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安陵松终于笑了,只是笑容说不出的冷,随从突然就觉得自己脸上的汗结了冰,他连呼吸都变了,只能用力地吞口水,大晚上的,那吞口水的声音听得安陵松都要以为他是不是吞了一头牛。
“……是……是的。”随从抹了下额头快要冻成冰块的汗,眼睛飘向一边,不敢看安陵松。
“时间还早,睡什么觉。”伴随着安陵松声音的是突然被一脚踹开的门的声音,门“哐当”一声弹开,撞向屋内,接着又迅速弹回。
随从吓了一跳,来不及伸手拦住,只能飞扑到门口,以身体挡在门口“安姑娘,侯爷已经睡下了,您……您就不要打扰他了。”
安陵松二话不说,抬起手,抓着人的肩膀就把人甩向了一边,一脚跨进了房间,屋里没点灯,借着门口的灯笼光线只显昏暗,她几大步绕过屏风,走到里面的床前,只见床上面被褥整齐,哪里有人睡觉!
看到这一幕,安陵松倒也没多生气,但却无比地好奇,相处的这段时间她早发现,殳无刃有早睡的习惯,一般晚上也很少吃东西,但今天晚上他却出门了,而且还怕她知道,他是做什么去了?
孩子大了有,她理解,但是——
好吧,终于体会到了当父母的感受,再大的孩子他要是骗父母,这当父母的心里都不舒服。
“说说吧,你家侯爷是去的哪里睡觉?”
她转身,看向跌跌撞撞进来的随从,随从脸色如丧考妣。
完了,侯爷说要是被安姑娘发现,他就可以回“诀堂”领罚了。
……………………
端着酒杯的手,没来由的抖了一下,殳无刃无言地低头盯着自己的手,眼睛连续眨了几下,一蛤粉骨柔胰,这时攀上他的的胸口“侯爷,您在想什么呢,奴家叫您好几声,您都不理奴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