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王,圣人,这真是可笑,他真的会儿这般吗?他真的会儿这般简单吗?这真的是我想多了吗?
长孙无忌听到褚亮那般言语,嘴角不由的笑了笑,道“但愿如此吧!可终归此事我们不能这般由天而定。若是出个什么意外,你我这些人恐皆是生死由人了!”
“大人,这有些言过了吧!”听到此话,储亮言道。
“唉,也对吧,我平生阅人无数,却不曾想今日竟有些看不懂这楚王了!可我等终归是不能这般放松的!此人终归是让我想起了那蜀汉昭烈帝了,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呀!”长孙无忌感慨的说道。
蜀汉昭烈帝刘备,三国之蜀汉开国皇帝,一生礼贤下士,敦雅典儒,甚是一番贤人。但这终是他的一番掩藏,要不然怎能在魏武帝曹操,四世三公袁绍,荆州刘表处都能待得下去,最后谋得一番基业,建立那大汉蜀国了呢!
这番道理,褚亮自是知道的,但还是终归有些不敢相信道“大人想必是多虑了,楚王不多一八岁孩童,无知小儿,怎会儿有那般城府。想来多半是大人有些杞人忧天了吧!”
听到这,长孙无忌连忙摇了摇头,道“希明,但凡有些怀疑,便不可不防呀!不论如何总该是得给太子大点醒了。”
褚亮一听这,也是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道“大人所言有理,只是不知该如何点醒太子一番呀!”
长孙无忌略微顿了顿,言道“我听闻你有一子,名曰遂良。颇有一番才干,可令其入太太子门下,为一伴读侍郎,以为端太子,警其行。你认为如何?”
长孙无忌此言一出,褚亮也是顿时有些发楞,这他怎能还不明白,这无非是让他的儿子褚遂良入太子府,这般下来,他们一家便与太子死死的捆绑在一起,这般他便再无可能另谋他处。再者这同也是一番机遇,这也是为自己的儿子升职,若待今后,太子登基自己的儿子褚遂良便更是一番仕途一片大好。在他看来,若无什么大过,这太子完了继位自是不成什么问题的,。于是他想了想,便言道“多谢大人,此事我全听大人的!只是,,小儿遂良……”
听到这,长孙无忌哪里还听不出这褚亮的话,当即便是打断言道“放心,待他日,你儿绝可以平步青云的!”
另一边,楚王李宽和汉王李恪也是出来了朝着他们那殿宇居出而去。
路途之中,只见那李恪满脸高兴的言道“小弟在此恭贺大哥,喜封楚王,扬州大都督!”
李宽一听,连忙言道“小弟,客气了,我也要恭喜小弟你呀,你也获封汉王,秦州都督才是呀!”
李恪一听,连忙害羞的挠了挠头言道“大哥你说的哪里的话,我的怎能和你的相提并论呀!还有呀!我这才发现你竟有这般诗才,你怎不告知与我呀!”
李宽听到这,言道“恪弟,那不过是些小诗罢了,终是难当大雅之堂的!我也是突有灵感,被那长孙老匹夫赶鸭子上架罢了,这怎么说呀!”
李恪听到这,当即好似想到了什么便接着言道“对了,刚才我在那大殿之上看着那长孙老匹夫一直瞪着你了呢!”
李宽听到这,四下看了看发现没人,然后这才放下心来言道“恪弟,此地终不是聊事的地方,你我回去以后在说吧!”
李恪听闻此言,也是点了点头道“知道了,大哥!”
于是二人便等急开始了加快了脚步,往回走去了。
屋内,
李宽言道“阿弟,向来今日之事,我已是出尽了风头,想来近几日那长孙无忌已然是将我是做眼中钉,待我拜师之后,就应安分些才好,起码在外人眼中是这样的!今日之后,恐多有些事,我是做不得了,今后还要多多依赖阿弟才是!”
李恪,一听,当即爽朗,坚决的言道“大哥,尽管放心,你交代的事,我定会儿做好的!我不会儿让你和娘,还有阿弟(李愔),还有未出世的阿弟或者阿妹受到一丝伤害的!”
李宽一听,心头一阵暖意,这个阿弟想来和自己相处也是近七八个月了,他这阿弟的性情他自是知道的。原本他早以认为自己已是一个看透一切之人,但不知怎的当他听到这般言语,还是有些忍不住落下来泪来。然后言道“阿弟,你真好!若有来日,我定不负你!”
李恪听到这,笑言道“阿兄,你我乃为兄弟为,又何须如此!”
李宽一听,也是笑道“也是,也是!”
而后李宽便与李恪接着谈了些闲杂琐事。
最后,李宽言道“好了,阿弟,我们宴会结束后,就回来了,若是可我们却未到母妃处,若是我们在不去见母妃,估计她可该着急了!我们跟紧去见母妃吧!”
“好,阿兄!我们这便快去吧!”李恪一听,当即笑了笑言道。显然他也是彻底忘了此事,若非阿兄提醒,今日恐他可就有些不安了!
……
光天殿中发生的事情很快便传到了官场之上。
长安城南,崇业坊,玄都观。
李世民封岑文本为楚王府长史,代授课业的圣旨已经送到岑文本客居的玄都观,交到了岑文本的手中。
“这楚王府长史虽为四品高官,但恐不好做啊。”
宣旨的宫人离去后,岑文本看着手中的圣旨,心中很是不安!
他对李宽其人,印象倒是极佳,李宽诗词才华,自是一番上品,又实为聪敏之人,自是一番收徒的好选择。但这岑文本终归是那般为难。
李宽乃皇次子,这种人自是天生会卷入那皇位之争的。若是李宽是个个毫无野心的庸才也就罢了,可依如今李宽得言行天赋来看却不是如此呀!这若是胜了可还好,若是败了恐又去那隐太子一番下场。
这般岑文本若为李宽之师,那便万劫不复呀!
岑文本的身旁,袁天罡看着岑文本犹疑的样子,道:“圣旨已下,任你为楚王府长史,授蜀王课业,难不成你还能抗旨不成?”
岑文本看着袁天罡一副轻松的样子,苦笑道:“若非见你孤单一人在此,我又怎会儿来这。唉!若是我有你那般卦数,我向你那般抗旨恐也是没事的!”
袁天罡道:“岑兄,此言差矣。我观楚王面相适戴白帽!”
岑文本自是聪慧之人,这番隐晦之语,自己没多久便是想了个明白。震惊的言道“袁兄,此言当真?”
袁天罡一听,言道“岑兄,你我相知多年,此事你还不信我?”
听到袁天罡这番言语,岑文本相信了,言道“我怎不信你,只是……”
袁天罡一听,笑道“那岑兄,你是打算推辞了?”
岑文本一听这,不客气的言道“唉,我能推脱的了么?我又不像你!罢了!罢了!去便是!一切由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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