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游乔一行人依然一无所获。
于是在第三天。
承太郎提出,六人分成三个小队,互相照应,分头寻找。
乔瑟夫和承太郎一队,游乔和花京院一队,波鲁纳雷夫和阿布德尔一队。
至于伊奇,他还是老样子,赖在波鲁纳雷夫的头上不走了。
就这样,六人一狗,分头出发了。
今天的开罗天气有些特别。
太阳不知道是不是跑到那个星星家里睡着了,到现在都还没有起床上班。
感觉它今天是要旷工了一样。
天空看起来阴沉沉的。
而且还弥漫着一丝淡淡的雾气。
要知道,在埃及这样的纯沙漠国家,那能看到一场雨足以让当地人兴奋一整个礼拜的。
而现在,今天街上的行人都比前两天多了不少。
他们正准备好好的淋上一场雨呢。
只是,一直等了很久,也没有下一滴雨,大部分人都意兴阑珊的回家了。
此时波鲁纳雷夫和阿布德尔在走在某个街道上。
在他们的前方。
似乎有一群人正在发生争执。
争执的双方是一个水果摊的摊主,此时的他正拿着手中的水果刀指着他面前的一个吊儿郎当的男子破口大骂。
在他的手上,还有一个被咬掉了半个的苹果。
争执的原因也很简单。
吊儿郎当的男子假装要买水果,所以就顺手从水果摊上拿了一个苹果。
并且在未经水果摊老板同意的情况下,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美其名曰,尝一下。
水果摊的老板自然是不啃的,但男子下嘴速度很快,在老板反应过来的时候便连咬了两三口,直接吃掉了半个苹果。
老板顿时怒不可遏,连忙上前将男子手中的苹果抢了下来,并抓住男子的衣服要让男子付钱。
不过本就是为了占便宜而来的男子自然是不肯付钱的,于是两个人就这么扭打了起来。
好巧不巧的是,水果摊老板的手上当时还拿着一把水果刀。
在扭打的过程中,水果摊的老板一不小心在男子的手上划了一刀。
这下可了不得了。
男子一副痛苦无比的表情,指着老板,要让他赔钱,什么医药费啊,误工费啊,精神损失费啊一大堆,反正就是多到让这个水果摊老板即使倾家荡产也赔不起的地步。
并且,男子还有这几个狐朋狗友与他同行的,这会儿更是将老板的水果摊围了个水泄不通。
而周围更是因为这样而围了一大圈人,虽然他们口中都在指责男子臭不要脸,横行霸道,但却没有一个人上前帮助水果摊老板。
而波鲁纳雷夫他们也是通过围观群众的口中,知道了这里发生的情况。
本来波鲁纳雷夫还存着看热闹的心。
但在阿布德尔说了一句“正事要紧”后,也就提不起兴趣了。
不过在他们离开的时候。
从人群中传出了一声怒吼,接着是一声惨叫。
接着,便是人群四散逃开。
他们口中大喊:“杀人了,杀人了!”
显然,水果摊的老板最后在男子的逼迫下,忍无可忍,暴起杀人了。
阿布德尔摇了摇头。
这样的事情在这里时有发生,有时候就是一句简简单单的争执,便会引起这样谁都不想看到的结果。
两人离开了这条街道,天色已经暗下来了,他们准备离开,先回到郊区的旅店再说。
雾气越来越浓了。
仿佛整个城市都被蒙上了一层白色的纱巾,即使几米外的地方,也根本看不清东西。
“我在开罗呆了这么多年,虽然见过起雾,但这么大的雾,还是头一次看到呢。”
回去的路上,阿布德尔感慨的说着。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之前游乔教我的话,感觉结合这几天的事情,还挺有道理的。”
波鲁纳雷夫走在阿布德尔的身后感慨的说着。
同时,他从兜里掏出一块口香糖,拨开包装丢进嘴里。
那是给伊奇准备的口香糖。
他这样的行为显然是惹怒了栖息在他头上的伊奇,伊奇愤怒的拔掉了他的几根头发以示惩戒。
毕竟这也不是波鲁纳雷夫第一次这么干了,伊奇对于这个家伙也没有别的办法。
在他们打闹的时候。
浓雾之中,依稀的人影正在向他们缓缓靠近。
随着距离的缩短。
波鲁纳雷夫他们前方走来三个人。
不过由于雾气太浓,他们几乎无法看清来人的容貌。
就在波鲁纳雷夫和这三个人擦肩而过之时。
突然,其中一人暴起,藏在裤兜里的手掏出一把刀子就对着波鲁纳雷夫捅了过来。
但是,常年锻炼的波鲁纳雷夫反应速度十分的迅捷。
身体快速的一个侧身,便躲开了攻击。
同时,唤出银色战车下意识的便挥剑斩下。
直接一剑将袭击他的那人的整条右臂齐肩切下。
完成这一击之后波鲁纳雷夫目光一沉,便要追击。
但当剑快要刺中那人头部的时候,波鲁纳雷夫疑惑的停下了手。
因为,他看到,那个袭击他的人,居然和他的同伴自顾自的离开了。
连自己断掉的手臂都没有想着捡走。
收起替身,波鲁纳雷夫对这个情况完全摸不着头脑。
“这是个什么情况?”
波鲁纳雷夫惊呼出声。
“那个家伙手断了吧,呐,阿布德尔,我确确实实的把他的手砍断了吧,难道他都不会感觉到痛吗?”
波鲁纳雷夫指着那个将要消失在浓雾中的人,疑惑的对身旁的阿布德尔说着。
那个离开的人毫无反应的样子,让波鲁纳雷夫都感觉自己那一瞬间是不是看花眼了,还是出现了幻觉。
“没错,我切实的看到了你将他的手砍了下来。”
阿布德尔先是确认了波鲁纳雷夫的话,而后蹲下身来,拿起那个掉在地上的手臂,对着波鲁纳雷夫说。
“看吧,这就是你斩下来的那条手臂。”
阿布德尔拿过来起来的是一条干瘪的手臂,手中还死死的抓着一柄锋利的匕首。
“我就说嘛,怎么会眼花呢。”
波鲁纳雷夫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但是,波鲁纳雷夫,这条手臂有古怪。”
阿布德尔神情却没有他那么轻松了,他严肃的说道。
“古怪?什么古怪?”
波鲁纳雷夫疑惑的看过去。
“血。”
“这条手臂之中,连一滴血也没有,就像是一条挂在法老王金字塔上晒了三千年的干柴一样。”
“而且,这条手臂上的这个洞也太过诡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