浑身解数和黎川紧紧抱住岩石。

我的灵力本就不敌他们,如今这道结界也不过是负隅顽抗罢了。

很快结界出现龟裂,裂痕逐渐蔓延,我正好看见一只红蛛悄无声息地从托塔的裤腿上往上攀爬,径直朝他的手臂爬去。

我仿佛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虔诚祈祷结界你一定要坚持住。

就在红蛛落在托塔手背时,从它嘴里喷射出岩浆般的织网,迅速将托塔的手背灼伤成腐肉,托塔发出撕心裂肺地惨叫声,玲珑宝塔失去仙力的加持,塔里的绿光戛然而止,被吸入塔里的红蛛倒灌出来,洒落一地,纷纷爬向托塔天王。

一时间,托塔天王成了众矢之的,增长天王怔在一旁望了好一会儿。

在结界破裂的千钧一发之际,我手腕一转,释放灵力,召回坠落在悬崖底下的银剪戟。

银剪戟气势凌人,直冲云霄,急转而下,强大的气场横扫四周,为我们清除了眼前障碍。

释放仙力护体的托塔天王看见我们踏上铁链桥,大喊道:“增长天王,莫忘了我们进来的目的,万万不能让他们逃脱!”

增长天王回过神来,凶神恶煞地上前,使劲晃动铁链,试图将我和黎川从铁链上摇下去。

我们二人紧紧抱住铁链,任凭身后激起千层海浪,依旧阻止不了我们缓慢地匍匐前行。

增长天王见此法子对我们无济于事,看向身后爬满托塔天王设下结界的红蛛,计上心来。

他举起慧剑,对准我的后背朝我刺来,全神贯注攀爬的我俨然未能察觉到危险的来临。

直到阿岚他们的大声提醒:“小千,小心身后!”

我即刻回头望去,看到慧剑离我仅三步之隔,剑气势不可挡。

我的瞳孔里倒映出慧剑火光四射的模样,它风驰电掣般的攻速让我来不及反击。

正当我准备坦然接受利剑刺穿身子的痛苦时,突如其来的一团白光将慧剑击飞,慧剑偏离航道,与我擦肩而过后直直插在悬崖峭壁中。

我惊愕地看向站立在对岸的那抹熟悉白影,恍惚间我竟然看到了夙沙的影子,再定睛细看,不对,戴着面具…是师父。

增长天王怒斥亘古:“你是何人?竟然敢在这个时候进入幽谷,你这是公然与仙界作对!”

亘古面具下那双冷厉的双眸直直盯着增长天王,令人毛骨悚然,一股窒息感油然而生。

亘古说:“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伤了我徒儿,便是该死。”

话落,他手指微缩,增长天王在惊恐中腾空而起,一股无形的力量将他喉咙紧锁。

增长天王的脸涨得通红,逐渐发青时,身后传来越禾他们呼喊声。

亘古往后回望,看到我和黎川被红蛛包围在铁链上进退两难。

是方才慧剑擦伤了我的手臂,不知为何我的血液气味不仅引来悬崖底下的红蛛,而且它们显得异常兴奋。

我看见越禾他们欲要上前帮忙,立马喝声制止:“别过来!接住黎川!”

我双腿紧紧缠绕在铁链上,倾尽全力将精疲力竭的黎川扔向越禾他们。

看见黎川平安抵达对岸,我喊道:“把大蒜碾成碎泥扔向我。”

我挥舞手中的银剪戟,或许是银剪戟的威慑力暂时击退了红蛛,我将套在脖子上的大蒜取下,迅速碾成碎泥,顾不上难闻,涂抹在面部。

而另一边,不知何时摆脱了红蛛报复的托塔天王,趁着亘古担忧我安危而分了神的机会,蹑手蹑脚地走到亘古身后,唤出捆仙绳拴在了他的身上,快速缠绕几圈,将亘古捆绑了起来。

原本可以全身而退的我,身后传来托塔天王的声音。

他伴着嘲讽的语气:“祝千龄,你师父不要了吗?”

我心急如焚,欲要折返回去救亘古时,耳畔处传来亘古细微的声音。

“莫管,那是我的替身,快离开。”

我恍然大悟,原来是师父的调虎离山之计。

我洒脱地对他们说道:“我师父送给你了。”

话音刚落,我便身手敏捷地从铁链站起身来,一跃飞起,稳稳当当抵达对岸。

托塔天王似乎意识到手里的亘古不对劲,往前一看,捆仙绳里的人不知何时变成了一根木头。

他勃然大怒:“竟敢骗我!”

我挑衅地朝他扮了一张鬼脸,随后与他们前往下一关。

增长天王看着铁链上爬满红蛛,如同烈焰缠绕,问道:“现在该怎么办?铁链上布满红蛛,我们过不去啊。”

托塔天王勃然大怒,加重语气朝增长天王吼去:“还能怎么办,想法子驱赶红蛛!若是此行不能活捉祝千龄,你我的仙职将会彻底保不住,你想想底下有多少仙君虎视眈眈盯着我们这个位置,没了这个位置,我们跟弼马温有何区别?”

