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婆婆,不好意思!我替二哥给你洗干净!”
端着一盆水出来的白予四,直接泼了盆水出去。
整个客厅,突然像是陷入了水灾。
“妈!”
厉煊蓝刚要过去,陈月双手抬起,尖叫划破天际。
“啊啊啊啊啊!白洛瑶!”
后者无辜的抱着白赐六,还将白天二拉起来。
“快,快跟陈婆婆道歉。”
“白洛瑶!你是故意的!”
厉城扯出纸巾,连给陈月擦干净。
“是啊,我就是故意的,你能拿我怎么办?”
白洛瑶耸耸肩。
他们就算是再生气,再记恨她,也不可能堂而皇之的对她动手,背后的厉尘爵可不是拿来看着的。
“你!白洛瑶,我是尘爵的婶婶,你说她是选择你,还是会选择我们?”
“真抱歉,我白洛瑶虽然本事不多,但相比婶婶你的年龄,说真的,已经半只脚踏进了棺材。
在对于年龄这件事情上,我还是有自信的,等你都进去了,我还会好好的活着。
毕竟陪他共度余生的人是我,而不是已经踏进盒子里的你,婶婶,你说呢?”
白洛瑶说话气得人牙痒痒。
“你居然咒我死!”
“婶婶,岁月不饶人,我知道你心宽,毕竟都在体型上体现出来了,心宽体胖,膀大腰圆的,婶婶,你还是好好的控制控制。
你虽然青春不复,但叔叔还不一样,男人四十不惑,他也不过是刚过不惑之年,男人嘛,得一抓一放的好,你说呢?”
陈月肥胖的手紧紧地捏住,恶狠狠地目光恨不得从她的身上撕下几块肉。
白洛瑶撑了个懒腰,她披着的是白衬衣,完美的身形被遮住,却是别有一番韵味。
“婶婶估计要好好的处理处理衣服,但很抱歉,我并没有你合适的衣服,婶婶还是赶紧回去换衣服,免得着凉了。
若是最后怪我让你感冒了,我的心里会很过意不去的~”
她轻声说着。
“白洛瑶,我不会走的!你想要我离开?你做梦!”
陈月的态度强硬的很。
空气陷入宁静的氛围。
“是么?”
白洛瑶慢慢走到门口。
突然!
“妈咪!拖把来了!”
白吉三扛着拖把,朝着他们冲了过去。
陈月瞪大眼睛,连往门外走!
白吉三看他们要走,直接跑起来,“陈婆婆,我帮你!”
陈月尖叫一声,拉住厉城,跑的飞快。
厉煊蓝紧紧地跟着。
他们出门的那一刻,白尚一拎着水桶,泼出去。
白洛瑶“砰”地甩上门,一气呵成。
“拜拜了您嘞!”
临走,三个人的衣服全部都湿了。
陈月气得发抖,“白洛瑶!我跟你势不两立!”
“妈,先回去?”
“白洛瑶,你给我等着!我还会来的!你给我等着,等着!”
陈月说话都说不利索。
他们正要离开,一辆车突然停在了他们面前。
厉尘爵淡淡的瞥了他们一眼,“舅舅,你们是刚打了水仗?”
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厉城阴沉着脸,看着他,“尘爵,你娶回来的白洛瑶,可要好好的教育教育!
目无尊长,一点也不尊老爱幼!甚至还反驳我们,看看我们身上,都是她戏弄的结果!”
“我的妻子,肩不能扛,手不能提,平日里也就是用画板设计,你们如此说她,是不太过分了?”
“她还肩不能抗?尘爵,你……”
“叔叔,洛瑶是我的妻子,从昨天她就成了我的新娘。
在我的心里,她是最好的,更何况她善良的很,从来也不会与别人为敌,希望你们能够善待她。”
屋内,善良本人白洛瑶,坐在沙发上吃鸡蛋喝牛奶。
六个孩子拿着抹布将刚才犯下的罪行,一点点的擦拭干净。
“妈咪,那三个人会不会再来?”
“肯定的,他们已经确定我和厉尘爵是假结婚,到时候肯定会来找我们。
现在那份遗嘱还有两天才到期,所以他们按耐不住,恐怕接下来的两天接二连三的会发生事情。
妈咪最担心的就是你们,希望你们能够保护好自己,明白吗?”
“妈咪放心,我们聪明着呢!”
白洛瑶扬起的笑容,她知道孩子聪明,所以压根就不担心。
反倒是白家的人,让她有些意外,不仅没有任何的动作,在婚礼上也没发现奇怪的举动。
不过那个让各公司老板都发结婚祝福的视频,是怎么做到的?是谁做的?
她可不相信厉尘爵会是做这种事情的人。
“叮咚。”
“妈咪,他们居然还敢回来?”
白洛瑶拿起手中的牛奶和蛋壳,白天二经过时顺手拿着。
“天二,不用客气,反正我们是来败家的,牛奶多的很,蛋壳当作免费送了。”
“好的妈咪!”
白天二打开门,手中的蛋壳砸出去,牛奶随之泼了出去。
下一秒,他睁大眼睛!
“爹…爹地!”
被接连洗礼的厉尘爵,用手抹开脸上的东西,然后睁开眼睛。
“天二,动作要快准狠,记得关门。”
厉尘爵浑身散发冷气的走进来,努力的压抑着怒气。
“我的妻子在家里,看样子很得意啊~”
白洛瑶愣住,回过头就见一脸狼狈的厉尘爵,顿时闭上眼睛。
“我…我头怎么晕了?”
她扶住沙发的一边,“尚一,我头疼,快送妈咪上去休息会儿。”
“妈咪,我扶你。”
厉尘爵大步过去,突然把她给抱了起来。
“你做什么?放开我!厉尘爵你放开我!我告你猥亵!”
厉尘爵将人直接扛到了楼上,扔在了床上。
“厉尘爵,你别乱来!我帮你赶走你那家子人了的!”
“给我扔蛋壳,还泼牛奶?”
白洛瑶快速的用被子卷住自己,就露出一张脸。
“意外,纯粹是意外!”
“意外?白洛瑶,你倒是让我惊喜的很呐,作天作地还装无辜?”
白洛瑶无辜地眸子盯着他,“我就是白莲花,要不然你放我走?我发誓,我肯定用跑的,不用走的!”
厉尘爵欺身而上,四目相对。
他几乎是狞笑地说道,“真巧,我是专门治你的霸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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