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安陵松有点不太明白自己了,她为什么这么害怕呢?害怕得都要哭了,他是男主,男主光环大大的亮,就算是人设是个病秧子,可作者是亲妈,可没让他在病上吃过多少的苦,单纯的只是想突出他身世有多苦逼而已啊。
既然死不了,她怕啥啊?
她盯着被握在殳无刃手里的手,似乎恍然了什么,然后又抬头看殳无刃看着自己的目光,那里面似乎有说不出的依恋,她的心瞬间跳了一下,如果此时头顶可以冒灯泡的话,她头顶能冒出一排的灯泡。
啊!她明白为什么了!
安陵松没有抽回自己的手,而是抬起了另外一只,踮起脚在殳无刃的头顶拍拍“你可要吓死姐了,你可是姐最重要的亲人,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让我怎么活啊?”
是啊!殳无刃是把她当成了这世上最亲的人,他从无父无母,更是没有一个人愿意对他好,突然冒出她这么一个真心对他好的人,他再有防备心也是会有感动的,而她更是。
她不像殳无刃那样对他有防备,而是全心全意对他好,虽然是任务,但她又不是铁石心肠,自然也会慢慢地有感情,甚至她有些移情,把在家时对安陵岳的一些感情移架到了殳无刃身上。
她觉得这样做挺好,这样他对殳无刃就会更加的真心,就是不知道如果有一天他犯了错,她会不会像揍安陵岳那么揍他,如果她揍得过的话。
殳无刃的目光以眼睛可见的速度冰凉了下去,原本炙热的目光就像是一下子被放到了极北之地,瞬间结上了一层薄冰“谢谢姐姐。”
说完,手松开,竟是转身就走。
安陵松“……”我又做错了什么?
……………………
回到客栈,殳无刃直到晚上都没怎么搭理安陵松,不管她怎么逗他说话,他也不理。
安陵松也有点生气,但更多的是苦闷,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啥,就让殳无刃翻脸像是翻书一样。
晚饭过后,安陵松也没回自己房间,跟客栈的小二要了酒,自己就跑屋顶去对月借酒浇愁去了。
自己借酒浇愁还不算,还把刚回来的卢风直接给拎到了屋顶,让他陪自己一起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