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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
二人慢慢悠悠走在抄手游廊里,时不时争执两声,倒也算是和谐。
说这长安城。
盛琊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又想要单夭夭跟他回一溪云去,因此还闹得有点儿大。
此时在惊蛰院的小阁楼上,站着不少人。
里臻皱着眉头看着红着眼圈儿的单夭夭,又看着盛琊,道“你疯了不成?大晚上的闹什么闹?夭夭如今怀了孩子,哪里能经得起你这样折腾?”
“夭夭?我是不知道,你们什么时候这样亲密了?”男子看着他,眉眼一寸一寸冷了下来,“里臻,这是我跟她的事儿,与你们都无关,还请你们不要多管闲事儿。”
舒雁冷眼睨了他一眼,嗤笑一声,“我们与夭夭认识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里,你凭什么替夭夭来与我们划清关系?”
东珏也开口了,“是啊,盛琊,夭夭如今不便,你还是退一步为好,免得激化矛盾。”
“你们知道什么。”
盛琊侧目看着单夭夭,冷声道“她母亲来见过她了,试图要将她带走,此地不宜久留,该早早的离去才是。”
里臻被气笑了,“你是她什么人啊?你们成亲了吗?人家母亲来带她走,你凭什么阻拦?盛琊,你是不是真的以为,你比人家父母亲都要重要。”
“凭什么?”
男子也笑出声来,只是眼里的冷意愈发渗人,“凭我是她肚子里的孩子的父亲,怎么样?这个名分,如何?”
“是么?”
单夭夭自向坞娇怀中起身来,站直了身子,扶着腰,看着他,正色道“倘若我不要这个孩子呢?你又当如何自处?”
男子当即色变。
东珏蹙眉,“夭夭,你还是仔细思量才是,孩子是无辜的。”
“我知道孩子是无辜的。”少女垂眸看着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轻声问道“但是被逼急了,我也是什么事儿都做得出来的,孩子固然重要,但我自己却也不想处处受人限制。”
“我只是不想让你离开我。”盛琊紧紧盯着她,眼底悲恸的情愫浓重得让人喘不过气来,“夭夭,你该知道的,我对你的情意,百年了,从来没有变过。”
“我知道啊。”单夭夭目光清明对上他的眼睛,“但是盛琊,我是单夭夭,不是你养的小猫小狗,不是离了你就活不了,不是整日都围着你转,我有朋友,有家人,你不能让我都和他们断绝往来,你这样做,未免太自私了些。”
盛琊凝眉,“为何不可以?夭夭,我只有你了,为什么你不能只有我?为什么你心里就不能只有我一人?”
单夭夭愣住,听了他这话,顿时整个人僵住,过了好一会子,她才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屋子里响起,“你只有我,是因为你没有办法,你的亲人都故去,你没有什么朋友,所以你只有我,但我亲人尚在,朋友围绕,我如何能舍弃他们?”
她说到这儿,似是情绪有些上头了,声音都有些颤抖,“盛琊,难道你想让我跟你一样?长长久久的浸在黑暗中?你想拉我入地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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