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道八品之后,武者修成气脉,自身经脉通过气脉与天地相连,随时随地可吸纳天地之力!
气脉分为四品,赤铁,青铜,白银,黄金,根据个人的武学天资,所练的功法不同,成就的气脉也不一样。
气脉以黄金气脉为最,依次降之,吸收转化天地之力的效率也是依次降低。
气脉等级越高,突破九品的机会越大。
黄金气脉有八成机会可突破九品,白银气脉六成,青铜气脉四成,赤铁气脉只有两成!
宇文拓乃是星宗外门执事长老,与风云清一样,修炼天级秘法星光流华炁。
只是宇文拓的天资比风云清差一筹,只练成白银气脉,并且年纪颇大,今生恐怕无望九品境界。
但是宇文拓与风云清不一样,他是从星宗外门,摸爬滚打,一路升为“执事长老”。
宇文拓的武功极为扎实,不论内功外功都掌控完美,与风云清那样拔苗助长的天骄不同。
当宇文拓认真起来,身后浮现白银气脉,八品的实力聚于一掌之中,向林立压下时,大地似乎都在震撼。
林立知道,自己凭借七品修为,根本就接不下宇文拓这一掌,最好的方法就是躲开。
但是他背后是林公辅,一旦自己躲开,林公辅就要独自面对宇文拓全力一掌。
到时他恐怕会被打的连渣都不剩!
林立不能躲,只能硬抗宇文拓的攻击。
只见林立马步一扎,双掌一分,身上浮现一阴一阳截然相反两股气劲,乾坤大挪移被运转到极致,在他身前形成大大小小的圆。
这些圆乃是阴阳气劲所化,每一个圆就像一个泥潭,削弱一分宇文拓的掌力。
宇文拓就好像置身巨大流沙之中,身体不由自主的慢了下来!
林立双手不停开合画圆,全身心投入乾坤大挪移这门武功之中,以七品修为,将乾坤大挪移演化到了极致。
宇文拓没想到林立竟然能将七品修为,发挥到这种地步,光论这防御力,同级之中,几乎无人能敌。
难怪风云清会败在他手上。
但是宇文拓不是风云清,他是八品高手,白银气脉可随时吸纳天地之力,增强自己的功力。
只见宇文拓左掌一拍,叠在右掌之上,他的掌力立刻暴涨一倍。
宇文拓的速度突然变快,突破林立一个又一个的圆形气劲,打到他眼前!
此时林公辅已经吓傻,瘫坐在地上,连逃跑都力气都没有。
八品高手的气压太强,哪怕被林立承担大半,也不是林公辅一个一品武者可以承受。
林立咬咬牙,终于还是选择暴露一部分实力!
一条金黄色的气脉从林立身后浮现,强大的力量从他身体里涌现出来,乾坤大挪移的气劲徒增一倍以上,终于挡住了宇文拓夺命一掌!
“武道八品,黄金气脉?!”宇文拓瞪大了眼睛,没想到林立竟然有如此实力。
原本宇文拓以为,林立不过是一个得到巴元图传功的幸运儿,哪怕有些天资,七品境界已经是他的极限!
可没想到,林立直接爆发黄金气脉,这可是武道八品顶尖资质,但凡有此资质的人,很大可能突破九品。
每一个练成黄金气脉的宗门弟子,那可都是香饽饽。
更可怕的是,林立才多少岁。
一个十八岁的八品高手,还练成最高等级的黄金气脉,那他的潜力得有多可怕。
九品绝对不是林立的极限!
“你竟然有宗师之资?”宇文拓看向林立的眼神里,包含着裸的嫉妒!
想他宇文拓,从小被誉为武道天才,十七岁拜入星宗,成为外门弟子,一路摸爬滚打,花费几十年的岁月,才有如今八品修为。
可是林立不过一个江湖帮派弟子,竟然不到十八岁就追上了他,还还练成比他更强的黄金气脉,前途不可限量。
若是风云清的资质,足以称的上一代天骄,那林立就是几百年难遇的妖孽!
宇文拓都开始嫉妒林立的天赋,甚至动了杀机!
“一定不能让他成长起来,否则就是我们星宗的心腹大患!”
宇文拓心里发狠,背后白银气脉暴涨,变成七条。
为了杀死林立,宇文拓连压箱底的实力都用出来,誓言杀死林立,甚至使出星宗绝技!
琉璃聚星指。
宇文拓右手食指和中指,散发琉璃玉色,全身气劲集中于手指之上,轻轻向林立一点。
林立乾坤大挪移的气劲在琉璃聚星指下轰然崩溃!
黄金气脉虽然品级比白银气脉高一层,但是林立只表现出黄金一脉的实力,而宇文拓却以白银七脉的力量横压!
林立若想挡住宇文拓这一击琉璃聚星指,就必须暴露更多实力。
十八岁前突破八品,练成黄金气脉,固然妖孽,但是也算不得太惊世骇俗。
林立若再提升力量,显露更多的实力,那就不是妖孽的问题了!
就在林立想着要不要再暴露点实力,先打退宇文拓时,一股巨大的力量凭空压来。
这股力量即不属于林立,也不属于宇文拓,而是来自第三方。
突然出现的力量,好像泰山压顶,直接笼罩在林立和宇文拓之间,让他们不得不停下手来!
因为他们发现,自己竟然无法吸收天地之力,黄金气脉也好,白银气脉也罢,都失去了作用。
林立和宇文拓的修为好像一下子掉入七品,甚至六品境界!
能同时压制两个八品高手,这个世上只有九品以上的高手。
整个永宁城,据林立所知,只有一个九品高手,那就是静安师太!
“宇文拓,你为何无故袭击我圣天门弟子!”静安师太的声音从天空传来。
林立和宇文拓抬头望去,就看见静安师太伴随滔天气焰,踏空而来。
静安师太脚踏虚空,如履平地,飞速落到林立和宇文拓中间,一双冰冷的凤目,死死盯着宇文拓。
宇文拓没想到杀一个林立,竟然引出一个九品高手静安师太!
他心里一慌,微微退后一步,再无之前嚣张气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