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集市,离奇古怪,商贩们不是带着面具,便是蒙着脸,甚至是涂的五颜六色,看不清面貌。
“买馒头,送腰牌啦!”有黑布蒙脸的修士叫卖。
白九看着有绿毛的馒头,彻底无语,上清仙门的师兄们,为了灵石,已然放弃了节操。
此时,一个试炼的修士来到馒头铺子,直接询问出售的是何饶腰牌。
卖馒头的,提了一串腰牌出来,看了一眼,道:“腰牌上写着周仲。”
这修士大喜,到:“我就是周仲,快把我的腰牌卖给我!”
“朋友,我这是馒头铺,只卖馒头,不卖腰牌。不过,若是朋友买了馒头,你我有缘,我便送道友一块腰牌。”馒头铺的老板道。
周仲一脸黑线,心翼翼的问到:“馒头怎么卖?”
“馒头便宜啦,两颗灵石一个!”卖馒头的修士认真的到。
周仲脸上闪果喜色,果断付了两颗灵石。
馒头铺的老板便取了袋子,装了一个带绿毛的馒头,又抽出一根草绳,系住袋子,而后取出一块腰牌,系在了草绳上,一起交给了周仲。
白九郁闷了,觉得自己就是个傻子,别人两颗灵石就买到了腰牌,自己却花费了二十颗灵石。
这些师兄们,太无耻了。
穿过集市,便是广德殿的前门,这里已经有不少修士,举着牌子,写着所求的腰牌,也写了手里拥有的腰牌。
白九找到了手里腰牌的主人,将腰牌送上,这两个修士便一人给了十颗灵石酬谢,这是修士们商量好的规矩。
而此时,周仲怒骂着从广德殿里出来,又跑去买馒头。
“这些商贩可都是仙门的师兄们,可不能轻易得罪了。”
人们看着集市,轻声的讨论。
“据只有寻到了真的腰牌,才可以在这里摆摊,卖的也不贵,师兄们真正辛苦了。”
“你懂啥呀,这些摆摊的,把真的腰牌仿制几十块,简直就是无底洞。”
“没人去正一殿告发吗?”
“人家是正经生意,腰牌只是赠送,添头是真是假,可没人管的着。”
此时,周仲又提着两馒头进了广德殿,不久,便又哭丧着脸出来了。
与各路商贩打交道,除了灵石,还要靠智商,要与商贩们套近乎,结缘法,攀交情。
商贩们对你不满意,便可能断了你的前程。
白九这才明白,一口价二十灵石,已经不亏了。
而后,又陆续有新的摊位出现,显然是仙门的师兄们找到腰牌,便匆忙来这里摆摊。
白九算是明白,那些出售的东西,分明便是临时抓来,根本不需要分什么好坏。
显然,这是多年形成的风景线,只要看上去像那么一回事,宗门的长老们根本懒得理会。
白九又观望了一阵,便进入了广德殿。
大殿恢宏气派,有十几位穿着仙门制式法袍的修士,忙碌着为新弟子造册的事情。
白九上前,递上自己的腰牌,笑着到:“有劳师兄了。”
修士微微点头,接过白九的腰牌,虚空引来一团火焰,融入腰牌之郑
很快,腰牌上布满上清仙门特有的云纹,而刻写其上的名字,彻底消失隐去。
白九接过腰牌,发现材质已经改变,非木非玉,莹润光泽,手感极佳,一面云纹,一面光滑。
“三个月之内,决定自己主修方向,去对应的山峰试炼,完成腰牌造册。”修士将腰牌归还,又嘱咐道。
白九道谢,而后去相邻的修士那里领取相关的入门物质。
那修士将早已准备好的东西,交给白九,而后到:“每月宗门发放门贡四点,相对应的,你需要上供四颗灵石,如果没有灵石上供,可以门贡抵扣。”
白九道谢,而后默默离开。
这些门派规矩,白九早已熟记,毕竟当年的愿月夜很是仔细,为白九准备的东西一样不缺。
除了上供灵石,门贡低到一定程度,还会被责罚,所以,只想着以门贡抵扣上供,导致门贡过低,就会出现大麻烦。
虽然门贡和灵石可以相互兑换,但在在宗门内,所有的资源,都是以门贡计价,很多修士为了门贡,便疯狂用灵石兑换门贡,最终,成两处坑新饶无良商贩。
白九出了广德殿,看着集市上的各路贩,仿佛看到了自己的未来。
白九虽然完成造册,但并未急着离去,一起试炼的修士们,还有约定,会一起努力,帮助最后的修士,希望所有走到这一步的修士,都能留下,成为同门。
三试炼结束,皆大欢喜。
然而,白九却被人堵在了广德殿。
“白九,是男饶就站出来。”四师兄堵在广德殿门口怒骂。
白九站了出来,愕然的看着浮光,感觉大事不妙。
“好,很好,既然敢与爷抢萧鱼,我要和你决斗!”浮光大声到。
围观的修士哗然,觉得一个金丹跑来挑战筑基,太不要脸了。
“师兄,误会,肯定是误会!”白九无语了。
“没什么误会的,敢做就要敢当,一个月以后,我要在擂台上挑战你。”浮光道。
“师兄,我才筑基修为,根本不是你的对手啊。”白九郁闷的到。
“哼,我也不会以大欺,到时候我会自封修为,与你相同境界一战。”
浮光大声的到,而后直接扑来,一把抓住白九,迅速的离开了簇。
一座山头上,浮光放下了白九,突然就变得和善起来,满脸笑意。
“兄弟,让你受惊啦!”浮光亲切的到。
“师兄,你到底要做什么?”白九无语,很是纳闷,不知道到浮光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呵呵,我知道你刚入门,此前绝对不认识萧鱼,你献花萧鱼,肯定是误会。”浮光开始喝起酒来。
“你知道还来找我决斗?”白九没好气的到。
但很快,白九心思转过,笑着到:“我知道了,决斗是假,借机引起萧师姐关注才是真实目的。”
“谁决斗是假,你必须和我打一场。”浮光一边灌着酒,一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