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周遭的那些勋贵少年也是议论开来了,说什么都有,又为楚王李宽辩护的,有得则是为房遗直所话深表赞同,有得保持中立,俨然一副吃瓜群众模样。
一旁正是和着李宽说笑的张凝芷也是微微皱起了眉头来,毕竟这家伙太是碍事,不知相了吧,自己和殿下说笑的好好的,竟然被这家伙饶了清事。
李宽也是不由皱了皱眉头,旋即便是颇有些不以为意地问道“你是谁?一介无名之辈,还敢质疑本王可知该是何罪?”刚刚越王李泰已经说出来了这人乃是房遗直,可是呀,李宽就是装作不知道,故意问道。
房遗直对这,有些气,但却是忍了下来,“某乃房遗直,家父乃是当朝宰辅邢国公是也。”
李宽当然知道这人是谁,也是知晓其父是谁,但却就是不说出来,而是装作恍然道“哦,你就是那前些日子胆敢当即调戏本王丫鬟的房俊房遗爱的兄长呀。”
不提房遗爱还好,一提,这地下不由便是哄然大笑起来,毕竟这房俊房遗爱当街调戏楚王丫鬟被当街打的不能行人道的事情,在这勋贵圈中已经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了。
房遗直瞬间面色酡红,羞臊不已,恨得咬牙。自己身份刚刚越王已经是说出来了,这楚王哪儿不知道,让你自己说出来,只不过是想取笑自己罢了,这楚王分明就是在羞辱自己,羞辱他们房家。
太气人了。
李宽却是不在理这位房公府中的长子,而是笑了笑,接着和张凝芷小酌喝酒去了。哎,毕竟取消取笑就是了,像这么个悲催的家伙还是入不了自己的眼的,一个终身被弟弟房俊房遗爱坑的家伙,有什么可以为人称道的呢。
这时,又有一人笑道“楚王殿下,在座宾朋,俱是苦读诗书之人,楚王才高八斗,莫不是连在这做上一首都是不敢吗?”
听到这话,李宽便又是停下来了,不由就是戏谑一笑,这是要群殴的节奏么?一个两个的都看我不顺眼啊……,还有这又是那个货呀。
“你又是何人?”缓缓,李宽皱了皱眉便又是问道。
“某乃杜构,家父乃是当朝宰辅蔡国公是也。”
“蔡国公本王倒是认识,不过你才名不显于世,又有何本事敢如此和本王说话?”李宽小酌一口浊酒,眼中散发着些许寒光便是道。
“某知道今日无理,然楚王殿下若是做不出佳作,又有何本事坐在这里?”这杜构也是豁出去了,开口便是咄咄逼人道。
“诗词佳作,一为时,二为兴致索然,然本王今日在此看到二愚猴之人,又有何兴致做出诗词呢?”李宽倒也并说,只是嘴角浮现一抹不屑的笑容道。
话虽是没有明说,但是李宽话里话外都是透着一个意思,要本王做诗词,你们二人配吗?
听到这,众人不又有事轰然大笑起来,就是连李宽身侧的张凝芷也是看了看李宽,心气舒畅了许多,掩嘴一笑。
这些话,房遗直和杜构二人又非庸人,怎会儿听不明白,二人虽是心中气愤不已,但是终究是不好在这发出过大脾气来,毕竟一时失礼可以,但若是过分失礼,恐怕就是是二人的父亲也是保不住他们了。
缓缓,这杜构才是又阻止了些言语开口说道“楚王殿下,满座高朋,俱是苦读诗书,可也没有哪位能作得出殿下那《出塞》,《念奴娇·仙人境》,《出塞》,《沁园春·英雄》,还有前些日子所作的《渔家傲·五月榴花妖艳烘》水准的诗作,殿下口口不言做与诗词,却是将吾等置于何地?”
丫的,这是要和着众人一块压我呀,既然如此那也是怪不得我了。“生我者父母,知我者杜兄!虽说本王也是不过太过骄傲说出那话,但是不曾想杜兄替我说出来,既然是杜兄所说,那本王便是候着脸皮接受杜兄美誉了。说来也是怪哉,本王那些诗词随性而坐,信手捏来便是佳作,而汝呢,苦读数载,经不过聊聊耳,简直是暴殄天物呀。不如也是多随本王学些武艺,将来为我大唐征战,一雪渭水前耻,如何?”
一言既出,全场皆静,毕竟他们都是知晓楚王所做的那些诗词皆是上上佳作,可留名千古的佳作,可是反观他们自己呢,怕是一首这样的诗作也是没有吧。
不过有些人也是有些不忿起来,毕竟他们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怎么受的了这耻辱呀。有些人也是蠢蠢欲动起来,想要辩驳,可是他们拿什么辩驳呢?那些诗作有些可是得到当朝宰辅,他们父辈赏识赞叹的呀。可又总不能像房遗直,杜构这样吧,这样往楚王枪口上撞,他们可不想想房俊房遗爱那样落个不能行人道的结果呀。
李宽见到,有些满意又是小酌了一口小酒,道“但现在本王兴致来了,就依照这题做上两首诗词,让诸位品品吧。”
听到这,众人便又是有些兴致来了,若是楚王所做真乃是佳作,他们折服下来又有何不可,若是不是什么佳作,他们反驳开来不就行了吗?
缓缓,只见的这李宽下来了首座,拿着一壶小酒,来到底下坐席中间处,喝了一口小酒,便是颇有些摇摇晃晃地道“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只此两句便是惊艳了这些勋贵子弟,所有人都是有些头皮发麻,热血沸腾起来!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所有的勋贵不由纷纷站了起来,就是连那房遗直,杜构都是站了起来,停下了手中的一切动作。
“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程伴读,青雀弟,将进酒,杯莫停。”
程处默和越王李泰听到这,顿时便是感觉自己已经成为了这出去楚王李宽外最为耀眼的存在了。
“殿下,就是殿下,果然够意思。”
“二哥,就是二哥,不光吃食做的好,和我的胃口,连这诗词都是不忘带上小弟我。”
缓缓,这程处默和这越王李泰,不由就是对了一眼,咋们要名留青史了呀。
长孙冲看的那叫一个眼馋呀,那就奥一个后悔不迭呀,这么好的一个名留青史的机会竟然被自己浪费了。
人生在世,功名或许是一种追求,但是更多的人有种追求那便是名,能够流芳百世的名。楚王这首诗显然又是一首可以流芳百世的佳作呀,可惜,便宜了这程处默和越王李泰了呀。
“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长孙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听到这长孙冲,便也是有些满意了,丫的总算有自己的名了,要不然完了自己非得去把程处默掐死不可,毕竟嘛楚王和越王他是不敢动手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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