增长天王逐渐焦虑,说道:“我可不想沦为养马的弼马温,我方才看见祝千龄将大蒜涂抹在面部,或许能驱赶红蛛。”

路上,我询问亘古:“师父,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亘古冷漠地回道:“我想找你,自有法子。”

我感慨道:“不过今日多亏师父及时赶到救了我一命,否则我现在就是悬崖底下一具冰冷的尸体了,又或者是沦为被红蛛蚕食得连骨头渣子都不剩一点的孤魂野鬼。”

亘古倏然神情严肃,语气略显暧昧:“你是我徒儿,我不会允许你出事的。”

我被他那道过于炙热的目光盯得浑身不自在,佯装笑语盈盈地拍拍亘古的肩膀,打趣道:“还是师父最疼爱我,不知将来哪家姑娘三生有幸能成为我的师娘。”

亘古沉默不语,只静静地看着我。

我小声询问一旁的越禾:“我脸上有东西吗?”

越禾笑而不语,加快步伐走到黎川身旁。

我瘪瘪嘴,见色忘义。

我扭头向扉乐询问:“扉乐,我脸上是有什么东西吗?”

扉乐摇头:“没有啊。”

我悄悄地偷瞄了一眼亘古,哪晓得他还在盯着我看,猝不及防地四目相对,我尴尬地勾了勾嘴角,转回了头。

师父今日好生奇怪,为何总爱盯着我看?

扉乐捏紧鼻子,小声对我说道:“可能就是有点大蒜味道,不太好闻。”

我顺势摸了一把脸,放在鼻前一闻,熏得我直打喷嚏。

谦虚了,是真难闻。

我们跟着鬼魂活动时遗留下的痕迹,翻山越岭来到一片一望无际的火红花海,方圆十里盘旋着绵延不绝的鬼哭狼嚎声,听上去就已经够瘆人的了,直到看见花海里竟然还有吃鬼魂的曼陀罗,我才明白什么叫做地狱。

亘古叮嘱我们:“曼陀罗只吃鬼魂,但是它们的茎叶有剧毒,千万不能触碰,尤其它会吸取活人的精气。”

我顺着亘古的话往下说:“镜怜也说过,曼陀罗对活人的气味极为敏感,所以我们要用泥土来掩盖住身上的气味。”

我看向一旁越禾搀扶着的黎川,他脸色惨白,一路上他是咬紧牙关在硬撑。

我说道:“越禾,黎川伤势较重,不宜再跟着我们冒险,所以你同他就留在这儿,等我们回来。”

黎川倔强地回道:“我没事,我可以跟着你们。”

我劝说他:“黎川,本来这件事就与你无关,你不必再跟着我们身处险境,留在这里好好休息。”

越禾担忧地握紧我的手:“你们小心。”

扉乐从地上拾起一枚玉佩,递到我面前说:“小千,这枚玉佩可是你的?我方才看见从你身上落下来的。”

我看见玉佩的模样有些眼熟,细细一想,恍然大悟,是镜怜腰间那枚玉佩,他竟不知何时悄悄地塞给了我。

亘古惊愕地说道:“他竟然连这个都给了你。”

显然他知道玉佩的来历,但是我顾不上这么多,将玉佩塞到越禾手里。

我叮嘱她:“越禾,若是他们追了上来,你就往玉佩里灌输妖力,它会立刻带你们离开幽谷的。”

越禾看了看玉佩与依附在身旁孱弱的黎川,踌躇良久,终是收下了玉佩。

我们同越禾二人道别,敛起气息,往曼陀罗海走去,沿着花田中那一道道狭窄的缝隙缓慢前行。

扉乐心细地发现泥土里尚有一排排脚印,出声说道:“不对,你们看这些脚印是我们留下来的,这里方才我们走过了。”

“好像是啊。”阿岚也注意到了泥土里的脚印。

我突然想起了什么,看向身后的亘古问道:“师父,你上次送贺言入轮回,你可有进入这里?”

亘古心领神会地说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这些曼陀罗会移动,就像阴阳五行,千变万化,即便我来过一次,我也无法准确告知你出口在何处,上回我能通过此关全凭硬闯,可是你们看这些曼陀罗的茎叶上长出了尖刺,我不知道这回是否也能硬闯得过去。”

我茅塞顿开:“所以师父你这么久不出现,难道是因为受了伤?”

我忧心如焚地上下打量亘古。

亘古轻轻甩开我的手臂,高傲地说道:“你师父法力无边,没那么容易受伤。”

我舒坦地抚摸心口,说道:“没受伤就好,要不然我心里总觉得过意不去。”

我刚转过身去,亘古就说道:“若是我真受伤了,你会如何?”

我认真地回道:“那我就放一把火把这里全烧了,看谁还敢伤我师父。”

身后的人沉默须臾,冷若冰霜地开了口:“我突然想知道破解这个法阵的诀窍了。”

我欣喜若狂地转过身去:“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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