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
尼亚解释道,“我要求东日国一个月内送来500台车床,估记全是他们使用的二手货,我可以在报告上写半废品,价格便宜。”
按洪远春所说,经过磨合的二手车床更好用。
所以没有影响。
张新心里越想越激动,朝女人抱抱拳“多谢。”
尼亚翘着二郎腿,脸上扬着得意表情问“还要跟我抢好处吗?”
“不抢了,”张新摇头。
“我会努力为你争取到、中爪哇省鸦片税收承包权。”
“哼!”尼亚小妞冷哼一声。
“姐姐没想让你白干活,不管我有多少利润,分你30。”
“多谢,小子还有一个小小的请求”
闻言尼亚小脸阴转多云问,“你又要搞什么妖蛾子!”
“尼亚经理,我在你心里就这么不堪吗?”
女人冷笑反问“你自己心里没数嘛?”
张新尴尬。
他要说的事情,确实不好开口。
不过,丑媳妇总得见公婆,张新解释道“我有个同乡,打算在野鹭湾开办火柴生产厂,担心古利特总督那边不给批”
尼亚不明白,为什么不给批火柴生产厂?
没好气道“说人话。”
“火柴毕竟涉及到火药,所以”
“岂”
尼亚全然不在意,或者说她根本就是个没有文化、只爱钱的‘女流氓’。
没有意识到一根小小火柴后面是一整条工业链。
“这件事情我会给古利特总督打电话,请他帮助批准。”
“多谢,”张新再朝尼亚小妞拱手,“我现在去总督府。”
“你去干嘛?”女人不明反问。
尼亚小妞把张新整懵了,这不是明摆的事情吗?
“想要鸦片税收代理权,虽说是通过拍卖方式,可总得给古利特送些好处吧?”
“浪费那钱干嘛?”尼亚表情不屑反问。
“留着吃炸鸡它不香吗?我会给他打电话直接索要。”
“别!”张新阻止尼亚,“这事一定要以一种低姿态去做,别人给的开心,我们赚的开心,否则当心被人挖墙角这里面利润之厚,让人疯狂。”
尼亚只是习惯性霸道,人不笨,想通其中原由、从抽屈里取出一万盾,“把这个送给他。”
张新乐呵地随手把钱装兜。
离开银行前和蔡小景打了声招呼,张新骑着拉风自行车来到位于城东的总督府。
经过层层通传,古利特答应见张新。
卫兵对张新搜身,很容易搜到那把1911。
身着褐色军装士兵们吓的一惊、纷纷朝张新举起步枪。
张新佯装恐慌,高举双手。
在总督府外面折腾近半小时,张新终于见到处在森严保护中的古利特。
古利特今年和蔡德隆差不多大,四十多岁。
身高18米左右、体型偏瘦。
装修奢华的办公到内,除了他,还有他的办公室主任约尔迪。
“总督大人好。”
张新隔着宽大办公桌朝对方躬身抱拳。
古利特笑迷迷地打量张新
半响后道“你们唐山人聪明、脑子活,比那些土人强。”
张新弯了半天腰,等来一句明褒暗讽的‘夸赞’。
“谢总督大人夸讲。”
张新只当自己是250,听不懂对方讽刺。
昨晚刚刚抓了他4个士兵,算是提前收点利息。
以后连本带利找来。
“有什么事情吗?”
古利特是知故问,见张新之前刚刚挂断尼亚戈麦斯的电话。
张新手里不着痕迹多出一叠盾递过去。
“小子有个同乡,打算开办火柴厂,可这里涉及到火药”
古利特拿起一份文件老练地覆盖在钱上。
“我知道了,还有事吗?”
张新手里又多出一叠钱推过去,“小子想要鸦片税收承包权和农业税收承包权,请总督大人行个方便。”
古利特感觉那里不对。
尼亚戈麦斯在电话里可提‘农业税收承包权’。
不过农业税只是小头,他以为尼亚懒的提,毕竟鸦片才是重点。
古利特本能地又拿起一份文件覆盖在第二次推过来的黑金上,又道“我知道了。”
张新全程站着说话,再次躬身,“小子告退。”
‘哼哼’
离开部督府途中,张新心里非常得意。
鸦片客户群体是什么人?
有点小钱的瘾君人,或者是没钱的烂人。
农业税面对的又是什么人?
农场主、种植园主,还有——位于大深山里的大量土人。
别看中爪哇省面积不大,在山里生活着约三四百万赤贫土人。
这些土人在某些人眼里是巨大财富。
他们看上其大量青壮劳力,或抓、或骗,送到那腊岛,那里有大量种植园,在种植园里的打工。
可笑的是殖民者政府,当婊子立牌坊、还搞了劳动合同。
起始劳动合同10年一签,中间不许离职,其实和奴隶没区别,很多人死在种植园里。
也有很多人在种植园里结婚生子。
如果拿到农业税承包权,等于将整个中爪哇省的农村抓在手里。
这里面涉及到的好处、便利,多到张新可以说三四个小时。
总之赚翻!
