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张昌在家,我们过程特别压抑,我特别怕在我跟胡凤楼做这种事情的时候,张昌就向着我房里跑进来,要是被她看到了,那真的是有多尴尬就有多尴尬。
好在一整个晚上,张昌就在客房里睡着。
因为我们要去调查那些孩子被挖心脏的事情,事发地点都是在乡下,我们早上也起的很早,我将我们要用的东西都放上车后,张昌这会也跟着我们上车了。
只有张丰知道那些地点在哪里,中途我打了个电话给张丰,叫他过来我们一起去。
在一起去的路上,张丰坐在副驾驶上,跟我起了他几个师叔的事情。
“胡仙家,我昨晚听见我几个师叔谈话了,他们杀了玄妙子的那个仙家已经南下了,估计就在我们市里头,是等七之后,摸准了他们住在哪里,就开始去布阵去为玄妙子报仇了。”
原本道家阵法,都是为了对抗妖魔,保护百姓而研究出来的,到了现在,竟然被他们这帮臭道士用来对付人,真是都忘记了道家根本。
“好了我知道了。”胡凤楼胸有成竹的跟着张丰了一句。
不过张丰在他完他刚才那话的时候,像是有点疑惑,看了一眼我,又看了一眼胡凤楼,对我们试探性的问着:“我昨晚,还听见我几个师叔,那杀了玄妙子的那个胡仙,据是东北胡仙里面本事数第二的,叫胡凤楼,并且那胡仙的弟马,也是个女弟马,我怀疑……。”
着,张丰又转头看了我一眼。
张丰只知道我叫胡秀,但是还不知道胡凤楼叫什么名字,仙家的名字一般都忌讳让外人知道,况且我们是在逃命,虽然现在张丰已经怀疑到了我们,不过他还是有点不确定,毕竟要是得罪了我们,搞不好他以后赚钱就难了,所以完这话后,又跟我们解释了一下他也就是好奇,没别的意思。
“我仙家要是东北本领数第二的,怎么可能又会来南方混饭吃,再了,你师叔几个想杀人,你就不应该阻止吗?”我反问张丰。
“我阻止哪里有什么用,毕竟都是我的长辈,要是敢阻止,就要把我逐出山门了。”
在我解释完之后,张丰也没再怀疑我,不过倒是自言自语的了一句:“我倒是希望我那几个师叔别找到那个叫什么胡凤楼的,那玄妙子就不是什么好人,我从前对他也有过一点耳闻,喜欢去东北搜寻动物仙家灵丹,供自己修炼,这动物修成灵丹,哪个不要上百年几百年的,就被他这么拿走了,从前也没人管这事情,现在胡凤楼终于把他杀了,也算是保护了那些修炼的仙家,我想胡凤楼在东北,应该威望很大吧。”
听到张丰这话,我都顿时就忍不住自嘲了起来,要是胡凤楼在东北有什么威望,我们就不用逃这么远,只要有仙家去帮我些好话,维护胡凤楼,那庭对胡凤楼的判决也会减轻。
一路上,胡凤楼倒是没几句话,张昌变成一条狗趴在我旁边的座椅上,有外人在,她又不能话,路途遥远,可把她憋坏了,到我们到了其中一个地点下车之后,张昌这才活泼了起来,借着张丰去问路的时候,她对我:“那傻大个该不会不知道你们是谁吧?”
胡凤楼低头看了眼张昌,跟她:“不知道又怎么了?”
“看来你们俩还挺保密啊。不过起来,你们昨晚上,是不是做了啥见不得人的事情,我还看见秀秀起床去接水了,你们玩的刺激啊。”
听到张昌这话,我顿时就无语了,脸都红了起来,胡凤楼听见张昌问我们这么私密的事情,于是将脸一抬,不屑的跟张昌:“怎么了?你也想找人试试?”
“我才不呢,这么恶心的事情,也只有你们凡人做的出来。”
张昌着这话的时候,张丰回来了,跟我们现在孩的尸体已经放进祠堂门口了,我们可以过去看看。
祠堂,一般就是南方用举行葬礼仪式的地方,并且好像是南方有规矩,把那种未满六十岁死的的人都称为短命鬼,是不能进村子祖祠安放的,是能放在外面。
好在现在冷一些,这尸体放在外面两,也不会,我们在张丰的带领下,向着这村子的祠堂走过去,果然在祠堂门口,看见由两个长板凳夹着一块床板,床板上铺着一层白布,白布上面,裹着一个身形并不是很长的东西。
这应该就是孩的尸体了,在孩周围,有不少人在哭,其中一个的中年女人,像是认识张丰,看见了张丰,直接就向着张丰扑了过来,对张丰:“道长,求您给我崽做做主啊,他今年才刚满八岁,就这么死了,您帮我看看是不是有什么东西把他害死了,我们村子附近,可死了四五个孩子呢,都是这样死的。”
听这个女人,这几个孩子都是在放学路上死的,据学校老师和同学讲,几个孩子因为家里的方向相近,学校离几个村子又远,他们都是结伴而行的,但是黑了都没回来,几个家长就顺路去找,学校里没人,最后一个家长在路上草丛里面找到其中一个孩子的尸体,然后后面几个家长,也都在路后面的大山里找到了孩子的尸体。
一开始以为是山上的野兽把几个孩子的心给掏吃了,但是正好张丰路过,看见孩子身边做的阵法,觉的这不是野兽所为,加上这几个孩子的父母跟张丰了,就算是倾家荡产,也要让张丰给他们找出凶手。
虽然农村人可能钱不多,但是几户人家的钱加起来也是比大数目了,张丰就心动了,找来了我和胡凤楼。
胡凤楼看完了孩子的尸体后,孩已经长了尸斑的面相很安静,一点都不像是被掏心死的,张丰对着胡凤楼要不要他带胡凤楼去看看孩子死的地方,这阵法做的十分古怪,尸体前点着烧完的香火,用铜钱压在了孩尸体的四肢和头顶边上的地上,嘴上也放了一个,浑身上下除了胸膛被破开之外,也没其他什么伤口,这住在附近周围的人,也没有听见孩子的喊叫,所以特别奇怪。
“铜钱封四肢头颅,是把孩子定在地上,至于嘴巴上放钱,是压住了孩子的声音,不让孩子喊叫,至于孩子为什么死后看起来这么安详,估计是那点的香有催眠作用,你觉的这种阵法,像是哪个教派的?”
“铜钱做法,只有我们道教用的多,其他的盘门左教,用的一般都是符咒,但是这人总不该是我们道教里的人杀了吧,我们道教可是斩奸除恶,驱鬼降魔,为老百姓服务,怎么可能会有门徒出来杀孩子掏心?再,我们要这孩子的心也没用啊。”
胡凤楼听了张丰的话,笑了一句:“对你来,可能没用,但是对一些已经过了死亡期限还不死的人,这心脏,就有续命的作用,不过我倒是有个办法,可以找到元凶。”
“什么办法?”张丰问胡凤楼。
胡凤楼转过身,跟旁边的女人要了一些干枯了的稻草,和针线。女人赶紧就去田里抓了把稻草,递给了胡凤楼,又去家里找来针线。
而胡凤楼就将这稻草折叠后,放进这死去的孩子的肚子里,然后在用针线,将孩子胸膛上的伤口,缝合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