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记性还算可以,但可惜的是当时只顾着关注折丹的话,并没有仔细的观察什么人,最多也只能变化成一个大概相似的身形容貌。
不过现在也没有其他办法了,这倒不失为是一个可以尝试的手段。
说干就干,秦风转身便变化成了一个陌生的男人。
随后就开始继续寻找了起来。
他现在的首要目标并非是要杀了遇到的人,现在最好的方法反而是仔细观察他们中的一个,这样也好重新变化的完美些。
这处空间异常的巨大,秦风走了一段,也遇到过几人,但是却立刻躲了起来,并没有停留观察。
因为对面是五个人一起行动的。
虽然是个机会,但自己现在粗糙的伪装,一旦要被发现,那便是要对付五人了,绝对不是一个稳妥的方案。
现在最好的,还是遇到一个独狼。
这样即便是被认出来,也完全可以打的过。
好在虽然有一百多人,但是每个人为了好处,很少有大量结伴而行的。毕竟他们也都是天仙境的佼佼者,也不认为秦风就能够以一敌多。
不过唯一让秦风有些不解的,那就是即便两拨看起来矛盾极大的人,相遇到一起,却也只是愤愤的看了几眼,完全没有要动手的意思。
思考了一下,秦风大概想到了一个可能,或许这又是月神殿干的好事,不允许他们进行内斗。
这样看来,想要挑拨离间,就是更加不可能的事情了。
一路上秦风也遇到了许多人,但他们全部都是小群体。
看样子,之前遇到的那两个孤狼似乎只是少例,说起来也算是之前比较幸运了。
又走了许久,秦风总算是遇到了单独的一个人了。
只见那人一身青衣,腰上挎着一柄长剑,风度翩翩,显然就是什么世家子弟,不屑于和他人为伍。
秦风走了上前去,那人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好像是没有发现秦风的伪装。
不过有前车之鉴,秦风也不敢冒然肯定。
他的袖中早早的便藏好了无数的钢针,翅膀也随时准备张开,甚至手上也已经掐好了魔舞九天的法决,随
时准备动手或者是躲避。
随着秦风一步步的走近,秦风心中的防备也越来越强。
就在两人之间还有几十米的距离,那青年突然开口说到,
“秦风说吧,你的这个伪装没有效果的。”
此话一出,秦风瞬间弹起,也不回答,袖子的钢针尽数飞出,朝着那男子便如暴雨般袭去。
随后手中又是两颗雷球,朝着男子可能逃跑的方向扔了出去。
那男子似乎也猜到秦风的这手段,腰间长剑一出,只见他刷刷两下,空中的钢针尽数被其削落。
但他的长剑却是完好无损,显然也是一件材料不弱于铁水的法宝。
前方的钢针阵被击破,那两颗雷球自然也不成威胁了,男子轻轻跃起,便随意的躲了过去。
更奇的是,他全程竟然没有一点儿的法力波动。
如果不是出现在这里,秦风甚至都还要以为他是凡人。
这种修行方式秦风还是知道的,玲儿便是这样,走的是彻彻底底的剑修路子。
眼见自己的招式被破,秦风立刻将铁水化作长剑,朝着那人斩了过去。
有翅膀和魔舞九天的加持,他的速度已经到达了一个难以想象的地步,即便是在这里被限制了许多,可也几乎算得上无人能及。
那男子见状,也不敢托大,脚下踩着奇怪的步伐,便不停的举剑格挡。
只听哐哐哐的声音,两柄剑不停的碰撞,秦风靠着单纯的速度与力量,打的那男子节节败退,毫无反击的能力,只能防御。
但那男子也是厉害的很,靠着脚下的步伐,还有精湛的剑道,虽然处于下风,却没有一点儿要败下阵来的趋势。
秦风的法力很是深厚,可对方人数众多,他还必须要留存法力体力的,根本就耗不起。
就在秦风犹豫现在要不要继续死磕的时候,那人连忙的说到,
“秦兄赶紧住手,我是,我是月仙子找来帮助你的!”
“呵呵,拿出证据来再说,可别以为我会轻易的相信你们月神殿的鬼话!”
秦风一边说着,手上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减缓的趋势。
自己和月仙子的事情,
想来月神殿肯定是知道的,至于有没有告诉这些人,秦风可不敢肯定,所以现在更不能轻易相信。
“玉佩,玉佩,我有那个玉佩!”
那男子见秦风毫无收手的打算,连忙又喊到。
听到这,秦风倒是有些怀疑了,他一下退后几百米远,到了一处安全的地方,随后说到,
“什么玉佩,拿出来看看。”
那男子被秦风之前那种疾风骤雨的打击打的有些惨,现在气喘吁吁的从腰间掏出了一块玉佩,随即扔向了秦风,继续说到,
“你果然和月仙子说的一样厉害,来之前我还以为她是骗我的。这是月仙子离开时给你的玉佩的另一半,因为这里是特殊的空间,所以两块玉佩之间没有联系,但是你比对一下便知道了。”
月仙子之前离开的时候,确实是留下了一块玉佩,秦风也是一直随身带着。
现在听到这男子说的真的很,便也接过来一看,反正在这相对安全的位置,想来他也翻不出什么太大的浪来。
随即他便接过那玉佩,一比对,竟然还真是严丝合缝,的的确确是另一半。
“秦兄,现在相信了吧。”
见秦风接过了玉佩,男子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她让你来怎么帮助我?”
“还能怎么帮助?我进入了这里,是不能和除了你以外的其他人动手的,否则就会被直接驱逐出去,所以,我只能帮你将所有人的详细信息给你。
到时候你可以变化成他们的模样,绝对不会被人识破,这样一来应该也会轻松许多。”
“你不怕被直接驱逐,被天上的雷霆劈成焦炭?”
秦风还是有些怀疑,毕竟之前他问那人一些普通的事情,那人还未开口,便死了,可面前这人,说了这些,却还是安然无恙,实在是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