对比之下,在古利特那里丢点面子根本不算什么。
至于鸦片税收权,它是真的赚钱,但对张新想要的帮助有限。
大深山里的农村才是海阔天空
离开总督府,张新骑车带风、心飞扬,比喝了快乐水还要开心。
经过唐山人商业街,张新在地标建筑千门附近汉堡店外停下。
‘千门’可以理解成三和城的中间点。
往东是总督府、领事馆、高级餐厅、商会、教堂、清真寺所在地。
往北3公里是三和城码头。
抬脚走进汉堡店,掌柜周福和伙计们正在为排队客户点餐。
这家店几天前是沈得柱当掌柜。
他被调到车间当‘调度’后,周福升上来。
周福是杨黄狗在来三和城的海船上、认识的两个同乡之一,共工作勤勤肯肯,做事情稳妥。
“东家好。”
见到张进走地来,周福连忙从走台走出来,抱拳躬身打招呼。
“当掌柜感觉怎么样?”张新笑问。
“谢东家栽培,”周福再躬身,“小子感激不尽。”
“我是问你当掌柜的感觉怎么样?”
周福表情腼腆、不好意思地微笑道,“感觉挺好的”
能不好嘛?
升职、加薪,工作环境好、吃的好
简直是人生巅峰。
想想同一时期、同船来的其他人,大部分还在当学徒、当劳工。
到大深山里挖煤、伐木的也有许多。
“好好做,”张新鼓励道“注意培养新人,你在我心里、你未来不仅仅只局限在掌柜这个位置上,努力~”
不同于前世,心灵鸡汤喝到吐。
这个年代随便鼓励两句,伙计恨不能抛头颅、撒热血,报效东家的知遇之恩。
周福激动地全身发抖,镇重承诺道,“我一定努力培养新人,努力打理好汉堡店。”
张新伸手拍了拍周福肩膀,“辛苦,去忙吧。”
“是!”周福大幅度躬身应声,热情高涨去工作。
今天没有其它事情,张新留在这里坐店。
夺取叛军营地还有5天。
税收承包权拍卖还有10天。
土地平整后,建筑公司已经开始建造学校和车间。
和野鹭湾砖瓦车间不同,张新定制的是钢结构厂房。
长宽米,层高由3米增加到15米。
价格自然是更贵,张新使用码头64号仓库里的‘脏款’支付了前期预付工程款。
工地上的事情一直由武家住老婆沈秀、和日兴行建筑公司对接。
所以张新可以偷得半日闲。
下午天热闷热,点快乐水的客户络络不绝。
快乐水主要配方之一是冰。
冰含有更多二氧化碳,口感也更好。
‘’
张新正在餐客区啃炸鸡、喝快乐水,突然感觉周围一静。
原来是店门口走进来三个犹如鹤立鸡群的漂亮美女。
郑舟漫、和她的婢女周新会,还有换回女装差点认不出汪宝儿。
三人进店就吸引了所有客人目光。
也包括张新。
视线在三女身上停留两秒,张新看向她们身后。
一个皮肤黝黑、肤色老迈的妇人带着两个年幼孩童。
老妇人正是之前见过一次的孤儿院院长乌塔米,她是当地土人。
一位心地善良的土人妇女。
郑舟漫三女,是为孤儿院‘化缘’而来。
凭借她们的颜值,客人们大都愿意掏钱。
一分、二分不嫌少,一角、两角不嫌多。
走到张新面前,汪宝儿一愣。
反应过来脸上挂着少女甜甜微笑,“张老板奉献一些爱心吧。”
张新往桌子上放1分钱。
“”
汪宝儿以为自己看错了,用惊讶、不可思异口吻问“你就捐1分钱???”
“一分钱咋了?”张新反问女人,“如果全世界每个人都捐1分钱,就是数十亿盾,你看不起1分钱吗?”
汪宝儿被气的差点岔气儿,脸色一阵青、一阵红。
混淆视听、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江小姐,1分也是善心,”乌塔米走过来劝道,并一眼认为张新曾地郑章和尼亚一起去过孤儿院。
“乌塔米院长好,”张新站起来朝对方拱拱手。
这是一值得尊敬的女士。
“张先生好。”乌塔米还了一个当地礼节。
‘被动触发任务收购孤儿院,奖励初级语言盅惑,适用扩大至雇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