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为房间的地板铺上金色。
纲手睁开眼睛,看见了近在眼前的晴树,迷迷糊糊的精神清醒过来。
她慵懒地一笑:“嗯,第一天的目标,你完成了。”
“就是某人睡觉太不老实,压着我的手臂酸疼。”
“什么啊?你恶人先告状,谁不老实?”
纲手把他伸入自己睡衣里的右手抓了出来,给了他一个白眼。
晴树故作疑惑:“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睡觉的时候手并不归我管。”
其实他是大约半个小时前溜进来,纲手也知道。
“狡辩。”
纲手爬起来,催促道,“你先出去,我换衣服。”
“好,我去端早餐。”
晴树也没有再逗她,来到厨房,把事先熬好的瘦肉粥盛在碗里。
“味道依旧如此美好。”
纲手洗漱完毕后,捧着碗,喝了一口,露出开心的笑容。
晴树伸出手指刮了刮她的鼻梁。
“总觉得你老是把我当做小孩,我不小了。”纲手白了他一眼。
“这叫做宠爱。”晴树递给她一个小勺子。
“算你勉强过关。”纲手轻声笑道。
一顿早饭很快结束。
晴树等着她洗碗,牵着她的手,来到了忍者学校。
他昨天得到消息,波风水门三人已经完成了任务回到木叶。
在下课后,他领着宇智波带土抵达平日的第三演习场。
“老师!”漩涡玖辛奈大老远就招手,一蹦一跳的。
“早啊。”晴树笑道。
“这都快黄昏啦,哪早了?”玖辛奈撇了撇嘴。
“……”
晴树敲了敲她的脑袋,又跟水门和美琴打了招呼。
最后介绍带土,说道:“水门,这是给你找的徒弟,宇智波带土。”
“我徒弟?”波风水门愣了愣,“老师,我才中忍啊,而且这家伙未免太小,没毕业吧?”
“未来的徒弟。”晴树解释道,“你和美琴先带着他训练,他现在由于年龄的缘故,查克拉总量不是很大,但可以传授到体术和忍具的一些用法。”
“好的。”
水
门和美琴点了点头,没有拒绝。
水门是相信晴树的眼光,想来带土不是一个简单的孩童。
而美琴则是知道晴树是想培养带土,作为改变宇智波形象的代表,她自然愿意帮助。
何况她本身也了解带土的情况,非常的可怜。
“那我呢?”玖辛奈不满看着晴树,“我也可以教他的。”
“等你把水户大人教给你的封印术全部学会再说。”
“好吧。”玖辛奈偏了偏头,轻哼说道。
“好啦,反正带土在这里,你要闲着没事也可以指点他。”
晴树看到她的反应,不由得笑了笑。
玖辛奈立即兴奋起来。
“刚好你们回来,还有一件事情。”
晴树摸了摸玖辛奈红色的头发,说道,“过几天七月就会到来,我打算在一号成立一个组织,整合下我这些乱七八糟的商会。你们三人也有资格加入,如果愿意的话。”
“自然愿意。”三人连忙回答。
“在信名川流经我们木叶的渡口,届时你们会看见一艘船,我们在船上召开。”
“好的。”虽然不明白为什么地点在船上,但三人也不会在意这些细节。
“老师,我可以参加吗?”带土终于忍不住插嘴说道。
“等你毕业。”晴树没有拒绝,令带土松了口气。
事情说完,晴树也没有逗留。
把带土交给他们三人,让他提前体验下忍的生活。
别看平时非常好说话的样子,但在晴树的影响下,水门他们在训练可是相当的严格。
嗯,带土可以享受一番。
之后晴树便去往研究院、日向家、木叶书店进行了通知,又让人向远处的大岛商会也送上消息。
其实人数并不多。
在他看来,波风水门的水平最高,其余人稍差些。
但发展不是一蹴而成。
先确定好目标,大家一起前行,途中有人加入,或许也有人离开,但道路不改,前赴后继,总有人会抵达终点。
组织成立后,更为高深的思想和理论就能加以传播。
他们了解世界的真相越多,就会不自觉去影响更多的
人,最终汇聚成庞大的力量。
不过,一个组织的建立也不是动动嘴皮,它的准备工作很多。
就拿晓组织来说,统一的服饰,代表身份的戒指,两人成队的组织架构以及共同的目标,赚钱、抓尾兽、忍界和平。
而晴树的组织自然要更加复杂。
除了上述的,还有组织旗帜、入会宣誓、每个人的分工以及必须遵守的组织规矩等。
晓本质上还是松散的组织。
而这些东西,晴树不能交给其它人,只能他一个人完成。
虽然他前世经常接触,但工作量依旧不小。
晴树回到家里,开始了编写。
依照前世的记忆,初步拟定出这个组织需要做的事情,以及该如何做。
这是最重要的。
火之意志之所以看起来是空中楼阁,是因为无论是千手柱间或是猿飞日斩,根本就不知道正确的道路。
前者太幼稚,后者太无能。
“在写什么?”
纲手有些好奇,按照平时,她还没有接近,就已经被发现。
“倒是忘了跟你说。”
晴树拍了下脑袋,谁都告诉了,就是没想起纲手。
这就是所谓的灯下黑。
纲手作为自己的女朋友,肯定得加入。
不然的话,这么大一个秘密阻隔着他们,未来一定会出现问题。
“我准备创建一个组织。”
晴树想了想语言,说起他的目的。
也幸好他带着纲手去了一趟砂隐村。
纲手在见识到他的所作所为后,心中已经有了预料,倒不是特别惊讶。
“我支持你。”纲手靠在他的肩膀上,“不管你做什么。”
“喂,不要说得我像是要带你做什么坏事一样。”
晴树拍了拍她的脸蛋,“何况我们要做的可是涉及到千千万万人光明的未来。”
纲手看着他意气风发的模样,不由得吻了他一下。
她喜欢晴树这种不讲道理的自信以及看似极为不可能的理想。
在这一刻,她莫名有了一种自己仿佛是一只飞蛾扑向了晴树这根灼热的蜡烛。
枯水歌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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