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殿下,但是我现在还不想出去!”崔梓琪言谢一声道。
而后,二人又是聊了些闲琐杂事之后,李宽便是离开了。了却正事,其他时间便是显得有些无聊的很了,没有什么可以娱乐的项目,没有什么欢乐。
想想,李宽便是让王平给自己回报了一下,孙思邈的现状,毕竟嘛,大灾必定伴随着大疫,孙思邈这个神医,肯定是要有什么对策,以及要忙活的事情的呀。孙思邈在灾民群里忙得不可开交,身后跟着十几个李宽派去的家丁,还有他自己的几个弟子,每人挑着一个担子,担子里是老孙新研制的清瘟散,用纸包成一剂剂的成药,有病治病,无病防身。可是不知怎的听到这,李宽总是想到后世的连花清瘟胶囊,算了或许是自己多想吧。
这是听罢,李宽对孙思邈便是一阵夸赞,连连吩咐王平道若是孙思邈那些药材这类的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就去帮帮,毕竟这是你好我好大家好的事情。
蝗灾,伴随疫情,李宽便是只是三点一线了,什么长安地方都是不逛去了,以身作则嘛,当然也是有些怕自己的小身板遭受个疫病的摧残,那不是要命的吗?
而后数天,工藤神空便是这般往复,当然重中之重,便是成为了自己的《水浒传》创作,当然不时自己再是调戏,廖侃廖侃张凝芷和崔梓琪。
……
半载有余,又是一邻近新旧交替的大好时光,蝗灾和疫情也是消弭的差不多了,对于这新的一年,李宽着实有些期盼,毕竟在自己的几经催促之下,自己的父皇也是承诺在元宵节后,便是会儿让自己真的出阁开府。不过有一点李二不会儿为自己准备什么府宅的,要自己花钱去买,只是若是有调好的,自己无法得到的,可以找他,他帮自己解决。对于这,李宽没什么在意的,毕竟又经过这半载时光,自己的钱财又是积累了不少,富可敌国不敢称,但也是差不多的了,自己还差那么点钱买座府邸吗?
这一年,也是经历了许多事情,譬如自己的《水浒传》发布,亦如西游记一般颇受欢迎,自己的青莲先生之名,更是愈发的受人欢迎,还有曲辕犁一经推出,好评如潮,只是有些可惜的是这东西最终还是如那天子酿一般被自己的父皇李二给收走了,为了显示他的威名,长孙无忌这家伙和着自己老爹的心意,上书称此物应为“贞观犁”,对此自己父皇李二很是受用,说是应众卿之意,便做“贞观犁”吧,脸上一副苦相,心里实则乐开了花,至今,李宽仍是记忆尤深,不能忘怀。就因为这曲辕犁,哦,不,现在的贞观犁之事,自己的创作激情可是被打击的快没了呀。
距这年关越来越近,李宽心情越发舒朗,越发清闲起来,加之也是没有以往那般危险,李宽便是协着崔梓琪在这长安逛逛去了,本来李宽是想要带张凝芷一块前去的,可是这越发到了年关,账目什么的也是越发的增多起来,张凝芷忙着处理账目之事着实抽不开来身,李宽便是只好带着崔梓琪出去了。
李宽不想去那些繁华的地方,亦如往昔一般,来往西市之间,凡人的生活,接地气地才是好的,杂闹归杂闹,但胜在有人情味,有烟火的气息。
“唉,停停停!说你呢,你这老东西,这炭火,我们要了,你完了给我们送过来,知道吗,若是不来的话,那你也别想在这长安城中混了。”
“殿下这是怎么了?”崔梓琪听到外面这趾高气扬的声音,就是朝着李宽问道。
李宽摇了摇头,苦笑一声,“本王也不知道,不过看看嘛,不就知道了吗?”旋即,李宽便是命人将马车停下,缓缓李宽扶着崔梓琪下了马车,入了围观人群之中。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呀,呦呵,又是老冤家房俊房遗爱家的人物,管事的,在街上看到这卖炭翁便是想要这么强取豪夺,贪上房家一笔采购费用,这也是牛呀,要是房玄龄知道自家人物,干这事,估计非得气死不可吧。
那卖炭老翁,老者年岁不小,一头花白的头发,单薄的衣衫被寒风吹得紧贴在瘦骨嶙峋的身上,不知是冻得还是吓得,正瑟瑟发抖。可是饶是这般,还是赶忙跪在地上,道“爷,求您行行好吧,我家中还有老伴,以及几个孙儿要养呀,没这钱,你可叫我们怎么活呀。”
“,京都房家听过没,没把你抓起来就好了,还要钱,老不死的,给脸不要脸是不?房家买你的炭,那是你祖上积德,还不滚。”那领头的房家管事,瞪了瞪这卖炭老翁,恶狠狠地就是放言道。
卖炭老翁捂着出血的嘴角,委委屈屈的瞅了一眼自己那炭车。
民不与官斗,这个道理老者明白,活到这么大岁数,啥没见过?即便这位管事并不是官,但是作为宰辅房玄龄房府的管事,那可是比一般的官都威风。
可是想想家里已然骨瘦嶙峋的老伴,以及那几个瘦的不行的孙儿,再是想想空空的米缸,不得不苦苦哀求道“还请贵人给一点买炭钱吧,一点,就一点……”
管事却是满脸不耐“你这老东西,莫要得寸进尺!老子把话撂这儿,炭资没有就是没有,还有若是因为这小小炭资,入了大狱之中,那可就不划算了?”
老者呆呆的看着那整车的炭,欲哭无泪,这摆明了就是威胁呀!辛辛苦苦一个多月才烧出这一车炭,结果就白白被人夺取,这是造的什么孽呀。
可是不交,又能怎么样呢?
那可是房府啊,是当今陛下作为宠信的臣子房玄龄家呀!自己敢不给吗?恐怕跑到哪里都会被捉回来吧,到那时候,入了大刑狱,自己身死是小,可是自己的老伴,还有几个孙儿可怎么活呀……
卖炭老翁苍白的脸容满是愁苦,一言不发,默默的蹲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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