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什么时候开业,我把钱存进去。”所谓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兄弟齐心其力断金。
把钱存到自己侄子的银行里,对侄子是一种帮忙,而且也更保险。
而周洋呢,也可以给二伯等亲戚授信贷款,也算是帮他们。
这贷款从别的银行贷也是贷,在自家的银行贷也是贷。
周洋不管怎么说?人家这个忙,自己是肯定得感谢的。“谢谢二伯,先不说了,我开车回去。”
“行,路上慢点,注意安全。”
挂断电话,周洋对邹和平说到。“老哥,我得回家了,家里有点事需要我去一趟。
回头银行申请的事,还得你给多费心,我呢,也发动一下其他人,大家一块使劲,争取尽快批复下来。”
“没问题,你去吧,用不用我给你找辆车?”邹和平是知道周洋坐车过来的,现在要去老家,肯定得打车。
周洋有车自己扛,获得系统的时候买了一辆宝马525,又送给孟海婷的母亲一辆宝马740。
孟慧现在在上海金臣别墅陪伴着孟海婷,那辆740就在老家停着呢。
自己那辆525则是还在机场停车场。
可是自己又不是死人,哪里借不来一辆车?
不过邹和平借车,那就更好了。“麻烦邹哥了,早知道就不坐高铁,从机场开车回来了。”
“没事,咱哥俩说什么麻烦不麻烦?”对邹和平来说,就是送给周洋一辆宝马也无所谓。
而且车这种东西难得倒一般人,还难的倒他一个银行行长吗?
他一句话,整个市区的所有房地产老板,所有工厂老板都得把自己的座驾乖乖的送过来。
在社会上混,一定要有银行的朋友,公安的朋友,律师的朋友和税务新闻记者。
没有银行的朋友,你怎么拿韭菜们的钱去发财?
邹和平一个电话,要来了一辆奔驰600。
周洋道了声谢,然后开车回家。
。。。。。
“回来啦。”二伯等人也是忙活人,此时都在大队待着。
一场丧事大概需要几十个忙活人,但是忙活人可能得来上百人。
有很多人他来了,就算是没有活分配给他,他也得来,这是规矩,这是人情。
周洋挨个的跟大队里的忙活人们打招呼,然后开始散烟。“二伯,三爷,大哥,老叔。。。。”
“不抽了,来这儿半天抽就没停过,歇会。”也不是所有人都会接,毕竟在人多的地方又都是老烟枪,几乎人手抽掉一包。
有人看了看烟嘴,这是一个毛病,总要看看人家的档次,然后评头论足。“这是黄鹤楼?怎么没见过这种的啊。”
“是黄鹤楼,他们都叫这烟大金砖。”虽然周洋抽烟,但是你不能不买烟。
现在的周洋银行没有开起来,也没有什么人给他送礼。
但是你送礼不送礼的,这个烟你必须得准备着。
自己家族里几乎是除了他自己,剩下的所有人都抽烟。
而周洋自己他只是不抽,但并不是他不会。
屋里十多个忙活人,也有几个是开工厂的,但是还真的没有几个抽过黄鹤楼大金砖的。
“这烟在哪买的?咱们这边应该没有卖的吧?”村里的书籍抽了一口,感觉味道还挺好。
周洋说到。“在魔都买的,三万块钱一条,抽的人挺少的。”
“卧槽,三万一条?”有年轻沉不住气的,立刻来了一句卧槽。
三万块钱一条的烟,这相当于他一年不吃不喝的死工资。
屋里有那么几个开工厂的,但是他们一年也就是几十万的利润,还要养活自己一家人。
别看他们是当老板的,但是他们抽的烟也就是20块左右的玉溪黄鹤楼。
听到这一条烟,竟然要三万块?立刻都惊讶起来。
不过想到周洋光彩礼就给人送了1500万,好像抽三万块钱一条的烟也不贵。
一条烟是十盒,相当于一包3000块。
一包二十根,相当于一根烟150块。
村里有几十家工厂,但是80的员工一天的工资都不到150。
周洋的母亲,上辈子2020年工资一天才90块。
“牛逼啊,洋洋是混出来了。”知道内情的都得竖起来个大拇指。
周洋也不是装逼,没有办法,身价在这呢,一根烟150块还叫钱吗?“哎,这都小钱,抽烟吗?喜欢抽的话就不能省钱,抽太便宜的烟他不咳嗽吗?”
“这话是说的。”屋里人感觉自己的脑袋被人拿锤子暴击了。
也就是周洋在这,要不然他们非得吐槽一下,这他妈说的是人话吗?
“你小子,今天让我抽这么好的烟,我们回头还怎么抽?”有人感慨了一下,毕竟这三万块钱一条的黄鹤楼大金砖,跟那两块钱一包的,都宝哈德门大前门,他味道绝对不一样。
周洋倒是没有觉得什么。“想抽上我那拿去,回头二伯老伯给你们一人送一箱”。
“嗨,别给了,你再送的话,抽起来就没完了。”二伯可是明白,你抽惯了好烟,再抽次烟你抽不进去。
侄子是说送一箱,他一年送一箱,或者一辈子送一箱,这都是没谱的事。
你总不能刚抽上了瘾,人家这边不送了,你想抽的话还心疼。
所以就此打住,千万别以后再抽。
“洋洋回来啦?”这时候,也有其他忙活人走了进来。
周洋连忙答应一声,然后开始散烟。
有来的有走的,但是没过半个小时,村子里边就传开了。“周洋现在混牛逼了,一条烟三万块,一根烟就150。”
“玩两把啊?”人一多,除了烟就是酒。
抽烟不耽误事,可是喝酒绝对耽误事。
今天是丧事第一天,除了拜戚倒是没别的事。
像是打坟坑,走酒,挂账子,送路,写账,很多事都没到呢。
上百号忙活人很多人没来,很多人来了,来了总不能就在这嗑瓜子儿吧?
所以每次有红白事少不了的抽烟喝酒打牌。
有人一进屋直接提议打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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