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23日晚上,双色球2004040期开奖。
还好这次所住宾馆里的电视有教育频道,所以快到点时,张教授三人一起守在电视机旁等待着。
虽然有了上次中奖的经历,但他们依然既紧张又期待。
摇奖开始。
先开红球。
第一个号出的是20,马广信买的那注彩票里有这个数。
第二个号码是3。
马广信看了一遍手中的彩票。没有!又从头到尾看一遍,的确没有。
马广信瞬间蒙了。怎么回事?怎么会没有呢?
第三个号出来了,是4。
马广信低头看手中的彩票,4不在其列。。
接着是第四个、第五个、第六个号码球滚出,分别是10、5、30。
马广信彻底傻眼了,居然只买中了一个红号。
然后,蓝号开出,是1。
又没中!
马广信拿着手中的彩票跟开奖号码再次比对了一下。千真万确,只命中一个红号。
面对突发的状况,张教授也一脸懵逼。上一期买中了二等奖,他满以为这次也一定会中个二等奖。谁成想是这么个情况!
难道是他们的所作所为影响了历史的发展轨迹?张教授无从知晓答案。
世事难料,无论过去、现在,还是未来。
同样失望的还有老谢、老钱和不久前拦截马广信三人的干瘦小伙。
老谢完全按照马广信选的号进行的五倍投注,毋庸置疑,全部打水漂。他把彩票撕碎扔进垃圾篓,心道,看来那小伙上期中奖也是芝麻粒掉针眼里——赶巧了。
老钱情况稍好点,命中两个红号和一个蓝号,奖金五块钱。这还要得益于老谢当初的偷梁换柱。老钱是冲着大奖去的,他一心以为自己的这注号码跟马广信选的那注一模一样,想借此机会沾些喜气,没想到仅仅中了区区五块钱。
最郁闷的要数痩小伙。他挟持老谢打了上万块钱的彩票,结果总共只中了几百块钱,真是手气臭到家了。这怪不得谁,实在要怪的话,只有命!正所谓“命里只有八斗米,走遍天下不满升”。
命这东西,神乎其神!
马广信信命,但不认命。如今身为穿越者,他更会跟命运之神死磕到底。
昨天的一场急雨,使得天气凉快了不少。
周一上午,马广信参照手机里的开奖表,买了一注2004041期的双色球。
老样子,只改蓝号。
这次没在老谢店里买,而是在齐州大学商业街上的一家彩票站买的。
希望落空,计划跟着全泡汤了。
马广信和张教授郁闷至极。如果接下来还是中不了的话,可咋整啊!
马广信不由自主地想到了歌曲和。昨天找的那家工作室还没给信儿,再等等看。昨个上传的估计应该通过审核了,今天得更新。
想到这,马广信跟张教授说了下,就跟张颖去了网吧。
果然,《和空姐同居的日子》《甄嬛传》都通过了审核。于是,马广信分别又更了两章。
马广信本打算把《杀手房东俏房客》《邻家有女初长成》《蜗居》也都发上,系统提示如若新建作品,已建作品必须满2万字。
马广信想起来是有这么回事,于是想都不想就又上传了两章。为了不麻烦,马广信考虑《和空姐同居的日子》《蜗居》篇幅都不长,早早地把这两篇更新完省得再想着,所以用两账号分别把《蜗居》《杀手房东俏房客》上传发表了。
等待审核期间,马广信就上网浏览新闻、逛贴吧。
有一则新闻报道称,韩国打算将端午节申报世界文化遗产。对于此,马广信知道韩国申遗成功了“江陵端午祭”,而非端午节。马广信记得2015年曾网传“孔子”“李白”被韩申遗。
另外,马广信发现不少有关雅典奥运会的新闻,这才意识到2004年将举行第28届奥运会。
对于奥运会,马广信真正意义上的关注是在2008BJ奥运会那一年。在这之前,像奥运会每四年举办一次、2008年BJ奥运会是第29届奥运会之类的信息,因为考试要考,所以才记住的。
所以,对于2004年的雅典奥运会具体啥情况,马广信没啥印象,只记得刘翔在这届奥运会上以12秒91的成绩夺得了110米栏冠军,成为神州大地田径项目上的第一个男子奥运冠军,创造了国人在男子110米栏项目上的神话。可谓是一战成名,家喻户晓。
在门户网站浏览了一番,马广信重新登上起点的作家账号,刚才新建的作品审核通过了。
工作日效率就是高!
于是,马广信又各更新了两章。
网文需要每日都得更新,每天来网吧也不是办法啊,得买台电脑。买电脑没有网络也白搭,看来得赶紧租房子或买一套才行。
不知道明天双球开奖能否会中奖。马广信迫切希望明天赶快到来。
突然,兜里的诺基亚手机响了。
陌生来电!
接听后知道是老狼打来的,话说拟定好了合同,让马广信下午去一趟工作室商谈合作事宜。
中午天热,张教授不想出来吃饭了,让马广信买后带回宾馆。马广信和张颖则在外面吃的叉烧饭。
马广信记得上大学时没少吃了叉烧饭。每份叉烧饭以米饭为主食,配些许蔬菜,一块鲜嫩的叉烧肉——肥瘦兼有,油而不腻;一个煎蛋——火候正好,黄白分明,美味极了!
回宾馆时,路过一女装店。马广信忽地想起丢手机那天,还欠女装店丫头一人情呢,所以让张颖拎着饭先回宾馆。
马广信走进店内时,丫头正坐在柜台后面上网。
见有顾客到来,丫头不急不缓地站起身走了出来。
今天丫头上身穿着一件白色T恤,下身套了一牛仔短裙,雪白匀称的美腿勾人心弦。
“你好,需要些什么?”丫头礼貌地含笑问道。
马广信摇摇头,道:“什么都不需要。不记得我了?”
闻言,丫头眨巴着灵动的眼睛,仔细打量了马广信两眼,还是一脸茫然:“不好意思,我好像不记得了,请问你是?”
马广信带笑提醒道:“前天,监控。”
丫头迅速一转,想起来了,“哦”着点了点头,然后问:“手机找到了吗,大叔?”
马广信有些哭笑不得,说:“你叫我什么?大叔?”
丫头眨巴着闪亮的眼眸,点两下头:“对啊,大叔。有问题吗?”
有问题吗?问题大了。咱俩相差超不过十岁,叫哥不行吗,我长得就那么显老?马广信心中无奈,苦笑道:“叫哥就行叫哥就行。”
丫头想笑,但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