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给我签个名么!”
“小哥哥,给我签一个么!”
庄始一打开小院的大门,一大群少女蜂拥而上,把庄始围了个水泄不通。
“喂,喂,喂!你们干嘛?你们围着我哥哥要干嘛?”欧阳雅兰站在台阶上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可任凭她喊破嗓子,激动的少女们还是一个劲地往庄始身边挤。
“老板,这是怎么回事?”欧阳雅梅问站在旁边一样急得直搓手的客栈老板。
“小姐,这些个小姑娘天不亮就等在了门口,有的根本没有回去过,就一直等在我们客栈门口,说要见庄先生,要和他合影,要请他签名。”客栈老板向欧阳雅梅解释。
“这是一群追星族啊,把我哥哥当作她们的偶像啦,这也太疯狂了吧!”欧阳雅竹感叹道,其实她们的年纪和她差不多,只是境遇不一样,三观就会不一样,所追求的人和事就会不一样。
“哇,哥哥的粉丝可不得了,估计全桃府的少女都过来了吧?她们怎么会这么疯狂?”欧阳雅菊双手捂着嘴巴,实在想不通这些少女们为什么会这样迷恋一个陌生的男人。
“始儿,这么热闹的场面不再好好感受感受?”红桃k指着还围在一起你争我抢的少女们调侃庄始。
“红姑姑,我好不容易才脱的身,你还要我身陷泥潭?”庄始无奈地耸耸肩。
“唉,这么多美少女追着你,你都不要。等她们发现你早跑了,不知道会有多么的伤心。”红桃k摇了摇头。
“就当她们在锻炼身体吧,红姑姑,我们去药铺。”庄始率先朝药铺走去。
“始儿,我到现在还想不通,你是怎么知道那老头就是绘制地图的人。”红桃k追上庄始。
“红姑姑,你等一下就会明白的。”说话之间,庄始和红桃k已经来到药铺门口。
那药铺就在十字路口的南面,铺面不大,总共两层,木结构建筑,看上去已有很多年头。
“药铺这么冷清的?”
庄始先走进药铺,见里面没有人,就忍不住说了一句。
“药铺要是热闹的话会是好事吗?”里面一个在整理药材的伙计回应道。
“那倒是,药铺和棺材铺越冷清越好,看来你家药铺的生意做得端正。”庄始环顾了一下药铺的四周,见和别的药铺布置差不多。
“请问你是就诊还是取药?”伙计出来上下打量着庄始。
“麻烦小哥通禀一声,我想拜见你家老掌柜。”庄始说得非常客气。
“哦,你想见我家老掌柜?不好意思,我家老掌柜已经不坐堂了。”伙计直接回绝了庄始。
“我就见他老人家一面,有事想要请教。”庄始依旧客客气气的。
“我家老掌柜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见的,再说,你想要请教什么事情,应该到学堂去找教师先生,上我们药铺来干嘛?走吧走吧,等你自己或者你家里人要吃药的时候再来我们药铺吧。”伙计板着脸,没好气地朝庄始扬扬手。
“小哥,所谓三人行必有我师,要请教问题也并非要到学堂,我是真的有事情要请教老掌柜,麻烦你通禀一声。”庄始再次客客气气地对伙计说道。
“嗨,你看上去倒是人模狗样的,怎么听不懂人话?我刚才不是说了,我们这里是药铺,你家有人生病了就到这里来抓药。如果是死人了,就到斜对面的棺材铺去。”伙计说着把鸡毛掸子故意往庄始身上划拉。
“喂,人家客客气气地和你说,你怎么还骂人?”红桃k憋不住火快步走了进来。
“我骂人了吗?有病来药铺买药,死了人到对面棺材铺去,这不是大实话吗?怎么就变成骂人了呢?你听不得大实话,就回你的酒馆,管什么闲事,自己的酒馆的事都管不好。”伙计抢白红桃k。
“你?!”红桃k被伙计抢白得说不上话,站在那里干瞪眼。
“小哥说的确实是大实话,但我看你们店招上写的那几个字可不是大实话。”庄始走到药铺门口看着那大蝴蝶。
“昼尔扶世,壮顶千困。说得多好!写得多好!你小子懂什么?你说,怎么就不是大实话了?”伙计大声念着那大蝴蝶上的八个大字,对庄始不屑一顾。
“昼尔扶世,壮顶千困,这说是没说错,可就是字写错了。”庄始也读了一遍那八个大字。
“字写错啦?我看你是脑子有病,不懂装懂,看来是得在我们药铺开个药回去,好好治治你那脑袋瓜子。”伙计轻蔑地瞥了庄始一眼。
“始儿,跟他啰嗦什么,我们走,没有他老头,我就不信破不了那魔窟。”红桃k拉着庄始就要走。
“早就该走了,我又没拽住你们!”伙计拿着鸡毛掸子往外轰庄始和红桃k。
“既然这样,我就帮你们把那几个字改过来。”庄始说着一纵身,跃上门楣,踩着窗户,来到房顶,把那大蝴蝶拉了下来。
“哎,你要做什么?敢扯我们的店招?”伙计急忙过来阻拦。
“红姑姑,帮我把那笔墨拿过来。”庄始指着摆着药铺案台上的毛笔和端砚。
“好嘞!”红桃k答应一声,马上把那笔墨拿了过来。
“噗——”庄始朝大蝴蝶的两只翅膀上各喷了一口茶水,原来的八个大字立马无影无踪。庄始拿起笔,洋洋洒洒重新写下八个大字。
“周而复始,庄定乾坤!”红桃k和伙计读着那八个大字,脸上都露出了惊疑的神色。
“不知小主人驾到,老朽儿迎接来迟,万望见谅!”只见一个满头白发,银须飘飘,穿着长袍的老人急匆匆地从药铺里面跑出来。
老人“扑通”一声跪倒在庄始面前,磕了三个响头,把红桃k和伙计看得目瞪口呆。
“老人家快快请起,折煞晚辈了。”庄始赶紧上前搀扶老人。
“小主人,老朽日夜盼望着你的出现,今天总算把你给盼来了。”老人颤巍巍站起来,擦拭着眼角的泪水。
“老碎星,有你这样迎接主人的吗?不但把主人骂了还要刁难主人,你该当何罪?”小童子突然从庄始的口袋里跳了出来,大声斥责老人。
“哦,原来是东方小宿星呀。你骂得好,老朽有罪。可老朽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否则我怎么能确定他就是我的主人呢?”老人被小童子骂,不但没生气,反而乐呵呵地讨好着小童子。