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高人啊,请殿下代为引荐,这就派人准备厚礼,亲往拜见。”程咬金一听呀,有这么好吃的土豆兴许还会儿有别的,当即便是有些期盼地道。说让人家父子俩都是吃货了呢!
一旁的程处默见到自己老爹这般说,颇有些像地主家傻儿子的样子,便是点了点头。
“你们确定要见家师?”李宽苦笑一声,便是道。
“如此高人若不拜见,岂不让人痛悔三生?”程咬金父子二人听到李宽这话,顿时便是一脸正色地道。
“那很不幸,估计你们只能也只要拿刀抹脖子,估计很快就会见到家师。”李宽摊了摊手,便是无奈地道。
“殿下这是何意?”听到李宽这话,程咬金父子二人顿时便是瞪大了眼睛道。
“意思是家师已然作古,你们一意要见,只有抹脖子这一条路了。”那都听不懂,李宽简直不敢相信,无奈只能接着解释道。
“哎呀,苍天不佑啊,如此贤才早殇,诚是人间一大憾事。”听到这,程氏父子二人便又是一脸悲色地道。
两个吃货,到底是可惜人才呀,还是想要找到什么好吃的食物,这都是可以看出来的,李宽颇有些不想理会儿这两人。
缓缓,看到这楚王殿下一脸颇有些垮地神情,这程氏父子二人才是缓缓恢复了正常。
那程处默好似想到了什么,便是问道“殿下,你那恩师,到底什么人啊?殿下一出手,便是这般神神奇之物。殿下恒山修行半载,却是不曾让我上山跟随。今有得时间殿下给说说呗,殿下的师傅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这程处默也来捣乱,李宽不由叹了口气,也罢为了可以让自己那父皇相信,接着编吧。缓缓李宽便是开始脑子飞速转动起来,“处默呀,你也知道本王那师傅着实是个怪癖之人。他说他本不想收徒,怎奈算的寿命不长。恐自己一声才学无处所施,故而才是在恒山脚下密训有缘之人。而后见本王天赋异禀,便是托梦与我,让我上恒山拜师学艺。家师性格孤僻,不愿见到他人,故而我孤身入恒山,不让你们随行的!”
“竟有这般奇事?”程氏父子一听,也是很难相信道。
“可不是,只要不是搁我身上,恐我也会儿如同你们一般的!”
“哎,是呀!”听到这话,程氏父子二人也是不由的点了点头道,显然他们也是赞同这个说法的。
李宽见此不由也是松了口气,他虽是想好说辞,可是真的经历的时候,李宽还是不由有些心慌,生怕露出个什么马脚来着,那就不好了。
“要不然我还想拜师了呢!”程处默颇有些惋惜地道。
“家师说世间纷纭,无非一个缘字。有缘便是份,无缘便是无缘。人世间,不过蹉跎数载,又何必追求那些虚妄的东西了呢。故而家师虽有大才,却敢于隐居恒山处,不问世间之事!家师一生洒脱,不愿身后仍要受世间纷扰,故而家师故去前,留下遗言,让我将其火化,洒落与悠悠黄河之中!最后洒落之时,处默,你也是随在我左右的,想来最后这事你是知道的!”李宽心中一笑,便是开始接着补充说道。
听到此处,程处默便是不由得点了点头,因为他却是看到这楚王李宽将什么洒落在黄河之中,只是自己当时想问,楚王李宽默而不语罢了!程处默此时想想,便是觉得当时必然是殿下有些伤感不愿多说罢了。
“殿下,你师傅是神仙?”一旁的程咬金听到这,便是有些惊奇地问道。
“家师乃是炼气士,但他却最为痛恨牛鬼蛇神之说!”
程咬金听到这,便是有些沉默起来了。
“殿下,你师傅揍你吗?我爹就常揍我,现在不太揍了,可是有时我都不想认他。”也就在这时,一旁的程处默不知怎的竟是壮起来了胆子,竟是直接朝着李宽相问道。
李宽对此笑而不语,只是眼睛不时的往旁边撇去。
程处默见到李宽这模样,也是不觉得往自己身后撇去,只见的那程咬金一脸黑线看着自己。程处默当即便是吓得往前走了几步,连忙便是否决自己刚刚所说的话,“爹,爹,爹,我刚刚就是和殿下开了个玩笑,说的不能当真的!”
“是吗?臭小子,本来想着你跟殿下出去不容易,经历的事情多了,便会儿有所成长,便是不想再打你了。可你倒好两天不打,上房揭瓦,尾巴翘天上了。老子好在这呢,你就敢在殿下面前说你老子我的坏话!现在就这样了以后还指不定要把你老子我咋了呢!我今非得好好教训教训你,否则,你老子我就不姓程!”程咬金怒吼地便是说道。说罢,这程咬金便是朝着自己那乖儿子程处默追去了。
李宽见此,不由苦笑一声,同时在心中忍不住,便是对这程处默竖了个大拇指!兄弟,好样的!我谁也不服就服你!同时又是不由得感叹这才是父子呀,自己前世不也是这么过得吗?
少顷,便是见得这程处默鼻青脸肿的跟着自己那父亲程咬金又回到了这里。
“殿下,刚刚实属失礼!还望殿下见谅!”
“无碍!这又不是什么大的场合程伯伯无须注意那些繁文缛节!”
“哼!”也就在这时,便是见得那程处默颇有些不符的便是哼了声。程咬金听此便是转过头去,朝着这程处默便是瞪了瞪言,顿时程处默便是蔫了。程咬金见此才是满意地回头朝着李宽笑了笑。
李宽回礼,便也是笑了笑。
缓缓这程咬金才是想到了什么道“对了殿下刚刚忘记了还不曾相问,令师高名谓何?”
“家师云,姓名称谓只不过是个代号罢了!故而家师自去姓名,自从庄子《逍遥游》处取之,号曰逍遥子!数十年来故去,家师也是忘了原来姓名了!故而本王也是不曾知道!”
“高人行事竟如此让人捉摸不透,看来是我辈短浅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